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同学

作品:《猪星高照

    曲文没有想要枫哥的命,不过既然出手就得狠一点,让对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如杀神般连砸了七八下才停下,手一松枫哥像断落的树叶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面部早已被撞得不成人形,血液、鼻涕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如同糨糊一般胡乱贴在脸上,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一丝丝的往外冒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都给我滚,再让我看见把你们全都宰了!”曲文大声怒吼,眼中闪过一片寒光,凌厉无比,如同天空展翅的雄鹰,望着几人一片心悸。

    几个混混都拿着刀,谁也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枫哥,就算救活过来这脸也要不得了。出来混的人除了胆识,相貌也很重要,混得差的本来就没几个钱,就全靠着一张脸泡马子。若是砸成这样,就算你有再多的钱,美女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第一眼就已经恶心至极。

    而且曲文毫不计后果的手段让人打心底发寒,这那是人啊,根本就是一杀神。

    几个混混急急忙忙把人抬了起来,刚到门边就见几个保安来到门边。

    看着昏死中的枫哥和地面大滩的血渍,保安们都愣了好一会。虽说在夜总会打架是难免的事,但很少有人会打成这样,跟深仇大恨似的,定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见到保安,其中一个混混立刻大叫:“那,那,那小子把枫哥打伤了。”

    看来枫哥之前说的没错,王子夜总会确实有麻街的股份,难怪他们敢在这里猖狂。

    曾宏维急忙上前辩解,指着昏死的枫哥说:“这个人想非礼我们的女同伴,逼不得以才把他打伤,你们身为夜总会的保安就要保护顾客的安全!”

    这让前来的保安感到为难,枫哥是股东的手下,曾宏维是这里的常客,如今帮那一边都不是。呆了半天领头的保安走上前:“你们先把枫哥送去医院吧,去晚了只怕没的救。”接着向另一名保安说:“你去把德哥叫来,问他要不要找警察来处理。”

    “刚好,我们也想报警,顺便给报社打个电话说王子夜总会的人恶意滋扰顾客。”曲文一方占着理字,根本不怕叫警察,大不了打上法庭,这位叫文哥的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李枫打个半死,再看着包厢内一地的血渍,都暗暗大惊,不愧是德哥的兄弟,一样那么凶狠。

    “文哥!”

    “文哥!”

    一群混混排着队向曲文行礼,眼中满是崇敬。黑社会向来就是这样,崇拜强人,欺负弱者。

    王子夜总会的保安见状向龚海德交待了声:“既然是德哥的兄弟,那我们就先走了。”

    龚海德挥手让保安们离开,吩咐夜总会的服务员另外开了个大包厢,把曾宏维几个客客气气的请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通知我一声?”换了间大包厢,龚海德让服务员送上精美的酒水茶点,拉着曲文直接坐了下来,若不知情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好基友。

    “我刚回来几天才找份工作,还没来得急通知大家。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同事给我办了个欢迎会,就遇到一人渣。”曲文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

    “提那个衰人干嘛,倒是他吓到了几位,惊扰了大家的兴致。为了表示欠意,今天晚上所有的费用算我的,晚些我叫人拿几张贵宾卡过来,以后凭着贵宾卡消费打八折,而且再也不会有人敢在这找你们的麻烦。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同样是黑社会背景,龚海德比李枫要显得有气度多了,难怪李枫的年纪比龚海德大却要在他手底下当小弟。

    常来王子夜总会,对这里的几个股东多少有些了解,每一个都有些势力背景,尤其是这个叫龚海德的人,年纪虽轻却是新一代的大哥级人物,性格凶狠,行事决绝。曾宏维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曲文的好兄弟。经历刚才的事,仍心有余悸,跟龚海德谈话变得有些拘谨,失去了早前的豪气:“那谢谢德哥了。”

    “曾哥别那么客气,既然是阿文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龚海德见惯了这类事,客套几句便不在理会旁人,自顾着和曲文聊天:“还是你命好,总算混了个大学文凭,而我只能继续在道上混。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

    “我现在在悦丰典当行上班。”曲文简单回答,不想扯到别的话题,龚海德原本也是个有理想的人,只是在高中时受不了高年纪的欺负,一赌气把欺负他的人给捅了,最后只能找个大哥靠,成为黑社会份子。转眼四五年过去,自己顺利的从大学毕业,龚海德却成为了**大哥。

    “不错啊,能去悦丰典当行,你们的老板陈奇富在龙城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有钱有名。刚好我有批货想换成现钱,不知道你能处理得了吗?”

    “这,我才第一天上班,很多东西不懂,不如你问下曾哥。”

    曾宏维就坐在旁边,听到俩人的谈话,露出为难之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德哥,我虽然很想帮你,可是我们公司规定不能接受来历不明的货。”

    龚海德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笑道:“放心吧,不是偷不是抢,都是别人拿来还债的东西,要不是阿文在你们那做事,我大可拿到别的地方处理掉。”

    “德哥,不如你跟我说说吧,我才是业务部的人,他们俩个是鉴定师。”听到有油水捞,秦薇娜立马放下话筒坐了过来,同时向龚海德抛过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