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谁知千里夜,各度一灯红 各ACT5:天生一张婊子脸 中

作品:《食色无双

    可怜的官静差点没被自己90kg的体重嗑碎脊梁和颅骨。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女人原来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

    事实本就如此,甭管国内还是国外,只要是受过严格技击训练的女兵、女警,哪一个站出来不能撂倒个把彪形大汉?军警霸王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官佳静?

    这个小妞所在的家族是满洲八旗里唯一一个至始至终保持了满人骑射传统的老姓勋族,世代弓马传家;1842年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清廷调集最后一支还能上阵打仗的“青州旗兵”入驻镇江抵抗英国侵略者,总共只有600人的青州兵里倒有一半是官佳氏子弟;从天命迄咸丰二百余年,正蓝旗官佳氏整整出过6个“达桑巴图鲁”,拥有同样赐号的满人武将一共又有多少?33人而已!

    秉承家族尚武之风,静格格从六岁起就开始接受正规的中国式摔跤和冷兵器打斗训练,也就是碰上了张倩椒这样的boss级老怪,若是换作一般的练家子,在她跟前根本不是个儿,更别说是江湖出身的官帅帅!

    重新站起身之后,官静迅速从盛怒恢复平静。

    这种心态是一种极端化的产物,类似于黎明来临前的黑暗,意味着宁静过后就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打架打不过别人并不丢脸,红纸扇毕竟不是双花红棍,武力本非长项——

    但是……被一个女人放倒在地,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这和被打成猪头完全属于两种性质!

    对于一位精通床技,自视甚高的红纸扇来说,被一个女人在船甲板上放倒和在床上放倒没有任何区别,都是颜面丧尽的奇耻大辱!

    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呢?连想一想都是不可饶恕的!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倩姐儿身上的静格格,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身体仿佛变成了轻飘飘的柳絮鸟羽,跟着离窍的灵魂一起飞上了九重云霄。

    当这种幻觉消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已横躺在了甲板上,手中的古董软剑斜斜飞出老远,风摆柳一样插在甲板上晃来晃去。

    没有摔惯落地的剧烈疼痛,也没有甲板与身体的撞响。只有双腋和双腿上传来的强力收束感在提示她,这是有人从背后将她近身锁靠,以极其轻柔的动作掀倒在地了。

    “怎么回事?”静格格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n个问号。

    能从背后偷袭她的不会有第二个人,只会是那个脾气暴烈的同名混蛋!

    他怎么没事儿呢?静格格想不明白,她以前在练功房里的弹簧木地板上,用同样的跪腿德合勒掼晕过不止一个体壮如牛的陪练,刚刚她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上了,地面又是钢板样坚硬的柚木甲板,少说少说也得让那个混球在病床上躺俩礼拜才是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张倩椒在一旁差点没笑死,静哥儿活像一条逮住小白兔的非洲森蚺,手足并用,死死缠住了娇小玲珑的假小子,真是有够无赖:“……离火太近的飞蛾往往死的最快。”

    “是吗?”静格格才不会束手认输呢,“地面技”可是她最拿手的强项,不止是掼跤,她还学过巴西柔术、日本柔道、以色列近身搏击、印度瑜伽,这些格斗技哪一个没有反锁制反擒拿的绝招!

    “笨蛋!你的姿势不对,你应该用单腿跪一般人学不来,就算是红纸扇,不下十来年苦功,也休想练出这门床技分毫威力。

    最有意思的是,官静的这些动作都很隐蔽,一旁那么多双眼睛,楞没一个能看出破绽来。

    张倩椒有点懵。

    她不明白这个小蹄子是怎么了,就是和静哥儿在地上打了个滚,为什么突然间浑身蜷缩成一团,像过电一样瑟瑟发颤起来?

    她刚刚的威风哪去了?那么轴的性子,不至于被官静的蛮力拉扯两下就变成这样吧?

    精灵姐姐哪里晓得,这种症状叫牵机,正是被“折蒂手”打出巅峰快感的典型特征!

    静格格双手拼命捂住脸部,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绞钢丝一样紧紧缠在一起,但她的努力很徒劳,从她的臀围开始,纯黑色的紧身马裤缓缓洇开一大片湿漉的痕迹,病毒样扩散。

    “坏了!”倩姐儿恍然大悟地尖叫起来:“她有癫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