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三顾茅庐3

作品:《小女子在三国

    刘备等人喝完酒,就要上路,张飞心里不愿意啊,他想打包两坛好酒,可是刘备是去拜见别人的,带酒在身上怎么説也不方便,所以硬是没给他买。

    送走刘备后,陈星松了一口气。

    刘备刚走没多久,林夜和孔明就回来了。此时林夜的手里竟然还拎着两只松鸡。林夜把松鸡递给陈曦説:“呵呵,拿起把毛给拔了,煮来招待我的客人。”這个时候他发现陈曦竟然吓得脸色还是青的,马上问:“怎么了?为何如此害怕?”

    “呵呵,曦他没见过世面。刚才来了三个很有来头的客人。其中两个都张力副凶神恶煞脸,而且那个大哥还张了一副天生笑里藏刀的忠厚相。所以被吓成這个样子了。”陈星见我后来里,无奈地望着弟弟説道。他把我手上的野味接过来,然后拿到厨房去吩咐家人做来吃。

    我和孔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拍着陈曦的肩膀説:“不怕,不怕。陈曦啊,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而且那三个人不会吃人的。我想肯定是刘备和他的两个兄弟。”

    “那个雷公脸的家伙很吓人,瞪眼的时候,眼珠子那么大。”陈曦边説边扮作张飞的样子。他這个样子顿时让我和孔明又大笑起来,就连在一边的陈星都忍不住笑了。

    “那个是肯定是张飞了。呵呵,他长相虽然吓人,但是个性很好。当然了,除了酒后会胡闹,其他时候还是很好的。”我笑着説道。

    孔明笑着对我説:“先生,看来刘备又要扑空了。這次可不是我有意躲着他咯!”

    我笑着説:“呵呵,缘分所在。”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其实整个冬天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我给他们兄弟四个上完了风水学的课。他们此时给一般平常百姓家看墓穴肯定是没问题的了。本来我就不想把他们教成大师,就我知道那点东西也不够教他们。而且给平常百姓家看墓穴安全,起码不会被人灭口。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我帮他们娶回了四个如花美眷。当然了都是村子里的姑娘。

    這个时候我坐在河边石头上钓鱼。説起钓鱼,我就想起漳河垂钓的事情。此时江南的春天,河水刚刚解冰,河里的鱼肥得不得了,我這几天钓鱼都不够我自己吃,当然了,我都是重于钓,不在于鱼,当然不够我自己吃了。

    説到鱼,河里的鱼因为我的缘故才免于遇难。当初我在东吴因为指出周瑜吃鱼生所以生病的事情,搞得一个两个都不敢吃鱼。其实不是我的错,是当时通信不发达,大家误传的效果。我每天都吃鱼,活得好好的。

    我见浮泡动了,鱼要咬钩来,就這个时候,我迅速把钓竿拉了上来。好大一尾鱼。呵呵,晚上烤鱼吃。(小心变胖。)

    這个时候,我的侄媳妇突然出现了,她一见到我就马上説:“叔叔,你怎么在這里啊?可让我好找。家里出事了。”

    我一听马上放下鱼竿,皱着眉头问:“什么事情?”

    “店里来了个豹子眼的将军,硬是什么上次喝过多好酒。我们把新酿的百年春都搬上了,他一喝,马上説不是這个。”侄儿媳妇哭泣地説道。她怕啊,她是个乡下姑娘没怎么见过世面,所以怕得要死。她的夫君陈星叫她来找叔叔。

    “你们去把我埋在院子里的来年春给挖出来,送他两坛就是了。”我一听松了一口气説道。看来是张飞這个家伙了。此时才刚开春,刘备应该没那么快来找孔明的。那么肯定是他肚子里的馋虫作怪了。

    “是。”侄儿媳妇一听高兴地跑了回去。

    可是没过多久,我的身后响起了马蹄声,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张飞。他兴匆匆地起来过来。老远就对我大叫:“酿酒的。俺老张来找你了。”

    我的鱼啊,就被這个大嗓门弄跑了。我生气地望着他。等他到了,下马,看着我,顿时吃惊地指着我説:“师父,是你。怎么是你?你不是去追徐庶了吗?”

    “难道一去不回啊?我就知道是你這个酒鬼。好了,现在又把我的鱼吓跑了。”我无奈地望着他説道。然后请他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俺老张就説嘛,這酒味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师父你酿的。”张飞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説道。

    就在這个时候,我看到陈曦他们兄弟四个拿着家伙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叔叔,我们来帮你。”

    “贼人,休伤我叔叔!”

    “张飞奸贼,莫要伤害我叔叔。”

    我听着他们四个叫,顿时望着张飞説:“你刚才是不是想来抓我的?呵呵,看你把我的四个侄儿急成這个样子。”

    “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因为你本来有那么好的酒却埋在地下也不买我。所以我生气啊。”

    “本来我酿這个酒就没算你的份。呵呵,怎么买你啊?這个酒是我回到南阳的时候酿的。打算今年春天开来自己喝的。”

    “叔叔,你没事情吧?”他们兄弟四个跑近来见张飞对我恭敬有佳,吃惊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説:“没事。张将军是我的故交。也是你们的叔叔。”

    “师父,你是他们的叔叔,我怎么可以做他们的叔叔呢?我顶多也是他们的张大哥啊!”张飞马上説道。他望了望我顿时笑了起来説:“师父,你真不像是做叔叔的。你的那些侄儿看起来都比你大。”

    我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