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将军为难

作品:《抢亲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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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风夜翎自昨天生气,到书房里喝了几壶美酒,在的贵妃椅上一躺便是第二天蒙蒙发亮。第二天早起,想起独孤清音大婚之事心里便说不出的苦闷和愤恨。这时一名婢女走上来说道:“太子今日大婚,王爷与王妃当进宫去庆贺。”

    王妃?谁是王妃啊?酒醒过来,他居然把自己抢亲之事忘个一干二净。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怔了半响才记起来自己跟一名来历不名的女子拜堂成亲了!

    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女子的面容——应该是说,完全没有记住!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哭哭哭的,全是泪水的感觉!烦!厌恶!

    整整衣衫,走回自己的卧室,只见有人睡在自己的床,心下恼火,走过去一把揪起床上的人儿,叱咤道:“大胆娼妇,谁准你躺在本王的床上的!”

    水悠若昨晚受惊过度,好不容易才被裴逸之劝将在床上睡去,可是下半夜才睡得着,一大早累得还没醒过来,风夜翎这翻暴行,水悠若惊醒,睁开眼便见到陌生男子恼怒的脸孔,不由尖叫连连,往床角里缩去。

    “啊啊啊——不要过来!”

    “叫!上了本王的床居然还敢叫!真的不想活了!”风夜翎朝她追去,伸手就抓住了她白玉似的小脚。

    此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来,房子都晃了几晃,床也跟着抖了好几抖,风夜翎一个重心不稳便向水悠若扑了过去,把睡觉睡得衣衫不整的水悠若压在床上。

    “好一对奸夫淫妇,看我今日不把你们双双劈死就不叫扩飞扬!”

    如狮吼般的狂怒的声音在房里吼叫着。扩飞扬冲进房便看到风夜翎扑倒在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一副欲火焚身,急不及待的模样,真是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暴怒充斥着他每个细胞和血管,差点儿就要爆发。

    想也没想,扩飞扬一刀便往床上劈将过去,风夜翎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死对头就出现在这里,抱着水悠若便一个旋身。

    手起刀落,只见那无比坚固昂贵的沉香雕花大床砰地一声巨响,居然被硬生生地斩开两断!床顶更是砰砰砰地倒塌下来,朝床上的两个人压去。

    “啊啊——”水悠若吓得魂儿也快丢了,尖叫着,睁大双眼看着那床顶压将下来。突然眼前一黑,以为自己要被砸死了,回过神来,砰砰的心跳声近在耳边,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夜翎纳进怀里,他一手撑着那沉重的沉香木床。

    “王爷!王爷!!!”外面的侍卫和婢女大叫着,迅速地搬起床顶。

    扩飞扬的怒火还没退去,张牙舞爪的像个狂怒中的雄狮子。裴逸之和莫北平奋力拦着他。

    “滚开!这一定要把他杀了!”扩飞扬那刚阳健硕的身子一抖,就把裴逸之和莫北平推开,持刀冲上前去,大叫道:“还有你!水悠若,你这淫妇,见高枝便攀,真是无耻至极!”

    “表哥?表哥!呜呜——”水悠若见到自己的表哥来了,听到他如此这般说自己,心里真是千百个委屈无处诉,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哭得泪眼模糊,好不凄惨。“不是的……我至今清清白白……昨夜的婚礼,也没有完成……表哥你要带我走,我也心甘情愿……”

    “贱人!”风夜翎伸手便狠狠地扇了水悠若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道:“跟我拜天地了居然还想逃!早知昨天晚上就该打死你!”

    水悠若被打扑到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乱和委屈,身子不住地颤抖,就像濒临死亡的小鸟一样。

    风夜翎这一声吼,房里的奴仆跪了一地,咚咚咚地嗑着头儿,只有莫北平拦着自家将军,而裴逸之侧扶着风夜翎。

    刚才那沉香大床那么一塌,床顶那么一压下来,风夜翎护得了水悠若周全,自己却被重重地砸到头部和后背,背上虽然是见不到外伤,却受着内伤。头部又受了震荡,额头上更是明显地染了一抹血红,殷红的血不住地滑下来。内伤外伤,本来就就头晕目眩的了,再加上这样一闹,更是气血攻心,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风翎夜便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王爷!王爷!”

    房间里一下子吓得哭声一片,王府从未闹过这么严重的事儿,那些婢女婆子更是呜咽得厉害,如果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这憬亲王府正在哭丧呢!

    等风夜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有淡红色的女子身影,像朵桃花般绽放。

    谁在?清音!清音?他所亲近的女子就只是清音一个!然而,清音从来都不爱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所以,不是清音!清音……清音已嫁人了!

    猛然睁开双眼,便看见一名淡红衣裳的女子坐在床边,梨花带雨的模样儿,眼睛肿得像核桃。

    他躺在床上,冷冷地瞟向她,“谁啊?吵着本王休息”

    水悠若被他这么一问,便抬起头来,却又不知如何去回答。谁?她算是谁啊?只好幽幽地道:“我是、是水悠若。”

    “水悠若?水悠若是谁?”

    “我……便是你娶回来的妻子,前天成的亲。”

    他如墨画般的剑眉微微颦蹙着,继而无比嘲弄而阴冷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成的亲?你至今还是清白之躯,那婚礼才行了一半。你不是要跟你的什么表哥走么?”

    水悠若一怔,心里又是说不出的苦。昨天他晕了之后,扩飞扬也被人劝了回去,而她就像个废弃娃娃一样被丢在一边。

    她真是恨极了自己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话来。她本就受了一夜的惊吓,表哥误会自己,她就像个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孤鬼一样,情急慌乱之中,便口不择言地说出了那些话来。然而,那些话却又是她的心里话。她本就无意嫁给风夜翎,真是有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我……我……”一时之间,水悠若不知如何去说。

    “你怎样了?”他支起身子,水悠若连忙要过去挽扶,他一记凌厉的瞪眼,一把将她推出去。“离我远点!贱人!”

    “啊——”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脑袋在地上磕出一个红红的包来,好痛。

    “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凤眸半眯,他眉宇间掠过淡淡的阴鸷的黑云。

    水悠若怔了一会,苍白的唇微微一张,咬咬唇,柔声道:“我……我没错!”

    她哪里做错了!全都不是她的错啊!抢亲的又不是她!礼仪行到一半叫停的又不她!径自离开洞房,错过春宵的又不是她!

    “你道不是你的错,那便是本王的不是了?”他眸底掠过狷狂而嗜血的暗芒,喝道:“来人!把这娼妇拖出去打!打死才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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