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豪门冤孽

作品:《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屋里一片静寂,纯孝无声地哭泣着,张兰也泪流满面。她轻轻地扶起纯孝,温和地说:“魏先生,我明白了,我一定让清明原谅你,我保证。人无完人,孰能无错?不哭了,啊?”

    “不,你没明白!”纯孝粗暴地打断她,摇晃着站起来,抓住张兰的双肩摇着。看张兰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一把推开她,摇摇晃晃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瓶一饮而尽。

    没等张兰开口,他又把张兰推坐在床沿,自己立脚不稳,重新跌跪在她膝下哭起来:“你根本不明白,以为我仅仅是害怕失去清波和你们才在这里哭诉。不是这样的,我是恨我自己,恨我自以为忘记了过去,可以重新做人。没想到一有变故,血液中让我鄙视的东西又抬头了我根本配不上清波……”他哭得哽咽难言。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醉言,一幅幅画面展现在张兰面前,不过这次展现的画面和前面的完全不同,一点儿也不感人,甚至很肮脏,令人有……呕吐之感……

    魏纯孝出身于香港魏氏财团。十岁以前的他幸福而快乐,并不知道人生的苦难和丑恶。他每天骑着自行车到私立贵族学校去上学,回到家有父母给他聘请的家庭教师辅导他功课。补习中文的老先生博学多才,交给他很多做人的道理;教洋文的英籍女教师循循善诱,使得他在熟练掌握英、法两门外语外,也对世界各地充满向往,发誓长大后当一名大学教授,周游全世界,把中国文化发扬光大。

    家里人对他的理想暗暗发笑,不过看他的样子倒真像个小夫子:虽然穿着洋装,但戴着眼镜、煞有介事的样子把他善良文弱的知识分子形象演绎了个活。

    有一次家宴中,纯孝在用法文朗读拜伦的一首诗以后,又畅谈了他的理想,遭到大他十岁的大哥魏达宏的嘲笑:“达纯,你当教书匠,我家有这血统么?”

    “为什么没有?”童音响亮的纯孝和嬉笑逗他的大哥辩论起来。

    他的童稚博来家人的掌声和喝彩,结果以他的胜利和爹爹咳嗽止住大哥的深入辩论而结束。在他得意离去时,虽然对全家人脸上暧昧的笑容有些迷惑不解,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只要自己快乐,理想实现就好。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到了他十岁的生日。全家都忙着为这个可爱的小天使置办着生日礼物并布置着房间。

    当生日宴会上身着礼服的魏达纯出现时,博得全体客人疼爱的称赞:他俊美得实在比个女孩子还可爱啊!在一系列的庆祝活动后,喝了点红酒有点头晕的魏达纯跑出房间透透气,让凉凉的风吹吹自己:他们老夸自己,让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别把人家当小孩子好不好?人家已经十岁了,是大“男人”了。

    一会儿,当他转过身打算进屋时,却发现院中花阴下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天已经黑了,房中的灯光照射出窗户,部分光晕落在树和花枝上,又斑驳地映衬在小姑娘白色的衣裙上,形成一个一个跳跃的光圈,美丽万分。

    达纯不由揉了揉眼睛:莫不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吧?来和我一起作伴玩耍的吗?和父母信佛不同,达纯和大姐信奉天主教,每周日都要到教堂去祈祷,祈求上帝实现他当大学教授的梦想,并赐给他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陪着他周游世界。现在,莫非上帝受了感动,在他十岁生日“成人”他自己可是这么认为的之际给他送来了妻子?

    基于这种想法,达纯走下台阶,走到小姑娘面前,客气地说:“你好,我叫魏达纯,你呢?”

    小姑娘受宠若惊,害羞地低下头说:“我认识你,三少爷。我叫板妮子。”

    “板叔的女儿?”女孩羞涩地点点头。

    达纯想象着管家板叔的古板样,不由好笑:这个老古董板叔,怎么有个这么灵秀的女儿?不是她的姓氏古怪,他也不会一下猜中她的父亲。

    孩子之间总是最好沟通的,不一会儿达纯和板妮子就熟稔了,两人热烈地聊天说笑着。

    等到家人再次寻叫达纯时,他不顾板妮子的惊慌推拒,硬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屋内,向大家做了介绍。虽然对屋内片刻的沉寂和板叔喝斥女儿的行为稍有不满,但并没有影响达纯的好兴致,他高兴地把自己爱吃的糕点推到板妮子面前,让她品尝。好在大家在缓过神来后都礼貌周到地向板妮子打招呼,并说了板叔几句,照顾了纯孝的情绪。

    后来的日子……纯孝强迫家人留下了板妮子,在家庭教师上课时让她陪读。板妮子的美丽和对纯孝无条件的服从都让他小小的骄傲的心无比的满足。

    再后来……他们越来越好。三个月后……板妮子怀孕了。

    当这个炸雷般的消息把家人吓呆时,兴致勃勃报告消息并宣布立马和板妮子结婚的魏达纯才感到事态的严重。直到此时,他才对一些事务的概念明确起来,什么“立即做掉”,“辞退管家”等等。也明确看到了生活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一团温暖光明,也有罪恶虚伪和霹雳绝杀的一面。在他求告无门、撕心裂肺的号哭声中,板妮子全家被赶出了门板叔在他家效劳十多年,也算患难之交了,最后落得个这么个结果。

    后来,纯孝千辛万苦地打听到板叔家住的地方,才知道他们已经搬到了贫穷的乡下。板叔患病瘫痪很久了,板大婶憔悴疲乏,见他来到,羞惭而恐慌地迎进他。

    当纯孝踏进那摇摇欲坠的大门时,却看见院里树下站着一个人。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肚子高高隆起,看来离生产不远了。可看孩子的母亲,哪里还得看出她只有十一岁啊!那脸上的坚毅,三十几岁的妇人未必有,只是她的眼光中深深的忧虑中却还透着隐隐的稚气。

    达纯浑身颤抖,哽咽着叫了一声“板妮子……”,就跪倒在她面前哭泣起来。板妮子没有吭声,只靠着树,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

    进了屋,纯孝才知道在遵从魏家命令,“做掉”孩子的最后时刻,板妮子求母亲用大笔的钱贿赂了医生,才为他纯孝留下了孩子。母爱过早地来到了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母亲心中。

    离开时,达纯搜尽全身上下,把能留下的财物都留下了。好在他出来时带了不少钱,还有手表、项链等等饰品,够板叔全家生活些日子。他临走时还约定,过几天再来和他们相会,到那时板妮子也怕生产了。

    可一周后,当纯孝再偷着赶来时,看到的是什么景象啊?倾盆暴雨中,板妮子躺在路边,血从身体各部分汩汩地流出来。板大婶趴在女儿身上撕心裂肺地号哭着。一辆小轿车急速地掉头离去。

    后来,一切还用说吗?板家死三人板叔、板妮子和孩子,疯一人板大婶,真正算是家破人亡。

    从板家回来,魏纯孝大病一场,被认定是“不孝之子”,没有家族的“骨气”,不能“顾大局,识大体”,如不补救,后患严重。从此以后,家里人除了对他的文化课不放松外,对他的肉体进行了“铁血”训练。

    那是怎样的岁月啊!先是国内(香港),后是国外(美国、法国、意大利、英国等等)。魏氏家族为纯孝的“成长”,实在是煞费苦心。没日没夜的对打、瞄击,被各种不同的人打得倒下、爬起来,这对已经没有灵魂的魏达纯来说,倒不失为一种消遣。

    在意大利的训练场上,灵魂麻木的魏达纯迎来了他的十三岁生日,这还是带着老爷子旨意看望他的的老大魏达宏告诉他的。对他来说,从板妮子全家被害的那一刻起,他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了。也就是在那天的训练结束后,他拒绝了魏达宏“庆祝生日”的邀请,回到自己房间时,他却见一个女人在等着他,一个受魏氏家族指派、“服侍”他的十八、九岁的年轻女人。

    从此,魏纯孝用以消耗生命的强力训练中,有了一项新鲜的刺激: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