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说媒

作品:《五夫临门

    第三百七十六章  说媒

    这一夜,怪老头留在袁清的房里,说有要事商量,看吧,咱这主子被晾在一旁了。

    翌日听香香说起,才知道怪老头在袁清的房里呆了一整夜,这话真是……

    史飘香提议让孤独飞着手查一下袁清的身份,但就连泽都暂时帮着隐瞒的身份我又何必去查呢?袁清的身份我有问过泽的,泽给我的回答的很快便会知道,还说袁清会亲口告诉我的。

    一大早便接到东莱的急件,是如镜老弟给我寄来的信,信中提及花女王的病情已重,让速速回东莱,有事商议。

    收到这封信时我的心便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花女王的病情越重则代表着花族引起内乱时间越近,如果继位的是花如霜那还好,但如果继位的是花如雪或花如冰,那么我跟花如镜的日子都将很难过……

    “姐姐认为花女王的心思是?”香香把信件烧毁,话音略带隐忧,他担心的也许跟我一样,怕王位落入花如雪或者花如冰的手中。

    “如无意外,应该把王位留给如镜老弟才对。”我端起喝剩的茶水浇在已灭了火的信灰上,喳的一声,升起了缕缕残烟。

    “如果真有意传给三殿下,岂有无意外之礼?”史飘香神色认真道,确实,要想没有意外是不可能的事。

    “就看花女王的安排跟四王夫的手段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三王夫跟四王夫起冲突,花如冰会选择权力还是选择心中的那个人?转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收拾包袱,我必须赶回东莱去,只可惜冷夜那小子还没到北平,也不知途中发生了什么事,那小子竟然比预算中迟了两天。

    “姐姐,再等一天吧!”香香帮忙收拾,心中却有另一番盘算:“再等一天说不定小官人就该到了,另外我可以代姐姐上五台山去请向阳哥下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啊。”说来说去,还是提醒我别忽略了佐向阳。

    我怎么会忽略佐向阳了呢?咱心中早就盘算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上五台山去寻那魔头,并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相信他会跟我回家的,试问哪个男人有爹不当要跑上山当和尚呢?!

    “好,就再等一天,不过我们两得调换过来。”

    ……

    依照史飘香所言,选择北平多留一天,只不过香香被我安排在影宫陪泽等待冷夜的消息,留在影宫是泽自己的意思,他是冷夜唯一同意让娶进门的夫,冷夜心里只认他是自己人,那小子脾气很臭,也只有泽能够说服他,不让他乱来了。

    怪老头则保护我上五台山,咱要亲自去请魔头回来!

    从影宫赶到五台山来回需要三个时辰,为了节省时间我换了马匹,跟怪老头骑马赶路,希望可以早些到达。

    “主子,要不要休息一会?”中午路过一片森林时,怪老头忽地停住了马,我知道他担心我怀有身孕不能劳累。

    “不用了,待到了五台山再歇不迟。”我摆摆手,天气阴凉倒也不觉得累,之后今日我换了身男装,胸用裹胸布牢牢的绑着,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

    “不行,袁清公子说主子不能劳累……”

    “袁清?”我一收缰绳,放慢了马速与怪老头同行。

    怪老头见我有所怀疑忙捂住了嘴,那懊恼的模样似乎在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道:“没,没什么!其实不是袁清公子叫我来的,不,袁清公子他没有跟着我们,是主子多疑了……呃,我又说错话了!”他不断地拍打着自己那张惹事的嘴。

    好笑地看着怪老头那窘迫的模样,这老头子不说还好,越说越乱。

    “袁清有来?”挑眉凑近怪老头,他惊得不敢与我对视,结巴道:“袁清公子他说他没有跟着,不对,是他本来就没有跟着。”

    “哦!”我意味深长的应了声,怪老头是故意的吧?如果要我相信左护法魔刀是个笨得连一句谎话都不会说的人,我宁愿相信他是故意拆穿袁清的,点点头继续前行,心里却有了另一番盘算。

    脱离了马鞍,身子微微一倾,手中缰绳一放,整个人趔趄着马下摔落。

    “啊!”紧闭双眼,不敢看地面,师傅你狠心就别理我吧?

    腰间猛地一沉,身子被拥入那温暖的怀抱中,药香味将我重重包围,他的指尖随即按上了我的脉膊。

    “身怀有孕,岂容你胡闹?”轻而缓的声音柔和温文淡雅,还有那俊美的面容,永远微扬的唇角,总是那么深入我心。

    “师傅,你真的在?”我绕上他的颈项,调皮地朝他吐吐舌头,以我现在的武功这刻意‘坠马’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下次不得胡来!”袁清答非所问,淡淡的语气中有着责怪也有着宠溺。

    “好。”我坐正身子,袁清从身后驾马。

    “嗨,早点出现就不用我为难了!”怪老头在身后嘻哈着,暧昧不清的语气说得我跟袁清都有些尴尬,皆是沉默起来。

    “我说主子,老头子实在不懂你为什么娶那么多夫偏偏不愿接受袁清公子,在我看来袁清公子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貌、能力都不在几个夫之下,主子怎么偏偏不愿意正眼看他?”果然,老头子有意为我跟袁清说媒,只是他又怎么明白我跟他注定无缘,我不能害了他。

    “前辈莫取笑晚辈了,师徒之间岂有婚配之理?”他的声音淡如清泉,却隐约透着一丝难过之味,师徒不得婚配是袁清能想到的唯一与我撇清关系的理由吧?!

    “师徒又如何?你没看西洋国的都流行师徒恋吗?再说了,我老头子敢打包单,你们两若结为夫妻天下无人敢作议论!”怪老头越说越来劲,我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这老家伙不是让我们尴尬么?

    “我们身在东莱岂能与西洋人相提并论?”我接话道,身后的袁清一阵沉默,怪老头也刹住了话,他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