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

    “灵，怎么都当老大去了？”戚继锋问。

    “没什么，只是他们説要我收了他们，所以勉为其难了。”

    “不是已经知道谁要杀你了吗？还不动手？”Gloria问。

    “我跟她只在那次的宴会上见过一次面，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杀我呢？”

    “你们女人发起疯来，需要理由的吗？”戚继锋説。

    “戚继锋，你不説话，没有人会认为你不是哑巴的。”Gloria狠狠地踩了戚继锋一脚。

    “喂，我又没説你们，我只是説你们女人而已。”

    “我们不是女人吗？”

    “除了灵以外，我一直都当你们是兄弟。”

    “去死吧！”

    闪灵不管争吵的他们，独自离开。

    “灵，又要走了吗？”

    “恩……”

    “好好照顾自己。”

    “行。”

    南部赫炎别苑

    “参见王爷。”子诚随南宫玄祖回到了南部。

    “平身。子诚，加紧士兵的操练，虽然现在边疆局势稳定，但难免有人会趁机起乱。”

    “遵命。”

    “狨国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据探子回报，狨国最近并没有增加边疆的兵力，国内也无征兵的事宜。但是对于边境的军力安排有些许调动，原来镇守狨国西北部的关志杰被调到了东部当元帅，原来的元帅李庭当副帅。另外，狨国内由于旱灾，农作物严重失收，但官府到现在未曾开仓赈灾，国内民怨再度。怕不久将来有内乱发生。”

    “他们在屯积军粮吗？”

    “未能证实。”

    “继续查，密切监视狨国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上报。”

    “是。”

    “退下吧！”

    子诚退下以后，南宫玄祖揉了揉太阳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心里的那对耳环。“灵儿，在哪儿呢？快回来吧！”

    “你這又是何苦呢？”闪灵在角落处小声地説。

    南宫玄祖听到有人説话，马上紧张地站起来。“灵儿，是你吗？你回来了吗？”南宫玄祖握着耳环，在屋里搜寻闪灵的踪影。“难道是幻觉……”南宫玄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不要再等了，祖，还能回头吗？”這次并不是幻觉，真的是一个人的声音，清清楚楚的。

    “灵儿，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快出来，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你吗？出来好吗？不要再折磨我了。”南宫玄祖急切地叫闪灵现身。

    “见了又怎样呢？祖，不是説了，都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你还要出现，既然是梦，为什么你要让梦那么快醒来，我恨你，为什么要我爱上你，却又让我失去。”南宫玄祖在细心地听闪灵声音，想从声音那里分辨出方向。

    “我……，对不起。”

    “不要跟我説对不起，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我要的，只有你能给我，为什么你就那么狠心。我知道我错了，我一直只顾及到自己想要你的心情，从来都没有考虑到你，所以当假的闪灵站在我的面前，我完全没有认为她是假的，是我错了，灵儿，出来好吗？”

    “对不起，祖，我不能出来。都忘了吧，忘记我，找一个心爱的人吧！”

    “我的心已经跟着你的离去而死了，没有心爱的人了，就只有你。为什么要忘记，如果你真的要我忘记，为什么今天又要到這里，为什么要顾虑我這一刻的心情，为什么要关心我，为什么还要説那句‘你這又是何苦’，你是存心要折磨我吗？”

    “不是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我真的……”闪灵掉泪了。

    南宫玄祖依着声音的方向，来到门外的的转角处，抬头一看，闪灵坐在走廊的横梁上哭着。南宫玄祖跳起来，把闪灵从横梁上抱下来，然后走回房里。

    “灵儿，我的灵儿，终于找到你了。”南宫玄祖轻拥着闪灵，把她像珍宝一样抱在怀里呵护着，脸上息日的忧愁一扫而空，换上的是一个小男孩找到心爱的东西的时候的甜笑。“终于找到你了，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放走了，你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闪灵捧着南宫玄祖的脸问。

    “听声辨位。”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這个。”

    “這叫深藏不露。”

    “你身上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你身上不也是还有很多秘密我不知道的吗？”

    闪灵用两只手贪恋地摸着南宫玄祖的五官，两只眼睛一直深情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也湿润了，晶莹的泪珠掉了下来：“祖，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要娶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大方地看着你跟其他女人一起幸福地过着，然后自己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你幸福，那我就足够了。原来我不能，也无法接受你跟别的女人好，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一辈子也不要……”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认出你来的，要不是我没认出你，那你不会承受這锥心之痛。”南宫玄祖用嘴吸去闪灵脸上的泪水。

    “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发疯了，看着你跟那个闪灵拜堂成亲，心很痛，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掉下来，无论我如何去挤都掉不下来，我以为我已经忘记怎么去哭了，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自己失忆，然后什么都想不起来，起码我记忆里没有你，没有爱你的记忆，那我还不至于活得那么痛苦。”闪灵伤心地説着，样子是那样的可怜，哭着的她，在南宫玄祖面前又展现了另一个脆弱的闪灵，一个娇柔的闪灵。這样的闪灵更让人心折。

    “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小翠告诉我的，我本来只是打算来看一下你而已……”

    “只是看一下吗？你真的那忍心，看我痛苦也不愿意出来见一下我吗？”南宫玄祖为闪灵温柔地擦眼泪。

    “我本来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不结束是你一个人説了算吗？”南宫玄祖有些气闪灵的自以为是。

    “看得到，却得不到，明明深爱着，却不能把你据为已有，我真的很辛苦……”

    “不要哭了，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又何曾希望离开你，可是……”

    “不要可是了，就是因为你的犹豫，让我们俩走了很多路才能在一起，你是我的，以前的你、失忆的你、恢复记忆的你、以后的你、好的你、坏的你全都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南宫玄祖霸道的説。

    “那，如果是我自己选择要离开你呢？”

    “我不许，如果你再离开我，那你這一辈子再也别想看到我了。”南宫玄祖以死相逼。

    “不要，千万不要。”

    “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看着我就好了。”

    “自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闪灵抱着南宫玄祖，在南宫玄祖耳边轻声説。

    “我何尝不是。”

    “祖，爱我……”闪灵捧着南宫玄祖的脸轻吻着。

    南宫玄祖也回应闪灵的吻，由开始的浅尝即止，到深吻。两人的感情像翻江倒海一样，汇聚在一起，变得浓烈而狂热。

    南宫玄祖把闪灵抱到床上，继续吻着闪灵，巴不得与闪灵二合为一，永远都不分开。“灵儿，我可以吗？”

    闪灵两手攀着南宫玄祖的颈，红着脸，羞答答的轻点头。

    南宫玄祖的笑更深了。温柔地为闪灵褪去身上的衣服，也更快地褪去自己的衣服，无数的细吻开始落在闪灵的身上，令闪灵感觉有点搔痒，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灵儿，你很美。”南宫玄祖一边吻闪灵一边説。

    “祖，我感觉很热……”

    “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闪灵看着床上高挂着的罗帐，南宫玄祖马上会意地用手一挥，罗帐马上飘然落下，遮住了帐内的春色。

    一拥抱就地老，一吻就天荒。

    南宫玄祖要了闪灵一天一夜，两人最后终于体力不支沉睡去了。

    黎明以前

    闪灵的骨架快散了，忍着疼痛，小心地从南宫玄祖的怀里争脱出来，穿好衣服，在南宫玄祖的额上轻吻了一下，留书离去。

    等到南宫玄祖醒来的时候，闪灵已不见了。

    “灵儿……，你在哪里，不要再躲起来了。”南宫玄祖刚醒，发现身边的人儿不见了，便起来在房间里找人。可是没找到，只在桌面上找到了闪灵的留书。

    “祖，原谅我再一次从你的身边离开，我把我对你的爱留下来，把你对我的爱带走了。”刚读了第一句，南宫玄祖的手已经抖得厉害。“不要伤心，不要流泪，我只是暂时离去而已，若在他日我俩相遇之时，君心依旧，那妾身必与君相守一辈子。当妾身不在时，请夫君保重，妾身无论在何处魂兮梦兮必与君两相依，只待明日重逢时。”

    “什么魂兮梦兮与君两相依，你説的都是废话，我只要你回来。”南宫玄祖把信握野在手里，却又珍惜地把它摊开，读了一遍又一遍，因为信里面，闪灵称呼他是夫君，叫自己是妾身。她终于肯下嫁他了。“灵儿，一定要回来，我等，我一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