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初见病征

作品:《抢亲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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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回到府中,风夜翎对水悠若少不得又是肆虐起来。

    华贵的房间里,青铜兽头香炉青烟袅袅,门廊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把整个房间都晕成淡淡的,诱人的红色。

    芙蓉帐内,水悠若面对他的粗暴冷汗潺潺,微弱的红色光线里映得她原本苍白如纸的小脸一片绯色。水悠若只感到这段时间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他的掠夺让她越来越吃不消。她把原因都归咎为他的索取无度,夜夜贪欢。

    被逼喝下赤娑,她气血两虚,经不起风夜翎这般无度的索取。再加上独孤清音的毒与风夜翎身上的毒相呼应,渐渐地,她体内也沉积下毒素来。所以每一次交欢她的五脏六腑都隐隐的作痛,这样的痛楚好像越来越利害的样子。

    然而,她不知道清音在她身上做动了手脚,一直都在怪风夜翎。怪他逼她喝毒,怪他明知她身子弱还要这般索取无度,这跟本就是把她往死里逼,全然不顾她的生死。

    今夜的不知第几回,他松软地趴在她微弱地喘息着的身子上,贪恋地轻咬她小巧的耳垂,捧着她的小脸落下火热的吻。一直往下,吻至她的小腹处便温柔起来,情不自禁地,喘息着把脸贴在她小腹处磨蹭。

    嗯,这里,会有孩子的吧?一个多月来,他每次都在她身上留下雨露的,怎么就不见她怀孕呢?

    风夜翎对今天的事情可是耿耿于怀,今晚更是把水悠若折腾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这一夜后就能有个孩子出来。

    以前他还没想过要孩子,毕竟才二十岁,心性还没成熟,跟本没考虑过孩子的问题。只是今天看到别人有,心里羡慕,况且水悠若对这方面冷淡,好像不想跟他有一个孩子一样,这让他大受刺激。

    水悠若见他这样,便想起今天到十一王爷的见遇,又联想到自己不能怀孕,心里一热,然后一阵阵的酸楚在心间弥漫开来,最后她让自己慢慢地冷却。

    她伸出手,扒扒他汗湿了的长发,用虚弱而冰冷的声音道:“王爷,臣妾透不着气了。”

    “嗯,”他不满地抬起凤眸,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她的冷淡足够让他咬牙切齿,真是恨不得把她撕开。

    “王爷,起来吧。”她用力推推他的裸肩。

    风夜翎正怒着,哪里肯理她。水悠若轻皱着眉头,又推推他,“起来,起来嘛,嗯?”

    她半沙哑得接近娇嗔的嗓音,让风夜翎浑身一颤,刚才的怒火一下子全都熄灭了,忽略掉其中的冷淡,水悠若的声音足够让他酥麻到骨子里去。

    他便鬼使神搓地,听听话话地爬起来,趴到她身边,一只手横过她高耸柔软的胸前,那张艳美魅惑得让女人都逊色三分的俊脸向着她来,直勾勾地望着她苍白的面容。

    水悠若暗地里深吸一口气,眉眼儿微微地垂下,便用手为他理顺那凌乱的长发,他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侧着头,舒舒服服让她打理着自己来。

    玉手抚了抚他的俊脸,把他脸上的汗水抹去。他舒服得闭上双眼,享受着她的碰触。

    此时此刻的他就如收起了利爪的猎豹,变得驯服的,温和的,不同于平时的高傲霸道,目下无尘。

    他这般毫无防备的样子让她好不容易冷却淡然的心又掀起一丝的涟漪,她心脏一阵阵的收缩,连忙要收回手,不敢再去碰触他。风夜翎却拉住她的小手,炙热如火的唇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最后喘着气急不及待地覆上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娇唇。

    她侧着头想要避开,一是想避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二是她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可是他从来都不容许别人反抗他,伸手捧住她苍白的小脸,在她的娇喘声中掠夺着她的甜美。用他此时此刻的柔情和霸道蹂躏着她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摧残着她的身体。

    等到完事了,他累得抱着她倒头就睡。全然不觉怀里小小的身子浑身都在颤抖,滚烫滚汤的。

    第二天天亮,他惺忪地睁开眼,只感到怀里一阵阵的火热,正在纳罕,连忙抬起她的小脸来,一看,只见她小脸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浑身滚烫得利害。风夜翎心便咯噔一下,对着外面就大吼:

    “来人,传太医。”

    整个王府一下子便闹翻了去,一直留在府里照顾着风夜翎的张太医和府上的的王太医跑了过来为水悠若诊脉灌汤药。

    “怎么回事?”风夜翎那又锐利的眸子冷冷地瞪着两名太医。他正坐在水悠若的床边,一只手还轻轻地摩擦着水悠若苍白的小脸。

    “回禀王爷,王妃乃气血不足,肝肾阴虚,脾不统血,致血不充足,使肝血不足。王妃这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几个月来调理不好所致。”张太医说。

    风夜翎听着便生气,居然说她这段时间来调理不好,那是不是她以前在水府就调理得很好?风夜翎一拂袖,怒道:

    “胡说!这里可是憬王府,应有尽有,难道本王连给自己妃子滋补身子的钱都没有?本王还专门给了她个厨娘照顾她的饮食,这样也能调理不好?”

    张太医暗暗地吸一口气,瞟了瞟风夜翎的眼色,小心冀冀地道:“这,恐怕是……纵欲过度,导致阴精的丧失。”

    “咳,”一直站在一边的裴逸之干咳一声,桃花眼凉凉地瞟向风夜翎。

    风夜翎这次真是气结,心里火大啊,可是就一个字都骂不出。纵欲过度?纵欲过度!不得不承认他是精力旺盛得用来浪费,几乎每个晚上都要跟她痴缠在一起,可是也不至于……也不至于……

    张太医见风夜翎这般脸色,知其所想,连忙说:“王爷自小身子调理得好,起居饮食样样细致。而王妃本就先天不足,就算滋补也及不上王爷啊。”

    风夜翎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太医连忙开了一张药方子交给自己身边的小童,又为水悠若针灸一翻,才离开。

    张太医虽然嘴里说什么气血两亏,可这张太医医术是何等的医术高明啊,一诊,便诊出了水悠若身体乃赤娑所为,还混了独孤清音的毒。可是张太医也知道那赤娑是皇上给灌下去的,皇上让他留在王府里,好察看水悠若的身体情况,皇上也跟他说过不能惊动到王爷。

    可是水悠若体内的另一种毒却够张太医头痛的了。这件事他已经很清楚,上次下毒之人并不是水悠若,可是王爷却包庇了那个人,瞒过了皇上。现在那个人又暗中对王妃下毒,王爷不自知。

    这样说来,皇上也不知道的。那他暗中帮水悠若解了身上的毒便是了,可是,能这般让王爷包庇,这般肆无忌惮,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如果自己暗中给解了毒,就等于得罪了那个人,可怕的是,他在明,那人却在暗,真的得罪了那他以后定会吃不着兜着走。

    所以,他的态度最好是装聋扮哑,在王爷面前推托说辞,在皇上面前推说了赤娑。反正皇上恨不得这王妃死的,如果这毒真让王妃香消玉殒,王爷会怪罪,可是他毕竟不是王爷的人,后面还有皇上靠着。

    再说,这王妃也并不是个福薄命贱之人,她的脉帐混乱,虽然中毒了,可是却有一种药物在护着她的心脉,要不她早就有性命之忧了。看来有高人在暗中相助。

    以后的事情,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他这个做太医的只求名哲保身。

    太医离开后不久,水悠若便慢慢转醒过来,看起来也不过是气血两亏,显得憔悴。

    风夜翎坐在床边,见她醒过来,那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黯然而略带复杂神色的眸子微微地一亮,那火热的大掌便轻轻地抚着她苍白的小脸。

    他冰冷的指尖碰到她的脸,水悠若侧侧头,避开他的碰触。

    风夜翎见她闪躲,本来心情极差的他更是说不出的愤怒,瞪了她一眼,低骂道:“不识好歹!”

    冷冷地一拂袖,转身出了门。房里只剩躺在床上的水悠若一人。

    风夜翎想跟她独处,早就撵了莺儿和一众丫头到外面去,裴逸之识趣地没有上前打拢,静静地退至外间。风夜翎如今出去了,水悠若便空落落地望着帐顶发呆。

    裴逸之用折扇撩开外间和里间那几层红色的弹纱缦子,白色的向水悠若走过来。

    水悠若听到动静,回过头,连忙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虚弱地道:“三公子请回,悠若不便见人。”

    她的睡姿又怎么可以让除自己夫君外的男人看到。

    裴逸之一怔,却淡淡地说道:“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让他碰你。”

    水悠若愣了愣,眉头紧皱着。难道喝了那毒药,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那是怕你身体吃不消。他碰你一次,你的身子就会沉积多一些毒素。久而久之,你会香消玉殒。”

    水悠若听着脑子一轰,有些发怔地问:“那是……因为帮他解毒么?”

    裴逸之摇摇头:“并不是因为给他解毒,而他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最终危害到下毒者。如果这样,独孤清音就不会下毒了!”

    水悠若深吸一口气,“那……那是……”她跟本不敢问出口,心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叫嚣着。

    裴逸之却残忍地告诉她一个事实:“那是,你喝下的药与他体内的毒相呼应,半年差不多是极限了。”

    水悠若小脸煞白得可怕。他要休她,就下一封休书!怕她怀孕,就逼她喝下赤娑,为什么连她的命都想要了!

    想要她的命?真的这样的吗?虽然让她替独孤清音替罪,可是念圣旨的时说他至少在皇上面前求请的!如果他想她死,那就不必下休书了,解毒后直接将她杀了就行了!

    脑子好乱,一片混乱。又想到昨天到十一王府的事情来,她很清楚他心里所想,知道他现在想要孩子了。

    心里不由冷笑,厌恶她时候,就逼她喝毒,现在想要孩子又想让她生。只是,怕是一时冲动罢了。如果她还能有孕,他一时冲动让她怀孕了,就怕以后会因什么事情而不喜欢了,厌恶了,以他的性格逼她喝堕胎药也不为过。

    这样想来,心里便无限的冰冷,又觉得她的绝育没什么好哀伤的,至少免了她会被灌下堕胎药的危险,真的很讽刺呢!

    “只要留在这里一日,你是反抗不了他的。”裴逸之说。

    水悠若用手扶着额头,声音有些抖,“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裴逸之那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地半眯着,那眼神,深邃而忧伤。淡淡地说:“很多事情,我总是有办法知道的。”

    水悠若也不去问。裴逸之一直与众不同,向来干净出尘,却又心思细密,行事诡秘。

    “我给你的药,吃完没?”裴逸之淡淡地道。

    “嗯。”她无力地应了一声。

    裴逸之轻轻地皱着好看的眉头,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来,打开塞子,倒了一颗放在水悠若手里,却又不同上次的,这次的倒是暗红色。

    “这都是什么药?”

    “给你调理身子的。”他的声音变得温柔,少了平时过份的冷静和淡然。

    水悠若自是知道,这一定是为对抗她体内的毒性的。看来,除了裴逸之,没有一个人会真心诚意地关心她的身体,会想养好她的病。

    裴逸之没有多看水悠若,转身出去,莺儿正在外面等着,一见裴逸之出来,连忙冲了进去,侍奉着水悠若。

    风夜翎出去后,便把平时照顾水悠若饮食的一众丫头婆子都叫了出来。他坐在大厅上,那些丫头婆子跪了满满的一地。一会儿,小安儿便带着人从水悠若园子后的小厨房里把那些补品,诸如燕窝、鹿茸、虫草、人参的全搜了出来,小安儿道:

    “王爷,这都只是二等和三等的货色,并不是最名贵的。”

    风夜翎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和茶壶都一阵的抖动,风夜翎叱骂道:

    “这是怎么回事?上等的呢?”

    小安儿落井下石地冷笑道:“怕是被这帮人偷出去卖了。“

    下面的丫头婆子早就吓得脸如死灰,水悠若的主厨张妈说:

    “王爷,冤枉啊!上等的全都是给爷滋补的,哪敢拿最上等的侍候王妃。爷可以去查查帐本,这些都是李管家和三公子经手的中,爷一问就知道了。况且,就这二等和三等的,就够王妃吃的了。”

    风夜翎半眯着凤眸一声不吭,听到水悠若与自己的吃穿用度都不一样,心里就郁闷极了。只是,他贵为王爷,自然什么都用最上等的,她这般出身的王妃用二等的和三等的算是抬举她了。如换作以前,在他眼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现在怎么想心理就怎么不平衡。

    “奴婢们隔几天就会给王妃炖补品,王妃偶尔爱喝,偶尔又懒懒的不喜欢吃。可是,有几次,奴婢都见王妃在吃药,也不知是哪里得来的药丸子。”为了脱罪,张妈把所有能推脱的,她所知道有可疑的全盘托出。

    “吃什么药?”风夜翎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怒喝道:“快说!说错一个字,本王把将你们这帮奴才通通打死!”

    下面的丫头婆子吓得身子一抖,张妈妈瑟缩着说:“王爷,奴婢们真的不晓的……”正说着,灵光一闪,又道:“可能……是一些避免受孕的药物吧。”

    风夜翎一听,凤眯半眯着,掠过淡淡的,潇杀的暗芒。

    张妈继续道:

    “要不,那就是滋补身子的。但是,如果是滋补身子的,又如何不正正当当地吃补品,倒是偷偷摸摸地吃那些不知哪里来的药物。奴婢听闻,有一种避孕的药品就是这般白色的丸子,吃了后让人气血两虚,不易受孕……看王妃现在这情况,怕是那种药吃多了也未可知……”

    张妈一边说着,就一边心虚。试问,作王妃的哪个不想尽快给王爷生下子嗣。但是,为了推脱罪名,就慌不择言,乱说一气。

    也许其他人会觉得这不合乎情理,然而风夜翎想来却是合情合理的!

    还记得在十一王爷府上,水悠若就亲口承认厌恶小孩,甚至厌恶到不顾场合地避开那么可爱的小郡主。再说,水悠若对他疏离到甚至排斥的地步,偶尔还露出讨厌的神色,所以,她更加不会为自己讨厌的人生孩子。

    这样思来,风夜翎气得浑身都在抖,那双凤眸里满满都是暴虐嗜血的暗芒,脸色铁青,那阴冷暴虐的气息吓得跪着的丫头婆子们不住地磕着头叫道:

    “王爷息怒!王爷饶命!”

    “那贱妇!”风夜翎怒喝一声,站起来。如些这般恼怒,不免迁怒到下面这些奴才,只见他吼道:“来人,把这群奴才拖出去打!”

    “王爷冤枉啊——”这些奴婢叫得凄凄惨惨。怕打板子,可是最怕的是这暴虐的王爷没说打多少板子!就怕将他们打死了,王爷也未必记得有一群人正在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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