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番外4 JK双人小裙子

作品:《标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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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4。

    夏日绵长。

    江淮问过薄渐的19岁生日心愿。那时还在军训,天热,汗水滴到眼里,酸涩刺痛。江淮鞠了捧冷水洗脸,眼皮微抬:“想要什么?”

    薄渐陪他站在树荫底,微微眯着眼。几个女生穿着水手服、格子裙走过去,擦肩而过时不经意似的回头瞥了两个人一眼,不知看谁,挽着手一边笑一边走远了。

    江淮随手把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像没看见。日头烫,水滴沿他下颌线淌,滴答滴答打湿在迷彩服衣领上。

    薄渐扫过她们背影,视线落回江淮。他轻笑道:“那种裙子你喜欢么?”

    江淮扭头:“嗯?”

    “等我生日,穿给我看。”薄渐说。

    江淮当然没答应。

    他能答应才他妈有鬼。

    士可杀不可辱。

    薄渐生日那天星期四,还在军训,正好有个十公里的越野拉练,他去给薄渐穿个屁的jk裙子。

    军训没办法请假,所以江淮准备向教官申请……到时候他们一个连一起给薄渐过生日。

    拉练在校外,一整个上午。

    但到中午休息,江淮忽然收到薄渐一条消息-

    bj:崴脚了,下午的训练可能要请假。

    江淮:“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两个不在一个团,军训离得很远,除非休息基本见不到。t大军训管得紧,ao一视同仁,女生,ega也没有优待,一上午下来,江淮确实看见不少摔倒受伤、体力不支晕倒的同学-

    bj:一两个小时前吧,已经批假了-

    bj:你能来看看我么?

    江淮皱起眉,看了眼表。

    离下午集合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你在哪,宿舍还是医务室,我去找你。”江淮回-

    bj:我在校外。

    “?”-

    bj:疼,校医没办法,我就出来了。

    薄渐磕到哪碰到哪一般不会主动说“疼”。江淮皱紧眉,消息打了删,删了打,好半天,发出一条:“很严重吗?”-

    bj:不知道,我现在在躺着,一动就疼。

    江淮心想他也没假,薄渐出校,他能怎么去找他。

    但他还没回,薄渐又发过几条-

    bj:你是出不了校对么?-

    bj:那没事,你好好军训吧,我一个人呆着就好。也不是特别疼,我不乱动就好了,如果你下午休息,给我发几条消息,我一个人无聊。

    江淮有几秒钟的上头。

    他上头的唯一结果,就是给薄渐打了几个字:“给地址,我现在去找你。”

    请不了假就请不了假,他翘军训出去。

    薄渐给的地址是一处酒店。

    到地址时,江淮稍感不对劲,但没有深想。因为“医院消毒水味道不好闻所以不想去医院”确确实实是薄渐这种事儿逼能说得出来的屁话。

    房号1924。

    江淮想按门铃,却发现门缝是虚掩着的,门把手别着一朵去刺的玫瑰花。

    他推开门,玫瑰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江淮犹豫了下,从地上捡起玫瑰。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

    房间朝阳,天顶很高,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这是第十九层楼,天光倾泻。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他关上门,向门内走。

    拐过内门,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薄渐微弓着背,套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才听到有人来,稍侧头,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

    薄渐很轻地问:“男朋友,要过来……帮我穿裙子么。”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

    白衬衫很干净,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

    干净的衣摆,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

    薄渐屈着腿,微微后仰,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他声音有些哑了:“哥哥,帮帮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看屁。

    江淮今天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问薄大少爷“您他妈不是崴脚了吗”而是鬼迷心窍去给薄渐提了裙子。

    薄渐这个人他是没有脸的。

    薄渐膝盖顶着他胯下,领带垂下来,他扣紧江淮的手,凶狠地褫夺着江淮口腔里剩下的最后那点空气,江淮喘不上气,密密集集的信息素压过来,压得他头脑发昏。

    军训统一发的那根皮腰带被薄渐抽出来,他捋弄什么玩具似的玩着江淮那里,吻着江淮耳朵:“想穿着迷彩服挨操还是穿裙子挨操,选一个。”

    江淮两只手被他掣到头顶,锢住手腕。

    江淮想屈膝踹他,被薄渐狠压下去。

    “你操个屁,”江淮压抑地喘着,“松手。”

    薄渐低低地“嗯”了声,依旧锢着江淮手腕,却松了给江淮套弄性器的那只手,指节顶到江淮下巴上,低头亲他喉结。

    江淮:“……”

    操。

    薄渐那根高高立起的粗长东西蹭在江淮解了裤链的小腹上。他没动自己,也没动江淮的,只慢慢地从上到下亲着江淮,斯斯文文道:“不换裙子我就让你穿着迷彩服干你了,一次舒服了就放你回去军训……你自己注意点,别射到你军训服上。”

    江淮:“……”

    “你他妈是狗吗”一句话卡在江淮嘴边,薄渐抬头上来亲了亲他:“今天我生日,多让着我点。”

    “……”

    江淮的jk,从头到脚,都是薄渐帮他穿的。

    薄渐自己那条裙子穿了五分钟就不要了,却要他一直穿着不给脱。其实裙子名存实亡,被掀高到小腹,衬衫敞着怀,江淮小腹、裙角都湿漉漉的,是他被干射出的东西。

    薄渐拉着他小腿,从正面进……他们试过很多姿势,薄渐还是喜欢从正面。

    江淮觉得自己腿根都被压麻了,他手臂挡着眼睛,眼酸得一直从眼梢淌泪。

    “乖,叫出来。”

    他闭紧嘴,喉咙却压不住逸出声来。

    进门拾的玫瑰花花瓣撒了一地。他揪着那根光秃秃的杆,像没有别的凭依。

    薄渐很深地顶进来,阴茎头狠狠撞到生殖腔口。

    “江淮?”

    “……薄渐,”啪嗒,眼角的床单湿了,他嘶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