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节 沟通文与理

作品:《英雄无敌魔法门之众星传说

    刘海粟对后期印象派塞尚、凡高、高更、雷诺阿、莫奈乃至野兽派马蒂斯等西方现代画家的绘画成分都有所吸收,他的泼墨泼彩绘画具有强烈的光色效果。

    除了凡高,言羽很喜欢保罗?高更,在法国期间参观欣赏了很多名画。

    或许很多艺术家在艺术领域所获得的惊人成就,都有伤害或牺牲自己的头脑和精神健康。

    法国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p.gauguin,1848-1903年)与塞尚、梵高同为美术史上著名的“后期印象派”代表画家。他的绘画,初期受印象派影响,不久即放弃印象派画法,走向反印象派之路,追求东方绘画的线条、明丽色彩的装饰性。他到法国西北部突出大西洋的半岛布尔塔纽(bretagne),与贝纳、塞柳司尔等先知派画家一起作画,成为这个“综合主义”绘画团体的中心人物。他也到过法国南部的阿尔,与梵高共同生活两个月,但却导致梵高割耳的悲剧。

    这位充满传奇性的画家,最令人感动的是他在1891年3月,厌倦巴黎文明社会,憧憬原始与野性未开化的自然世界,向往异乡南太平洋的热带情调,为追求心中理想的艺术王国,舍弃高收入职业与世俗幸福生活,远离巴黎渡海到南太平洋的大溪地岛(tahiti夏威夷与新西兰之间的法属小岛),与岛上土人生活共处,并与土人之女同居。

    在这阳光灼热、自然芬芳的岛上,高更自由自在描绘当地毛利族原住民神话与牧歌式的自然生活,强烈表现自我的个性,创作出他最优异的油画,同时写出《诺亚?诺亚》名著,记述大溪地之旅神奇的体验。

    高更一度因病回到法国,1895年再度到大溪地,但因殖民地政府腐败,南海生活变调,高更梦寐以求的天堂不复存在,他在1905年8月移居马贵斯岛。当时法国美术界对他的画风并不理解,高更孤独病困,加上爱女阿莉妮突然死亡,精神深受打击而厌世自杀,幸而得救未死。

    晚年他画了最重要的代表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反映了他极端苦闷的思想。后来他在悲愤苦恼中死在马贵斯岛。

    这幅画是高更最经典的作品。高更表示,在创作的过程中,并未想到要为这幅画取这长的名字,直到完成之后,他才有了取名的灵感。

    而这个题目,也是困惑了人类千万年的谜题,和屈原的《天问》有相似相通之处。

    言羽也是后来机缘巧合,无意中发现和激发了自己隐藏的与生俱来的潜能,才最终得以揭开庞大宇宙拼图中银河星系内的冰山之一角。

    言羽极喜欢的英国名作家毛姆,曾以高更传记为题,写了一部小说《月亮与六便士》,以艺术的创造(月亮)与世俗的物质文明(六便士=金钱)为对比,象征书中主角的境遇。

    高更起伏多变的生活境遇和他同现实不可解决的矛盾,又由于受当时象征派诗人的影响,使他作品的思想内容比较复杂,更为难于理解。但是,他画中那种强烈而单纯的色彩,粗犷的用笔,以及具有东方绘画风格的装饰性,与他在大溪地岛上描绘原始住民的风土人情的内容结合在一起,具有一种特殊的美感。20世纪以来,对原始艺术的再认识与研究极为盛行,更为艺术发展带来新活力,高更是先驱者之一。他主观感受强烈、色彩郁的作品,影响后来许多艺术家,更使世界人类产生无比的勇气与喜悦。

    正如打乒乓和书法相通一样,书和画其实也是相通的。

    艺术大师刘海粟以画名世,为画名所掩,人多不知其书法造诣很深,亦为行家称道。

    细读后人保留的刘海粟的日常书信,可以领悟到其中的情绪变化。

    有的写时急躁,写得很“狂”、潦草、直率;有的写时心境宽松,写得比较工整、细腻、从容;有些信则写得,即便我们已经站在了宇宙的边缘,但是我们无法伸出手来穿透水滴的外表,也无法扩大这个宇宙。

    而宇宙本身,是有限的。

    尽管言羽最终通过苹果中的蛀虫在永无止境的虫洞中意识不到可以穿越苹果这个有限宇宙的这一实例,说服了万敏,让他意识到宇宙无限这种说法有可能是不对的,但是万敏当年说这话时的口气,仍然让言羽久久不能忘记:

    “如果宇宙不是无限大的话,那么我就站在它的边缘,我一伸手,我就扩大了宇宙。”

    无数渴望求知的少年,都像他们一样,年青时满怀梦想,年少轻狂,青春风光,一时无两。

    然而后来,都渐渐为生活所迫,渐渐磨平了棱角,失去了自己最初的梦想。

    相比之下,言羽无疑是极幸运的,因为他实现了很多普通人类看来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比如言羽小时候,常常梦见自己什么也不用,只凭手脚划动,就可以在空中自由地飞翔。

    又比如总是梦见一个像地下埋着金银元宝的坛子盖儿,又有点儿像飞碟。

    还有经常梦见自己在七彩的金银铜铁各色宝石矿山,带领着一帮人找各种五颜六色的神奇宝石,最好最神奇的是一颗绿宝石,翡翠石。

    以及常常在梦中率领着远古的部族势力,在蛮荒之地,一起打城,抢粮食,抢女人。

    言羽从小就很笨,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英雄梦,和别的小男孩子的英雄梦,有什么不同。

    不过后来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梦,的确和别人的梦不一样,而且是完全不同。

    其实人的进步,常常是从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无能开始的。人并不是无所不能,即使是神,亦当如此。

    正如古希腊曾有三大几何问题:倍立方体、三等分角、化圆为方,要求作图只能有限次地使用圆规和无刻度的直尺。

    公元前500年,古希腊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学派的弟子希勃索斯(hippasus)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一个正方形的对角线与其一边的长度是不可公度的(若正方形边长是1,则对角线的长不是一个有理数)

    这一不可公度性与毕氏学派“万物皆为数”(指有理数)的哲理大相径庭。

    希勃索斯因此被囚禁,受到百般折磨,最后遭到沉舟身亡的惩处。

    而经过2000多年的艰苦探索,数学家们才终于弄清楚了这3个古典难题是“不可能用尺规完成的作图题”。认识到有些事情确实是不可能的,这是数学思想的一大飞跃。

    又如数学史上的三次危机。

    无理数、无穷小量、集合悖论。

    科学家不会碰到比这更难堪的事情了,即在工作完成之时,它的基础垮掉了。每一次悖论的提出,都会引出一场数学界的重构,也真正推动数学和科学界脱胎换股地向前大发展。

    在地球人类个体的最终进化上,其实也是一样。

    比如投资市场,言羽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学习市场投资,才深刻地领悟了有些事情确实是不可能的。

    比如没有人能保证几十万次交易没有一次不失误,甚至没有人能保证连续一百次交易不失误。

    这也是言羽的交易圣杯操作系统和人性升华的一个关键飞跃。

    而蔡元培老先生沟通文与理,解开各民族文化渊源的梦想,最终却是在言羽的“幻梦成空”之中,得到了完美的实现。所有的顿悟和进化,所有关于宇宙万物艺术之美和僵硬数理的完美关联与融合,都离不开言羽小时候扎实的文学基础和数学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