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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问生居然回答了一个小年轻的话？而且还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不是他们觉得曲问生有多高贵，而是张牧实在是……太不出名了。

    就算是曲芸芸也觉得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因为曲问生平时都是一副刻板的样子。对待员工从来不手下留情，犯了错就是应该罚，但是相应的做得好也会赏。

    曲芸芸从来没想到曲问生居然能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成功商人，而且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哎哟我的个天啊，老爷子你简直是我的知音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过我看你这孙子长得挺不像好人的，是你不？”

    张牧前面几句话都是对曲老爷子说的，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是看着曲杰说的。曲杰气的脸都绿了，这个张牧，跑这儿来占他便宜来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爷爷我们别理他，他就是一个疯子！丰腴膏的事情您也知道，就是他一个人自导自演的骗局！”

    曲杰虽然有些慌乱，但是他也算是工作了几年，有点经验，所以也能很好的掩盖自己的情绪。

    “不是你这孙子是怎么当的？我跟你爷爷说话，怎么哪儿都有你呢？”

    张牧又是对曲杰说道，曲杰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眼看着就要忍不住了，曲老爷子终于是开口了。

    “小伙子，我孙子长得虽然不像是好人，但他毕竟是我的血脉，我还是有信心管教好他的！”

    曲老爷子现在也不像是一开始那么慈眉善目了，一时间董事长的威严就散发了出来。曲杰和曲芸芸都是站直了身子，生怕曲老爷子会怪罪他们。

    姜凌和张牧倒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姜凌是在假装镇定，但是张牧是真淡定。

    他坐在沙发上扣了扣鼻子，然后又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天花板？

    “既然曲老爷子你这么大方，那我肯定也不能小气了。这样吧，你的门诊费我就不收了怎么样？”

    张牧突然坐起身子很认真的对曲问生说道。

    张牧当然会认真，因为他能看出来曲问生身体里面有暗疾。而且是他自己无法治愈的那种……废话，要是能治愈他早就治好了。曲氏制药集团这么大的集团，会花不起钱看病？

    “爷爷，他可能今天中午睡的时间有点多，所以满嘴胡话，您别怪罪他……”

    曲芸芸一看张牧还是这么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而曲问生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赶紧上前给张牧求情。

    “哼！睡多了？你终于承认你领着男人来睡觉了？”

    曲杰也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是抓准机会打击曲芸芸。

    “曲杰！你够了！玩这种文字游戏有意思？”

    曲芸芸气的胸脯都剧烈起伏，张牧看了之后……那叫一个爽啊！

    “你们都先出去吧。”

    曲问生眼睛一直盯着张牧，而张牧也是丝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曲问生像是要把张牧给看穿一样，但是他从张牧的眼睛里面什么都看不出来。

    “什么？不行啊爷爷，你难道真要让这个毛头小子给你看病？您身体不是好得很吗？”

    曲杰说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激动，其实他激动的还不是张牧给曲问生看病，而是曲问生身体有问题！

    “你就这么希望你爷爷有问题？说你孙子你还真是孙子，一辈子的孙子命！”

    张牧在一旁看着曲杰的这个态度当时心里就不爽了，想想他爷爷张青石走的时候，他多伤心啊……再看看这曲杰，一副希望老爷子去死的模样。

    “不是……我……”曲杰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什么，他也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于兴奋了。

    “够了！都出去！”

    曲问生直接打断了曲杰的话，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曲芸芸和曲杰一看曲问生都这样了，自然是不能再说什么，应了一声之后就往外走去。

    曲芸芸走的时候把姜凌也一起带走了，两女给了张牧一个鼓励的眼神。而曲杰则是怨恨的看了一眼张牧，他可不相信张牧有什么本事，到时候就看这张牧怎么倒霉吧！

    等人全部都出去了以后曲问生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一些，他慢慢的坐到了张牧对面的沙发上。曲芸芸也是会享受，面积不算是很大的办公室里面还拼了几张沙发。

    “你说吧，老头子我有什么毛病？要是说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曲问生坐下的时候虽然没有了董事长的架子，但是话里面威胁的意味却是丝毫不减。

    张牧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要是能赢得曲问生的好感，这对他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当然他不是要留在曲氏制药集团，而是要通过他们给自己的新药扫清路障。

    “简单来说吧，刚才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你呼吸的频率我都能感觉到，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这是秘密。”

    张牧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从你呼吸的频率来看你的呼吸道并不是很通畅，而我又没有从你的身上闻到烟味，而且你的手指关节和牙齿都没有任何可以表明你吸烟的迹象。而且你进来之后左手手指会时不时的轻轻颤抖两下，并且你的手总是想摸向你的腰部，所以……”

    张牧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他相信通过这些话，曲老爷子也应该相信一些东西了。

    “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说明你观察的比较细致而已。”

    曲老爷子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年轻人，说不定真的能治好他的病也说不定啊！

    “别着急啊，我这不是口渴了喝口水么？咳咳……”

    张牧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但是不小心被自己说话给呛到了。

    曲问生嘴角有些抽搐，这个年轻人……真的不是来搞笑的么？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的这个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你肯定是寻求了很多家医院……好吧其实你就是腰部那地方长了颗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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