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爱的包容和解析

作品:《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丽玲脸红了,转过身准备去洗衣。新民一把拉住她,盯着她的眼睛,轻轻说:“这‘朋友’的概念是多么广啊,层次也不同。”

    “但是最关心你的朋友还是有的,比如张兰、何清明等。”

    提到张兰,新民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光。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没有别的人了吗?”

    丽玲理解那光芒的含义,但她不能妒忌张兰:一、张兰不爱新民;二、妒忌会毁掉自己的爱情。只要自己努力、专一,新民眼中的光芒会消失的。对人,不能太苛刻!她理解新民,失恋的伤痕不会在短时期内愈合。

    她看新民沉默了,就想转身去洗衣服,但新民又一把拉住了她,重新问了一遍。丽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前面就完全明白新民的意思,两人心照不宣,都故意绕着圈子表白自己的爱情。但现在看到新民在听到张兰后还能想到自己,她太感动了,玩笑调笑的兴致已经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陈久的、沁人心脾的温情。新民不论是真爱她才问,还是为了不让她难堪才重新追问,这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太细心了、太懂得体贴人了,而且他是第一个了解自己、进入自己心田的男人,怎么能轻易地放弃?

    新民似乎明白她想的什么,连忙抓住她的双手,也不管有没有肥皂泡,就吻着她的十指说:“玲,不要误会好么?我虽然爱过张兰,但知道我和她的结合不可能后,我就理智地关闭了自己的感情之门,再也没往这方面多想。这样做我当然痛苦,但时间一长这种痛苦也就渐渐淡薄了。

    我们分手的时候,张兰就婉转地向我提起过你,说了你许多优点,我完全同意她的话。以后,我就观察你、探讨你,终于我告诉自己:丽玲是个好姑娘,值得我爱!玲,爱是可以转移的,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他说完,抬眼恳切地盯着丽玲的眼睛。

    丽玲流着泪,深情地看着他:“我相信你,完全相信你。”她把头伏在新民的胸前,哭泣着。

    新民笑了,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刚才没有跟我大吵大嚷,没有摔门而去,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丽玲捶了他一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小气吗?”说完又去洗衣服。

    半晌,新民问:“玲,你真的认为今天下午我该和吴正文吵一架吗?”

    “哪里话?如果你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和他大吵大闹,那你就不是你了,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新民很感动,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么,玲,你看吴正文这个人怎么样?”

    “他呀,长得的确帅,像个电影明星,可他才是个真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人,你说是不是?”话刚说完,两人都大笑起来。

    真是一针见血,新民想。

    丽玲接着说:“拿‘特殊时期’的话来说是属于‘立场不坚定,左右摇摆’的人。不过他总比他那个女朋友好多了,我们要防着她一手。”

    “为什么?”新民奇怪地问。他和邵彤接触不多,只觉得她骄横、傲气,看不起人,别的还看不出有什么坏地方。

    “原因很简单,”丽玲边用清水净衣服边说:“她妒忌张兰,自己不上进,却老是找张兰的碴子。她现在一心一意地想拆散张兰和何清明的爱情,打算把何清明推给那个叫王云丽的小丫头,这也太卑鄙了!何清明那么深沉的人,看上王云丽的什么?小丫头什么也不懂,整天咋咋呼呼地自以为是,怎么能了解何清明?她看不透何清明,当然得不到他的心了。

    其实张兰才是最了解何清明的人。她对何清明的家庭、生活、心理了解得一清二楚,并不断地指导他前进,他怎能不爱她?依我看,他简直把张兰爱到极点了,恨不得把自己和张兰融为一体。”丽玲停下来,望着对面的墙,沉思着。

    新民专注地望着她,就像曾经望着张兰那样。

    丽玲出了会儿神,接着说:“这也是必然的。张兰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心血,可以说他是由张兰塑造的。他父母给了他肉体,但他的精神是属于张兰的。你说,没有张兰,怎会有现在的何清明?的确,何清明是一个难得的青年,他深沉、早熟,思想远远超过他的同龄人。你说这么一个人,王云丽那个小丫头怎么能了解他?邵彤不是做白日梦吗?”

    丽玲笑了,接着说:“再说,何清明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他能让邵彤左右了吗?他聪明倔强,办事很有头脑,在张兰的指导下读了那么多书,学到那么多知识,这就好比一个大力士添了把武器,更有力量了。邵彤如此轻估他,还把他当作一个头脑简单的中学生看待,也太不自量了,注定要失败的。

    不过,张兰和何清明的爱情,还是困难重重的。张兰太善良也太自尊了,别看她表面坚强而自信,其实她内心很脆弱的。她只知道保护别人,自己受到伤害时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好退到一边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还祝福凶手幸福。正如我刚才所说,一方面是由她的善良造成的,但另一方面也归结于她的自尊:她不能容忍自己去乞求他人的爱。她这种自尊,我也不知道是该赞同还是该否定。她现在一心一意地要帮着邵彤把何清明推给王云丽,真要命!”她笑着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那我们去给她说说,就说清明不会变心的,让他们重新好起来。你把清明看得很准很透,一定能说服她。”新民性急地说。

    丽玲笑起来:“你呀,真是个傻瓜,张兰是那么容易做工作的吗?她那张嘴,除过何清明怕没人说得过了。她比我们更了解何清明,却又怀疑他,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局者迷’的缘故吧。唉,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感情比哪种动物都难缠,你想鸳鸯谈恋爱有这么费事吗?”丽玲说着,被自己的话逗得笑起来。

    新民却笑不出来,他在为张兰和何清明发愁。

    丽玲走过去,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别担心,事情会处理好的,太心急,反倒会把事情办糟。我们慢慢来,首先把邵彤的手挡住,再找清明商量,最后找张兰,一切就会好起来的,你看怎样?”

    新民也觉得这个办法好,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