第十三章约会与吻别

作品:《重生德意志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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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硝烟的日子,总是美好的。

    我无需去想东线的大溃败,第三帝国的灭亡,远在寒冷的西伯利亚里的战俘营。

    我无忧无虑的,躺在病床上,在美丽的清晨,与尼那小姐一起散步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晚上,去和其他的伤员聊聊天,打打牌。

    去看两场老式的黑白电影,没有被硝烟笼罩的天空,没有突然响起的爆炸。没有MG42那撕开油布的声响。

    有花园里的红花绿草,树林里飞翔的小鸟。和医院门口的喷泉,那里有着一群可爱的白鸽。尼那常常陪我去和白鸽玩耍,她会在旁边笑盈盈的望着我。在我累了的时候,会扶着我坐在,长长的木凳上,听着我诉说对战争的恐惧。

    着一切就像一个美好而又脆弱的梦。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一切还是那么的美好,早起的鸟儿在树枝上鸣叫,婉转而又动听。温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我的房间,让房间里都充满了暖意。床头柜上有着一束美丽的玫瑰花,这不是我给尼那的,而是温柔的她送给我的。

    门被人推开了,是尼那。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就像我见到她的第一面一样。

    她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道:约瑟夫起来吧。你答应我的,我们今天去花园为那窝可怜的鸟儿,安个家。

    好的,尼那。我马上就起来。亲爱的尼那小姐是不是要为我准备早餐了。

    尼那浅浅的笑了笑说:快点,走吧。我们一起去食堂里去吃好了。

    过来一会,我和尼那一起走到了食堂。尼那为我端来了,抹了黄油的面包和一杯新鲜的牛奶。很快我就干掉了早餐,陪尼那去花园,为那一窝可怜的小鸟安家。

    花园里的小路边种着,笔直的松树和高高的柳树,随风漂摆的柳条,就像是尼那的金色长发。松树上跑下来一只可爱而又机灵的小松鼠,引得尼那的惊喜。我去找花园的看守借来了梯子,把一个粗糙但又美丽的小屋挂上了一颗柳树上,把那一窝可怜的小鸟放了进去。

    我还给看守梯子后,坐在柳树的对面,和尼那在一起,她用她洁白而又带有清香的手帕为我擦汗。树上的鸟儿像是在唱起婉转的情歌,就在我和尼那都沉醉在这气氛时。

    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约瑟夫上尉——约瑟夫上尉。我扭过头望去是一名通讯兵,他跑到我的面前向我敬礼向我说道:上尉,斯蒂芬少校发报说要求你在12月28日之前赶回部队,第七装甲师将在2月开赴东线。我回礼后,拿着电报。

    心里想到,梦终归是梦,在现实面前是那么的脆弱。我沮丧的坐回椅子上,尼那看出了我神色的变化。细心的安慰着我。

    我闭上眼,沉默了一会转头对尼那说道:尼那我明天就要赶回部队了,今天晚上我可以请你吃晚餐吗?

    尼那捉住了我微微颤抖的手说到:好的,约瑟夫。

    晚上,7.30我穿上已经有一个月没穿的国防军军装带上我的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骑士铁十字勋章。

    走出了我的病房,尼那在医院的喷泉那里等着我,今天,她没有穿着护士服,而是一件略显单薄的纯白的连衣裙。戴着一条美丽的项链。若隐若现的一双长筒靴尼那美丽的金色长发柔顺的披在她的肩膀上,往日有些苍白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色。

    我走了过去,脱下我的风衣披在了尼那那单薄的肩膀上,天上开始下起了美丽的雪花,一朵朵慢慢的飘落。

    落在尼那美丽的金发上,和我的军帽上,我抬起右臂,尼那挽住了我的手,在缓缓下落的雪花里行走起来,明亮的月光笼罩着大地,那儿都有明亮的月光。

    我和尼那边走边谈起自己的家庭,尼那的爸爸在德国纽伦堡和老伴开着一家咖啡店,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而尼那的弟弟则在德国海军的U艇上服役。而我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我的父母已经在我参军前病逝了。

    尼那连忙对我说道:约瑟夫对不起,引起你的回忆。我说:没关系,尼那,自从看到你,我的心里又有了寄托,尼那餐厅快到了吗?

    尼那回答到:快了,约瑟夫。

    很快尼那走到了一家叫做莱因餐厅,我和尼那走了进去。餐厅的室内,燃烧着一座温暖的壁炉。壁炉里烧着温暖的火焰。

    待者把我和尼那引进一个座位,很快递上来一份菜单。

    我看了看菜单对待者说道:一份鱼子酱,一份法国洋葱汤,主菜要8分熟的薄牛排,一份生菜沙拉,一份苹果馅饼,一瓶1940年份的奥比安庄红酒。

    菜和红酒很快的上了上来。尼那优雅的用着刀叉,细细的切割这牛排,小口抿着红酒。

    我呆呆着望着尼那,过了一会尼那,发现了我在望着她,脸慢慢红了起来。尼那对我说道:约瑟夫你为什么不吃了。快吃吧。

    我听了尼那的话用刀叉去切割我的牛排,我切着切着可是就是切不断。于是一丝火气渐渐涌了上来,下手也变得用力起来,过了一会尼那发现了我的窘境。

    轻轻的笑了起来,对我说道:”连肉都不会切,我来喂你好了。我傻傻的摸了摸脸颊说道:好吧尼那,你来喂我吃。

    晚餐很快结束了,我和尼那走在返回医院的路上,地上的积雪已有一些厚了,脚踩在雪上的沙沙声,在寂静的街道上传出——很远——很远。

    走了一会尼那说:约瑟夫我的脚好冷,怎么办。

    我一听笑了起来。尼那看到我在笑,从脸到耳垂都红了起来。我说:这还不好办吗?走到尼那的身边把尼那抱了起来。月光照耀着大地,也照耀这一对年轻的恋人。

    战争里的爱,是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美好,给战斗在外的士兵心里最大的安慰。

    我和尼那走回了医院,尼那陪着我在病房里度过了一夜,我拥抱着尼那,在她耳边说起我的趣事,对东线战争的恐惧,和渴望战争的结束,还有我对尼那的承诺。

    我问道:尼那如果战争结束了,我还活着,你会嫁给我吗?

    会的,约瑟夫我不许你死。你会健康的回到我的身边,就算你受了伤,我也会把你救活,就像这次一样。尼那回答到。

    我和尼那一夜无眠直到,拂晓的阳光穿透了冰冷的黑夜,尼那的肩膀在轻微的抖动,我把尼那的身子扭了过来,看到尼那满脸泪水,在无声的哭泣。

    我把尼那搂到我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道:尼那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回到你的身边,我要和你生渡过人生剩下的岁月,答应我尼那别伤心了。我会回来的好吗?求求你尼那,别再哭了。

    我把脖子上的身份识别牌摘了下来,取出一个放进尼那的的手里,说:尼那你看到这块牌子就像是看见我,我离开后给我写信,知道吗?我是第七装甲师25装甲团1营记住了吗?

    尼那轻轻的点了点头,把一个盒子还有一个信封交给了我,对我说道:答应我到火车上再看,好吗?

    我点了点头,把尼那抱在怀里,深怕一下子就会失去了她。

    时间在前进。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憎恨时间的流逝,到了早上7.30尼那挽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在等待了20分钟后,一辆军用列车由远及近看了过来,响亮的汽笛声在天空飞扬。

    车门打开,我走向车门。

    尼那在身后喊道:约瑟夫。我一转身尼那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我,在我的唇上印了下去。在那一刻我觉得天与地都停止了,时间没有在流逝。

    但火车上催促的汽笛把我拉回现实。尼那眼含泪水对我说道:答应我约瑟夫回到我身边来。

    我走进列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探出头,向尼那挥手,火车在慢慢的开动。尼那在跟着火车跑起来,这时我看见尼那眼里的泪水再也没忍住,像珍珠一般飞洒在月28日法国梅斯市的火车站台上。

    我在车上喊道:尼那我爱你,等着我尼那。

    尼那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我坐回车里拿出尼那给我的盒子和信封。我打开盒子原来里面是一个椭圆形的项坠,里面有着一张尼那在浅浅微笑的相片。我小心的撕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白色的信纸,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封信。

    约瑟夫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想你坐在车上了吧!你刚来医院的那天,医生告诉我,你带领着部队占领了土伦港,抢夺了法国舰队时,我还有些不相信。在你醒来的那一天你就那么的油嘴滑舌,当你和我坐在喷泉边,看着你去逗弄那些白鸽,你就像是一个大孩子一样。在你对我倾诉着对战争的恐惧时,我心里想到你原来也是脆弱的,一点也不像一个铁血的军人可是你的勋章代表你的勇敢。约瑟夫当我看到你连肉都切不倒时,那又傻又呆的样子,我真想笑。——————约瑟夫答应我,你不要冲在最前面,你不要太勇敢,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渡过战争,我会等着你的约瑟夫。

    如果想我了就给这两个地址写信哦。纽伦堡梧桐树大街78号 老马丁收

    法国第735号陆军医院护理科尼那收

    再见约瑟夫

    爱你的尼那

    月27日

    我看完信把信收进我贴身的口袋里,把尼那送给我的项坠和身份识别牌挂在了一起。我靠在座椅上,在对尼那的思恋中,浅浅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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