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温长宁醉酒凌辱阮府三名女眷

作品:《掌中艳骨

    千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伸手示意,四人在恍惚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被绑得结结实实。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嘛,竟敢绑我!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二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就是被五花大绑了,还不老实,朝着千尘就是大声怒斥。

    “这位瞧着性子最嚣张,给我打。”

    千尘平日里虽是蠢笨,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些木讷,可做起正事来,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跟在越贵妃身边的人,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禁军侍卫闻言,抬起大脚,朝着二姑娘的脸狠狠踹了上去,硬生生将她踹飞了出去。

    二姑娘被这忽然的一脚给踹闷了,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疼,脸上又迎来一脚。

    其他三位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如蜡,已到了晕厥的边缘。

    二姑娘的脸被这两脚踹得变了形,上下颚严重错位,竟一声也喊不出来,只能疼得“呜呜”直哭。

    “好了好了,让她不能说话就可以了,活生生踹死就不好玩了。”

    禁军侍卫正想飞踢第三脚,却被千尘给制止了。

    其余三个见二姑娘扭曲变形的血脸,顿时晕过去两个,只剩四姑娘愣愣地趴在原地,也同她父亲一般吓得失了禁。

    “这就吓晕了?来人!”

    千尘起身踢了踢晕倒过去的两位姑娘,命人端来冷水,一盆将两人泼醒。

    “大人,饶命,不知我们做错了什么事!”

    醒来后,两人跪地求饶不止,此刻才真正明白这场晚宴就是个鸿门宴!

    千尘冷哼一声:“不急,自然是会让你们死个明白!”

    两位嬷嬷把阮文昌和他三位妻妾一起带到一个房间,将三位妻妾的衣服全部扒光绑在柱子上,当着阮文昌的面对她们百般折磨,顿时哭喊求饶声铺天盖地的传来,然后尽数淹没在百姓的欢呼声中。

    阮文昌痛苦万分地蜷缩在角落,手脚被捆绑着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瞧着嬷嬷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们身上,就像平时,他玩弄那些女孩一般。

    “这还有王法吗,光天化日之下竟对我们良民用酷刑,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我们的命,还有没有天理!”

    秦氏被打得最惨,身上已是数不清的鞭痕,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好肉,但是嘴上依旧不死心地叫嚣着,妄想着用这番话能将人吓住。

    嬷嬷充耳不闻,只是相互道了一句:“这娘们嘴很是硬啊!”

    两位嬷嬷十分默契地相视一笑,将手里的鞭子放进一旁的水桶中,里面放的竟是满满的辣椒水。

    “我便要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手里的鞭子厉害!”

    嬷嬷咧嘴一笑,扬起手就是几鞭,辣椒水透过鞭子浸透到皮肤里,火辣辣的疼痛感直顶她大脑与心脏,疼的她吱哇乱叫的浑身颤栗,即刻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其余两人已经奄奄一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可别觉得冤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自己心里有数!”

    嬷嬷见她晕死过去,忍不住啐了一口口水,低头搬起地上的水桶,尽数将水桶里的辣椒水泼在了秦氏的身上。

    秦氏瞬间疼得醒了过来,绑住的双脚在地上胡乱的瞪着,力气大到脚后跟深深被磨下了一块肉,她浑身痉挛地僵直着身子,整张脸疼的扭曲在一起,异常狰狞,嘴里呜咽着已是喊不出声来。

    二房与三房吓得面容苍白如鬼魅,身体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剧烈抖动着。

    “怕是你们亏心事做得太多,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犯了何事了吧!”

    “别与她们废话了,时辰差不多了,将那男子带上来吧!”

    嬷嬷懒得与她们多说,只是命人将温长宁给带了进来。

    此时的温长宁有些神志不清,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站都站不稳,只见他眼神萎靡,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见到三位裸着的女子时,不禁神色一亮,瞬间露出一丝猥琐之意来。

    两位嬷嬷互相对视了一眼,嘴角闪过一丝狡黠邪恶的笑意,默默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早在半柱香之前,她们就给温长宁灌了迷情的汤药,此刻正是饥渴难耐药发之时。

    今日云祁一大清早就将吓晕的沈士哲用担架抬上了船,一直未曾理他,就把他放在船板上任风吹着。

    等嬷嬷前来通知时,云祁才将巫医给的汤药灌他喝下,把他抬进房间。

    沈士哲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昨夜还不能下床,今日竟奇迹般的好了。

    可他却开心不起来,隔壁房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听着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那凄惨的叫声听得他浑身发杵,想要去开门,却发现门已被锁。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时,隔壁的哭喊声已经消失,伴随着痛苦的呜咽声,还有一声声低沉狂乱的喘息声,瞬间他就明白了过来,隔壁正在颠龙倒凤行不轨之事!

    也不知道是谁,竟如此大胆在太子殿下眼皮子底下做这般伤风败俗之事,这就罢了,偏偏还让他听到!

    “温长宁,你好大的胆子,你竟借着醉酒欺辱阮府三位女眷!”

    隔壁的门被猛地踹开,一声凛冽的怒吼声传来。

    沈士哲闻言大吃一惊,慌忙去拍房门,侍卫应声将门打开。

    他跌跌撞撞跑去查看,映入眼帘的是温长宁赤裸着身子压在一个女子身上,旁边柱子上还绑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身下的那个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已是不成人样!

    待沈士哲看清三位女子面容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三人正是阮文昌的妻妾!

    再看角落,阮文昌眼神呆滞,全然一副丢了魂的落魄样!

    真是荒唐,这画面实在是荒唐至极!

    温长宁猛地一惊,像是被鬼迷了道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待看清压在身下的女子时,惊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慌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没走两步就被满地丢弃的衣物给绊倒,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得,肥腻的肉胡乱抖动着,画面实在有些不堪入眼!

    “温大人,你怎么这般糊涂啊!”沈士哲将视线挪至旁处,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冤枉啊,我冤枉啊!”温长宁大声喊冤。

    “此事被我与沈县丞抓个正着,你休想抵赖,来人,给我带下去!”

    云祁一声令下,侍卫迅速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胡乱捡了件衣服甩在他的身上。

    “沈县丞,此事还需请您与我一同去殿前禀告太子殿下!”

    云祁恭敬地朝沈士哲说道,态度比起清晨时分去接他的时候,要好上许多。

    沈士哲叹息地摇了摇头,此事已无力回天,温长宁怕是小命不保了,如今他也只能舍弃温长宁,抱紧顾怀的大腿了。

    “自然要的,还请带路!”

    云祁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他往船板上带去。

    与此同时,素月与“北芙”正鬼鬼祟祟躲着值守的侍卫,不知是想要什么去什么地方。

    齐元很好奇顾怀与顾悰之在做什么,却如何打听都无用,此事顾怀竟瞒得滴水不漏。

    他几次想去见顾怀,都被绪风给拦了下来,虽没有明说,实则却将他软监禁了起来,只得整日待在房中惴惴不安。

    今日的烟花甚是漂亮,闲来无事的齐元正倚靠在窗前,看着岸上的百姓放着烟花,忽然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映入眼帘。

    许是为了好好观看烟花,船上的烛灯要比平时暗了许多,只能依稀瞧见一些轮廓,但是齐元一眼就知道那两人是谁,正是素月和“北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出门跟了上去。

    今日值守的侍卫不多,再加上白天忙了一下午,都已经乏累,值守比起平日也松懈了许多,齐元一路小跑跟在两人的身后,看着她们偷偷下了船,正准备跟上时,船坞上却传来侍卫慌乱的喊叫声。

    “不好啦,不好啦,温长宁跑啦!”

    “混账玩意,看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

    云祁暴跳如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中气十足动人心魄。

    “此人狡猾得狠,竟假装晕倒,趁我不备时,撒腿就跑!”

    侍卫也是有来有往,将刚才温长宁如何逃跑之事一一道来。

    “还不快追!”

    “是!”

    齐元被这一幕分了一下神,再回头时素月和“北芙”已不知踪影,他正一筹莫展时,身子却被身后的人狠狠撞开,一时间站不稳跌倒在地,险些滚下水去。

    撞他之人正是温长宁!

    只见他衣冠不整神色慌张,已是穷途末路之状。

    “诶哟哟,齐长史,您怎么在这,你怎么摔倒了!”

    云祁连忙将齐元从地上扶了起来,还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没受伤才放心。

    “快,你快去追温长宁,我没事!”齐元很是焦急,眼看着温长宁就要逃之夭夭。

    “快跟上!”云祁这才放开齐元,匆匆朝温长宁追去!

    岸边不知是谁停了一辆马车在那,温长宁顾不得其他,在众目睽睽下跳上马车,匆忙赶着马车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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