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十章 招招对碰 四

作品:《宫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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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不用说,大王自然是荣宠了封为贵妃的蝉衣。.yankuai.而蝉衣也第一次和大王可以在王宫里正正经经地相拥到天明,毕竟蝉衣已经是妃,大王会驾幸到朝阳宫来,只待过上三个月正式举办了册封大典,蝉衣也就可以住到朝阳宫的主殿朝阳殿里去了。

    一番激情之后,锦帐内还是炙热的呼吸与浓浓地澎湃相交,蝉衣就已经在按照计划行动了。

    景灏正在惬意中,忽听胸口上的人儿这么问,不由的勾起了头:“怎么这么问?”

    景灏只觉得心中痒痒地,耳听着她那轻柔略带哀伤的话语,不由说到:“别去胡想,孤不会让你离开,孤就要你在孤的身边。”

    “死?”景灏抓了她地手:“为何说死。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你怎么口中全是这样伤感的话?不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孤不是告诉你不在乎吗?你看今天,孤不也什么都没问吗?”景灏心中一疼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蝉衣一听到大王这么说便看着景灏说到:“大王恕罪,是臣妾扰了您的好心情了。”

    “臣妾忽然想到当初臣妾受伤时大王对臣妾说的话了,您叫臣妾不怕,也是说地有您在。”蝉衣说着伸手抹了泪。

    “下意识的吧,那顾得上想啊。”蝉衣说了实话,然后对着景灏一笑说到:“大王,您对臣妾真好,无论臣妾是哪个身份,您都对臣妾一样的好……”蝉衣说着笑容一收,轻叹:“只可惜臣妾却要让您为难了。”

    “大王。太后属意臣妾,要我查出jian细。可乐舞之事是恰恰是臣妾负责,那乐舞之事泄漏的如此令人惊讶,还好是只有太后知道,要是有一天这宫里的妃嫔们或是朝上的臣官们知道那舞泄漏的有多严重,只怕臣妾是百口莫辩。不,是唯有听之忍之,不能辩解啊。”蝉衣说着将景灏地手贴上了自己的脸:“若是那样的话,臣妾只怕就再也不能与大王相伴了。”

    “大王既然这么说了。臣妾也不好多言,只是……哎。臣妾这心里,却并不踏实,如今倒真希望大王能查出jian细来,免得臣妾还要挂着这事,小心翼翼。”蝉衣说着又躺回了景灏的怀里。

    景灏轻声说着:“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很快就会知道,孤已经让人在查了。”

    “好,孤知道了。”景灏应着,将下巴抵在了蝉衣的头着一脑袋就磕到了地面上,出“砰”地一声。

    夜昭容看着面前这个跪地磕头一副柔软样子的锦婕妤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地,她使劲的呼吸着,努力的将心平着,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嗤笑了自己:忙活了半天,却被她算计了,这一番话说的多好,既撇清了自己,还说是我将她的好心演变成今日的事,而她一番话还把蓉贵妃跳了艳舞的事说了出来,她可真高,原来是这般的一石二鸟。

    此刻蝉衣抿着唇并不说话,她看着那个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心中叫了一声高!

    景灏点着头,频率加重。口中是一连串地:“好”字,然后直接招手叫了两个太监过来:“去,到太医院问问,锦婕妤可否去过,什么去地,抓了什么药。”交代完之后,就看着这三人只来回转着眼眸。并不落。

    冉冬夜知道此刻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样地问题,眼下她已经明白自己是被陷进了泥潭搅进了混水里。她如果想要自保,只有两种途径。

    一个是说出锦婕妤的种种安排,但是这个对她而言,自保的希望却微乎其微,毕竟珍修媛的一口咬定是她教了那样的曲子,她是百口莫辩地,因为她昨夜真的有教她曲子。想必有心人一定会说听见了琴音,自己想要辩解地清是没可能的了。曲风的辩解若不是熟悉音律的人如何分的清。

    二个就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咬出蓉贵妃,拖她下水,如果挖出她的不是,自己就能相较之下无事,若是挖不出来,也要弄她一身泥。至少还能为自己谋个活着的可能。

    冉冬夜心中一算计,此时就开了口:“大王,臣妾此刻只怕说什么大王都不会信了,无论是说珍修媛陷害,还是说锦婕妤地‘有心’,臣妾现在倒是有三个疑问。”

    “疑问?你还想问什么?”景灏此刻心中正在想着要怎么处理。听到夜昭容这么说就没好气的接了句。

    “这曲子大王说是钥国曲风,可是蓉贵妃是我澜国嫣华郡主,她并未踏足钥国半步,怎么知道这一小节曲子是什么钥国之曲?这是一问;刚才锦婕妤也说了,蓉贵妃亲自跳了一曲绝世艳舞,堂堂嫣华郡主一直练的是袖舞与扇舞,从来不触此类非端之物,怎么会跳艳舞?还是什么绝世艳舞,想来不是像冬夜只扭两下而已这么简单,这是二问;冬夜的确有找珍修媛说曲。虽然我和珍修媛相争不下是何人先找了谁。又是谁教弹了这曲子。可是今日并非相约的端午宴会,只是今早蓉贵妃突然的宴请。而后邀舞。本来舞已毕,珍修媛却有意叫板令我起舞,而后她竟提前弹出为端午应酬的曲乐,大王您不觉得别扭吗?你不觉的这是有人安排好了种种,然后令冬夜落进全套吗?这第三问就是问,问如此不合常理地巧合,不是太不对劲了吗?”

    冉冬夜的问话可以说是句句问到了点子上,听得厅内的众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蓉贵妃。

    蝉衣眉间的疙瘩慢慢地散开,她看了大王一眼,轻声说到:“夜昭容,你是希望本宫来答,还是大王来回答?”

    冉冬夜一哼:“蓉贵妃娘娘要是愿意解释一二,冬夜洗耳恭听。”

    蝉衣的眼皮一垂,迈步绕过桌子,走向了冉冬夜:“你刚才地三问,本宫听的很清楚,本宫想确认一下,你只是疑问还是说,你的意思,是本宫有问题?”

    冉冬夜眼皮一翻:“有没问题是大王来定断,冬夜可没资格说,只是心中不解着三问,还请贵妃娘娘您作答。”

    蝉衣点点头,看向景灏,轻轻地福身:“大王,臣妾可以说出来吗?”

    景灏眉一蹙说到:“孤替你答了。你们听着,孤早就得到消息这王宫里卧有jian细,孤为防乐舞之密被人窥之,便和蓉儿商议后,令她筹划舞蹈与瞽官排练,实际上则为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舞者,悄悄地排练了那出谁也不曾料到的艳舞。如果表演之上,乐舞未被窥视而盗之,那么依旧是那处舞,倘若不幸被盗,我们还有一处舞可以顶上。还好备了此物,才使我们夺下冠,所以蓉儿的那处舞是孤授意下排练的,因为牵扯了她的清名,孤也下令此时不得外漏,可如今,你们却已经拿出此事来做文章,那么你听着,孤对外宣称的舞者是蓉昭仪身边的丫鬟,要是有天孤听到了外面有传言提到是蓉儿她亲自去舞,你们,你们就统统准备着在冷宫里过日子吧!”

    景灏地话,令众人一颤,纷纷表示自己不会外传。此时景灏又说到:“你不是问蓉儿为什么知道此曲风吗?她与孤一起参加地聚,还与钥国右夫人切磋过琴技,她自然知道钥国的曲风了。至于你地最后一问,珍修媛,你说是她叫你这么弹琴在端午那日,那你为何今日会弹起啊?”

    珍修媛一正身子对着大王磕头:“大王,是臣妾一时糊涂。本来臣妾不会弹起那曲,可是臣妾看到夜昭容一变幻曲子就舞的尚好,心中一忿,就莫名其妙的弹到了上面去,结果……大王,请您一定要查清楚啊,是她,是她教慕珍这样的曲子的。”珍修媛还是指着夜昭容。

    “来人,先把她们三个都给孤带进天牢,孤自会查明你们谁是jian细!”景灏说着又手指了众人:“还有你们,谁要是把今日之事给孤宣扬出去,那就准备和她们一样!”景灏说着一甩袖子。

    “不,大王,臣妾没有啊臣妾不是jian细!”冉冬夜一听要关押急忙喊了起来。

    锦婕妤抬着含泪的眼看着大王,任身边的太监架了她的胳膊。

    珍修媛摇着脑袋,一直说着:“不”,当被架起时,她则叫骂着:“冉冬夜,你这个混蛋,你骗我,你骗我!”

    “把那叫喊的嘴给孤堵上!”景灏烦闷的吼到,立刻没了那叫嚷的声音。

    太监们将三个女人连拉带扯的押了去,景灏也忿忿的要扬长而去,可是走到厅门口缺喊到:“蓉儿,跟孤来!你们都散了吧。”说完在众人的行礼里,拉着蝉衣出了水榭,一路低着头闷闷地往御花园外走。

    刚到园口,遇到了前面去太医院的两个太监带着一个御医,景灏简单的一问之后,知道锦婕妤昨日的确去了太医院,她因夜晚睡觉时落被肚腹受凉有些腹痛,太医也为她配置了药,送她服下。

    “知道了,你去吧。”景灏捏着一张药方留底,扯着蝉衣出了园子就上了轿辇往奉天殿去了。

    “大王……”蝉衣小心地开头,一副为难而又歉疚的样子。

    景灏盯着手里的药方开了口:“蝉衣,你觉得她们三个谁是jian细?谁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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