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元妃省亲

作品:《人在四合院:开局拒绝秦淮如

    余伯平对于对方的见解,余伯平深深的感觉,南易这个人很有意思。

    觉得对方有意思的同时,有一些事情,觉得这是红楼梦当中的点睛之笔,直接继续追问了下去,在红楼梦当中,有一张的剧情,讲的是元妃省亲,只不过,这一个时间是在晚上,这又是在预示什么?

    前面的问题。

    都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简单。

    最后的一个问题。

    却有些非常刁钻。

    南易把自己的眉头皱了皱,吐了一口气,南易这才算是继续说起来。

    省亲就是探望父母。结婚后女子回家看望父母就叫省亲。元妃省亲就是元妃回贾府探望父母。

    第十八回本上之日,奉旨:“于明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日贵妃省亲”贾府奉了此旨,一发日夜不闲,连年也不能好生过了。

    既然是皇帝圣旨,就没有为什么。我们只能猜测。按说,正月里没有活动安排的日期有很多,为什么偏偏安排十五日?至少可以说具体日期届时再定。却没有,显然是故意的。这就有两种可能:其一,取正月十五上元之日,合家团团圆圆之义;其二,否则就不堪设想了,起码是不想她在贾府呆很长时间。

    从以上猜测得不出什么结论的话,我们就只有从作者的意图去猜测了。在《红楼梦》中,正月十五这个日子,非同小可,第一个是甄士隐家破人散的开端;元妃省亲是第二个,貌似贾府如日中天,鲜花著锦,烈火烹油,实为贾府走向衰败的转折点;第三个贾府的衰败像已现,无可挽回,贾府的祖宗发出哀叹。

    《红楼梦》里写皇上恩准元妃元宵节回家省亲,为什么放在晚上,有人说是因为元宵节一般都是晚上赏灯吃元宵,其实皇帝才没有那么人性化,才不会那么替贾家着想。书中交待“酉初刻进大明宫领宴看灯方请旨”,元妃还要在酉时吃皇上亲赐的宴席然后陪伴皇上看灯之后才能起身省亲。也就是说,元妃要等参加完一系列活动之后,才能动身出发。元春动身的时候是“戌初才起身”,戌时是指晚上七点到九点,乘轿子从皇宫到贾府要一个时辰左右,所以到达时间就是接近九点,那么元妃省亲与家人相聚的时间大约也就六个小时左右。

    其实,红楼梦的作者,早就写了本质,元春风光无限的背后本质是什么。

    袭人回家奔丧,其实就是民间版的元妃省亲。

    贾府对袭人的态度,其实也就是皇室对元春的态度。

    在贾府众人眼里尊贵无比的元春,在皇室眼里也就是一个进阶版的袭人,本质是奴才而已。

    作者借凤姐贾琏之口,解释了元春为何能回家这么一趟,其实出发点不是为了妃子怎么样,核心是向百姓展现皇家对“孝道”的极度重视。

    用人话来解释,就是皇帝对自己退休的父母非常孝顺,为了进一步体现他重孝,不仅他自己要孝,还要大力向外推广,让自己的身边人也能满足“尽孝”的需要。

    所以元春能回家,本质就是皇室开恩,让自家的奴才可以有一次机会回家尽孝去了。

    庶可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

    这原因眼熟吗?袭人回家为母奔丧,也是贾府为奴才的孝道开的大恩。

    凤姐说从没听过宫里的嫔妃还能回家探亲的,可真是“古时从来没有的”。

    贾琏也说这可真是皇家破天荒的大恩啊,“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

    原文:

    凤姐道:“可是别误了正事。才刚老爷叫你说什么?”贾琏道:“就为省亲。”凤姐忙问道:“省亲的事竟准了不成?”贾琏笑道:“虽不十分准,也有八分准了。”凤姐笑道:“可见当今的隆恩。历来听书、看戏,古时从来未有的。”

    赵嬷嬷又接口道:“可是呢,我也老糊涂了。我听见上上下下吵嚷了这些日子,什么省亲不省亲,我也不理论它去;如今又说省亲,到底是怎么个原故?”

    贾琏道:“如今当今贴体万人之心,世上至大莫如‘孝’字,想来父母儿女之性,皆是一理,不是贵贱上分别的。当今自为日夜侍奉太上皇、皇太后,尚不能略尽孝意,因见宫里嫔妃才人等皆是入宫多年,以致拋离父母音容,岂有不思想之理?在儿女思想父母,是分所应当。想父母在家,若只管思念儿女,竟不能一见,倘因此成疾致病,甚至死亡,皆由朕躬禁锢,不能使其遂天伦之愿,亦大伤天和之事。故启奏太上皇、皇太后,每月逢二六日期,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于是太上皇、皇太后大喜,深赞当今至孝纯仁,体天格物。因此二位老圣人又下旨意,说椒房眷属入宫,未免有国体仪制,母女尚不能惬怀。竟大开方便之恩,特降谕诸椒房贵戚,除二六日入宫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不妨启请内廷鸾舆入其私第,庶可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人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了,修盖省亲别院呢。又有吴贵妃的父亲吴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这岂不有八九分了?”

    元春一开始进宫当女史,其实也算去当皇家干活的社畜,就像袭人也是被卖给贾府干活的一样。

    子兴道:“便是贾府中,现有的三个也不错。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

    然后元春因为“才”被晋升为凤藻宫尚书,封为贤德妃,其实就是皇帝的小妾。

    而袭人也是以贤德出名,被默认为宝玉未来的姨娘。

    元春因为皇帝重孝开恩得以省亲,袭人也是王夫人理解她的孝心,所以同意她奔丧的。

    皇帝重孝,百姓上行下效,王夫人素有仁善的人设,对袭人开恩也是一种政治正确。

    注意一下,王夫人同意袭人回去是“开恩”的,袭人的哥哥不是来叫妹妹回去的,而是来“求恩典”的。

    因为袭人已经被卖了,是贾府的所有物,奴才本来就没有人权的,自然也没有奔丧的权力。

    在贾府人眼里,皇帝准许妃子省亲是皇恩浩荡。在花家人眼里,袭人做为奴隶还能被准许回家奔丧,也是贾府的仁德大善之恩了。

    原文:

    因有人回王夫人说:“袭人的哥哥花自芳进来说,他母亲病重了,想她女儿。他来求恩典,接袭人家去走走。”王夫人听了,便道:“人家母女一场,岂有不许她去的!”

    可以说元春和袭人,都是因为能力业绩比较突出,因此受到主子重视的奴才,比其他的奴才更有脸面。

    因此元春省亲和袭人奔丧,以她们所处的阶级来看,都极有排场。

    元春要回家,皇家大张旗鼓,要求她们的娘家必须是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

    袭人回家,贾府也要求花家腾出新屋子给袭人住,贾府提供铺盖和梳篦。因为“总叫他们的人回避。若住下,必是另要一两间内房的。”

    元春回家有十来对太监开路,拿着御香销金炉,七凤黄金伞,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八人抬的黄金凤舆,昭容,彩嫔服侍。这是元春要求的吗?其实是皇室彰显自己的尊贵。

    袭人回家奔丧,凤姐特意安排两辆车,四个人送袭人回去,还嘱咐给她找几件颜色好的衣裳,手炉也要好的。袭人穿了,凤姐还嫌她穿的有点素,又给她找了更好更艳的衣服。

    袭人明明是回家奔丧的,凤姐为什么要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原文里她也说了,她吃点亏,把众人打扮体统了,省得别人说她当家不照顾下属。

    凤姐儿笑道:“太太哪里想得到这些?究竟这又不是正经事,再不照管,也是大家的体面。说不得我自己吃些亏,把众人打扮体统了,宁可我得个好名也罢了。一个一个像‘烧糊了的卷子’似的,人先笑话我,说我当家倒把人弄出个花子来。”众人听了,都叹说:“谁似奶奶这样圣明!在上体贴太太,在下又疼顾下人。”

    大家看到袭人这待遇,都大呼凤姐圣明,就像百姓高呼皇帝圣明一样。

    袭人回家的体面,其实不是她自己的体面,她彰显的是贾府的体面。

    表面上,皇室和贾府,都对自家奴隶的孝道需要表现出极大的宽容和理解。

    可实际上呢?

    曹雪芹用贾母,打了所有幻想奴才也得到了片刻尊重的人的脸。

    元宵夜宴那天,贾母发现袭人不在宝玉身边伺候,王夫人解释她在热孝,不便来。贾母哂笑,认为一个奴才,也配在主子面前讲究孝道?

    于是宝玉出来,只有麝月、秋纹并几个小丫头随着。贾母因说:“袭人怎么不见?他如今也有些拿大了,单支使小女孩子出来。”王夫人忙起身,笑回道:“她娘前日没了,因有热孝,不便前头来。”贾母听了点头,又笑道:“跟主子,却讲不起这孝与不孝。若是她还跟我,难道这会子也不在这里不成?皆因我们太宽了,有人使,不查这些,竟成了例了。”

    凤姐只好替袭人和王夫人找补,说宝玉一会回去屋里也要有人准备好铺盖热茶,正好让袭人留下照顾屋里,贾母才同意了。

    同时贾母想起鸳鸯的娘也死了,但是鸳鸯娘家远,所以她没放鸳鸯回去。

    所以就让鸳鸯和袭人两个丧母奴才一起呆一呆,让她们自己彼此慰藉一下也就罢了。

    贾母听说,点头道:“这还罢了。正好鸳鸯的娘前儿也死了,我想她老子娘都在南边,我也没叫她家去走走守孝,如今叫她两个一处作伴儿去。”

    鸳鸯是什么人?贾母的左膀右臂,贾府第一大秘书,丫鬟里数一数二的顶尖人物。

    贾母总说鸳鸯多好多重要,但再重要鸳鸯也只是奴才罢了,即使这样一个总被看重夸赞的奴才死了娘,因为她回家太远,会耽误主子的事,也就不被允许了。

    所以袭人能回家,在别人眼里真的是受了大恩典了,可实际上在贾府人眼中,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但不允许她耽误照顾主子的工作。

    封建社会把人异化成死物,但人非草木,就算是奴隶,也是有亲人,有感情的。

    这一段写了鸳鸯和袭人的对话,令人十分心酸。鸳鸯在贾府一向是精明能干的,处事果决的。除了被贾赦强娶以外,她少有的脆弱,竟是羡慕袭人有能回家送终的好运。

    宝玉只当她两个睡着了,才要进去,忽听鸳鸯叹了一声,说道:“可知天下事难定。论理,你单身在这里,父母在外头,每年他们东去西来,没个定准,想来你是再不能送终的了,偏生今年就死在这里,你倒出去送了终。”袭人道:“正是。我也想不到能够看父母回首。太太又赏了四十两银子,这倒也算养我一场,我也不敢妄想了。”

    元春只能半夜回家的原因也是如此。

    她要回家,首先是她爹贾政上本求恩典,就像袭人的哥哥跟王夫人求恩典一样。皇帝恩准了,她才能出来,元宵是团圆夜,所以准的时间也是元宵。

    于是贾政方择日题本。本上之日,奉朱批准奏: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恩准贾妃省亲。贾府领了此恩旨,益发昼夜不闲,年也不曾好生过得。

    但正因为是元宵,所以元春白天根本出不来,因为她有做为妃子的本职工作要提前做完。来贾府通知的太监说:

    正等得不耐烦,忽一太监骑大马而来,贾母忙接入,问其消息。太监道:“早多着呢!未初刻用过晚膳,未正二刻还到宝灵宫拜佛,酉初刻进大明宫领宴看灯方请旨,只怕戌初才起身呢。”

    元春不值得皇室为她打乱传统的元宵活动,所以她下午一点到三点要吃皇宫的晚膳,吃完还要拜佛,五点到七点还要赴宴看灯,结束完了才能请旨出门。

    她晚上七点才开始出门,到家自然天更黑了。

    曹雪芹我也非常的佩服,剧情衔接的很好,元春半夜回家省亲是元宵夜,袭人被贾母骂拿大,也是在贾府的元宵夜宴。

    在贾母眼里,就算是一直兢兢业业的袭人也没有资格在主子面前论“孝”。

    可是她的宝贝孙女人生仅有一次的省亲,对贾府而言是掏空家底建大观园就是为了接驾娘娘的大事,在皇家眼里也不过是一件微末不足道的小事罢了,远不如皇宫的元宵重要。

    皇家不在意元春能在家呆多久。

    贾府也不在意袭人穿戴华丽回去奔丧合不合适。

    不过呢,凤姐终究还是比皇室有人情的,起码没有让袭人大晚上回去一下又急着回来。如果袭人妈真的不行了,她允许袭人在花家过夜,只是要注意回避。

    说着,又嘱咐袭人道:“你娘若好了就罢;若不中用了,只管住下,打发人来回我,我再另打发人给你送铺盖去。可别使人家的铺盖和梳头的家伙。”

    而元春只有办完了皇宫里的正事,才能在半夜回家那么一趟,天没亮(丑时三刻),又被催着回去了。

    所以这也大概是元春凌晨就走了,哪怕七点多到了贾府,她满打满算跟自己的家人也才呆了几个小时。

    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贾妃听了,不由的满眼又滚下泪来。却又勉强堆笑,拉住贾母、王夫人的手,紧紧的不忍释放,再四叮咛:“不须挂念,好生自养。如今天恩浩荡,一月许进内省视一次,见面是尽有的,何必伤惨。倘明岁天恩仍许归省,万不可如此奢华靡费了!”

    元春还幻想着明年皇帝还能开恩,但其实这波妃子省亲不过是皇家的一次孝道作秀活动罢了,她再没能回过家。

    南易的这一番话,所有的人一下子就是变得有些非常的安静,在舒庆春这边,几乎所有的红学大师,那双眼睛都是紧紧的盯着余伯平,只有余伯平的文学大师的水准,在如今的这个场地当中,那是属于最高的。

    余伯平想了想。

    在南易的面前。

    对着对方拍手鼓掌。

    随后就是在南易的面前,专门对着南易说了起来:“我还以为我对红楼梦研究的很透彻,可是今天经过和你的短短时间相处。我也算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那就是,听君一席话,可以让一个人少走很多的弯路!”

    舒庆春对于这样子的事情,尤其是几个朋友,全部都是被南易给折服。

    舒庆春也是感觉非常的舒服。

    舒庆春的嘴角当中,那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也可以说得上是越来越明显。

    毕竟。

    把南易专门介绍给自己的这些朋友,其实也是害怕会出现什么事情,可是南易的文学素养,那也直接就是把自己的朋友全部给折服了。

    ……

    ……

    南易对于在舒庆春这边呆着,南易那也是深深的感觉,幸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以说的上是有惊无险,也幸亏在互联网的时代当中,对于这一本名著。有着很深厚的研究,要不然在这些大佬面前,想要成功蒙混过关,那也是属于非常的艰难。

    说实话,红学,通过在互联网的时代当中的知识,南易也是大概知道一点,因为这里面就主要包括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即对《红楼梦》的作者、版本、脂砚斋评以及“佚稿”的研究。自《红楼梦》诞生的那一天起,红学的研究就开始了。

    二百多年来,红学产生了许多流派,有评点派、题咏派、索隐派、考证派、解梦派、辩伪派等。

    红学一词最早见于清代李放的《八旗画录》。其中记载:“光绪初,京朝上大夫尤喜读之(指《红楼梦》),自相矜为红学云。”

    红学一词,开始出现的时候,带有半开玩笑的性质。据清代晚期李放《八旗画录》注记载:“光绪初,京师士大夫尤喜读之(指《红楼梦》),自相矜为红学云。”据均耀《慈竹居零墨》记载,清末有个叫朱昌鼎的人,对《红楼梦》十分入迷。有人问他“治何经”,他对人家说,他所治的“经”,比起一般的经,少“一横三曲”。原来繁体字的“经”字去掉“一横三曲”,就是个“红”字。这个小故事流传开来,不久“红学”一词就约成定俗,成为研究《红楼梦》这门学问的名称。

    红学的出现几乎与《红楼梦》的出现是同步的。也就是说,《红楼梦》尚未完成,红学就出现了。脂砚斋所作的评语,就是在《红楼梦》的创作过程中所作的。脂评牵涉到《红楼梦》的思想、艺术、作者家世、素材来源、人物评价,是标准的而且十分可贵的红学资料。

    脂批的作者脂砚斋等人可以说是最早的红学家。所以,自《红楼梦》诞生的那一天起,红学的研究就开始了。

    由于爱好者、研究者众多,红学其“热闹”程度大有超过甲骨学、敦煌学之势。光绪年间,BJ士大夫阶层就以研究《红楼梦》为“红学”。民国初年,“红学”已成为一门专门学问,如蔡元培、王梦阮等学者开始对《红楼梦》进行系统的研究。

    红学的概念本来是很清楚的,一般认为凡是有关《红楼梦》的学问,都可纳入红学的范畴。对《红楼梦》主题的研究、人物的研究;对《红楼梦》作者生平的研究;对《红楼梦》版本的研究,《红楼梦》与其它古典名著的相互影响等等,都可称为红学。然而,周汝昌,也就是之前第二个提问的,那也是有着自己的独特看法,认为对《红楼梦》思想、艺术的研究,不能算到红学的范围里。只有对《红楼梦》的作者、版本、脂砚斋评以及“佚稿”的研究,才算是真正的红学。

    把红楼梦和历史事实结合起来的最早是索隐派,索隐派把红楼梦看为“明珠家事”的隐写,虽然在研究对象上犯了错误,但客观上开了把文学和历史原型结合的先河。

    索隐派盛行于清末民初,主要是用历史上或传闻中的人和事,去比附《红楼梦》中的人物和故事,其代表作有王梦阮、沈瓶庵的《红楼梦索隐》、蔡元培的《石头记索隐》及邓狂言的《红楼梦释真》等,至今仍不断有这一类的著作问世。

    此外,还有不少红学家从《红楼梦》本身出发,研究它的写作方法、文学特色、思想意义等。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就是运用西方哲学理论对《红楼梦》进行全面评论,在红学研究中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一部著作。

    王希廉,字雪香,号护花主人。王雪香抓住《红楼梦》的纲领即是“色空”,关键是“真假”,这也是唯心主义的文学批评观点和方法。王雪香评《红楼梦》的总论是:“《红楼梦》一书全是梦境,余又从批之,真是梦中说梦,更属荒唐,钛三千大千世界,古往今来人物,何处非梦?何人非梦?如余梦之人,梦中说梦,亦无不可”。可见,王雪香承袭了脂批的色空论而来,不仅抒整个《红楼梦》的人和物,而且把整个人生归结为一个字——“梦”。

    张新之,号太平闲人,又号“妙复轩”。太平闲人把巨著《红楼梦》和低级庸俗、露骨性描写的《金瓶梅》看成是一路货色,而且“较《金瓶梅》尤造孽”,这完完全全曲解了《红楼梦》!太平闲人花了三十年时间,写了三十万字的评论,归根到底把《红楼梦》看成是“盗众书而敷衍之是奇传”,是暗《金瓶梅》。他还列出种种荒谬论据论证《红楼梦》是宣传儒理易道。

    姚燮,字梅伯,一字复庄,号“大某山民”,著有《读红楼梦纲领》。他的评点有总评和分评。《总评》中论及全书主题时有一条说:“秦,情也。情可轻,而不可轻,此为全书纲领”。“秦”“情”“轻”“倾”用谐音唱出《红楼梦》之纲领,实为浅薄,不足深论!

    索隐派的主要手段是大作环琐的考证,从的情节和人物中考索出“所隐之事,所隐之人”。

    代表人物:周春,索隐派的开山鼻祖当推周春(1729-1815)。乾隆59年(1794),周春撰就至今见笔墨的第一部“红学”专著《阅红楼梦随笔》。周春认为《红楼梦》“叙金陵张候家事也”。这种观点对后世影响不大。索隐派对后世影响较大的观点有“明珠家事说”(也称纳兰成德家事说),“清世祖与董鄂妃故事说”(亦称福临与小宛情事说),“排满说”等。

    王梦阮、沈瓶庵,“清世祖与董鄂妃故事说”出自王梦阮、沈瓶庵的《红楼梦索隐》一书。沈王二氏在该书中认为宝玉即是清世祖。清世祖是满清贵族举兵入关后的第一代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年号顺治;董鄂妃,相传为明末秦淮名妓董小宛。

    ……

    ……

    与此同时。

    四合院。

    由于想要在院子当中的名声高一点点,在加上今天是属于星期天,许大茂在一大早上的时候,那也是专门在外面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后让自己的媳妇把东西分了,把事情吩咐过后,那也直接就是跑到院子外面,去忙着其他的事情。

    在外面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发现了自己买回的东西居然还在原地,许大茂对于这样子的情况,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媳妇,然后就是在媳妇的面前,对着自己的媳妇问了起来:“我之前就是让你,把我买的这些小玩意,专门分给院子当中的人。我都已经吩咐过你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把事情办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许大茂弄出来,许大茂这边怪自己,尤其是居然还指责自己,觉得自己可以说得上是非常委屈的娄晓娥,那双眼睛怒气冲冲看着许大茂,然后就是在许大茂的面前,专门对着许大茂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吩咐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以前从小在我家的时候,我从来都是没有主动去干过活,我虽然已经嫁给你了,可你想让我专门去干活,我警告你,这根本就是属于做梦,这也不太现实!”

    “你……”老婆这样子稍微有些针对自己的话语,许大茂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生气,虽然知道对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从小的脾气就是有点不好,可是这一个脾气不好,那直接做什么事情都是非常的任性,许大茂对于这样子千金小姐,同样也很无语,那双眼睛在看着对方的时候,只是简简单单说出了一个字,后面的话语憋到了自己的嘴边,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把最后意思。娄晓娥这边根本表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