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玉佩的魅力

作品:《鬼眼传奇

    次日,谢源正在昏昏然间,已经被窗外的丁浩天急切的呼喊声叫醒:“公子,公子,快起来吧,今天要赶考,晚了就麻烦了。”谢源一个激灵,拍拍额头感觉身子乏的很,连忙答应将要起身,感觉身下一片潮湿,做了一夜的春梦,竟然梦遗了。还好门没打开,忙换上干净的内衣处理完后果,才匆忙出门在丁浩天伺候下洗漱完毕,又急忙吃了点早点,听的丁浩天說赵构和那个小跟随一早已经离去,本想和自己告辞,但看谢源睡的香甜也就没打扰。听此一說,谢源也就放下心来,皇帝也要上早朝的,不能不回去的,否则就出大麻烦了。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笔墨纸砚一应东西丁浩天早就收拾妥当。在清秋的多情的大眼睛注视中,温柔细语的金榜题名祝福下,马车直奔考场而去。

    此次省试的考场设置在礼部衙门附近的一处宽阔的书院,处所幽雅肃静。四周布满了防守的兵丁。一路之上赶考举子络绎不绝,熙熙攘攘,人头传动。马车将将能望见书院大门,就被护卫的兵丁给拦截了下来,大门口到是秩序井然,排队验证身份,然后搜身,最后由专门的人员带至考场内。考场之外,醒目的大红纸早将规定时间和科目写的一清二楚。一天之内分考二次,上午辰时整考大经、兼经;下午未时整考第二科。考论。

    考场严禁作弊,采取糊名和誉录制度。(注:宋代开始,科举开始实行糊名和誉录,并建立防止徇私的新制度。从隋唐开科取士之后,徇私舞弊现象越来越严重。对此,宋代统治者采取了一些措施,主要是糊名和誉录制度的建立。糊名,就是把考生考卷上的姓名、籍贯等密封起来,又称‘弥封‘或‘封弥‘。宋太宗时,根据陈靖的建议,对殿试实行糊名制。后来,宋仁宗下诏省试、州试均实行糊名制。但是,糊名之后,还可以认识字画。根据袁州人李夷宾建议,将考生的试卷另行誉录。考官评阅试卷时,不仅仅知道考生的姓名,连考生的字迹也无从辨认。這种制度,对于防止主考官徇情取舍的确发生了很大的效力。但是,到了北宋末年,由于政治日趋**,此项制度也就流于形式了。宋代在考试形式上的改革,不但没有革除科举的痼疾,反而使它进一步恶化。南宋初期基本还是延续了北宋的科考做法,只是在考试范围做了下适当的修改)

    考生陆续都走进了考场。无关的人员如书童,家人等等都被拦在外面等候。谢源提着装满笔墨纸砚的篮子也是顺利的通过验证身份,然后由一个专职小吏带到一间三面蓝色布闱的单间,正面没有遮挡方便监考人员监督。這里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谢源坐下将笔墨纸砚一一摆好,此时的太阳初上,但已经感觉出来有一丝炎热,折扇之类的东西不准带进考场,谢源只好频频用毛巾擦拭。

    在院落的正中房厅内,摆设几把椅子,坐着几个看来是监考主要官员。摇扇品茶,时而交谈几句。

    此时听的外面一声锣响。封门。

    那正中一位官员,走上前来,取出圣旨,四下官员兵丁举子全部跪倒山呼万岁。

    但听得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朝自迁都临安之时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今逢三年大考,特命礼部尚书武参为主考官,礼部侍郎刁索然为副考官,御史中丞何铸为监考官。天下举子当尽心为朝廷效力,权知贡举,钦此。”四处人等齐声呼喊:“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祝我皇万寿无疆。”然后才纷纷爬起来归位坐定。

    那官员又宣布了一遍考场纪律,方才拆开试题。這试题均为皇帝指定,不过对谢源自然是无所谓,本来就不会,何必费劲。谢源将自己的卷子铺在桌子上,然后将那块玉佩当做镇纸压在卷头,在就无聊的打量四处起来。虽然布闱将三面遮挡看不见别的考生,但是从正面还是可以看见远处布闱里的考生在埋头苦写,也有的在挠头苦想。四处均有考官走动监督。谢源看罢,到是觉得這和现代社会考试基本没啥不同,只是待遇比较好,都是单间,还没有摄像机监控。就是可惜没有空调。自己此时也很是无聊,总不能這么枯坐吧,不如随便写写画画就当时练字了。想到這里,将那管毛笔饱蘸墨水,就在纸上涂抹起来。字写不好,难道画画还不行吗?谢源的毛笔字实在不可以恭维,写出来是歪歪扭扭,就连自己都看不顺眼,不由的心中发狠,那天我把钢笔,油笔,碳素笔都给他发明出来,哼哼。先把這项外国人的专利弄到我中国来,然后叫他們老外来买我們的专利。

    正在发狠间,眼前一暗,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二位官员,其中一个身穿紫色丝锦官袍面色略黑,三缕黑须,五官端正,只是浓浓二道眉毛连到了一起令人看的很是不舒服,旁边一位身穿朱色丝锦官袍,面色白皙,无须,长的到是没有什么特色,放到人群中绝对的认不出来,但是隐隐能让人感觉出身上带着一种官威。旁边早有小吏装腔作势道:“這位是礼部尚书武参,武大人。”又一指那紫色官袍的道:“這位是御史中丞何铸,何大人,还不赶快见礼。”

    谢源待要起身,那何铸一摆手道:“不必了,我等只是监考之人,身负监督职责。一应礼节暂时免除。”說罢,走近桌前看起谢源的考卷,不由的紧皱眉头,這那是考试,這是跑来作画了,堂堂大宋科考之上,如此不务正业,怎生了得,不由得怒火中生,将要喝道。那武参已经将压在卷头的玉佩拿了起来。何铸嘴还没张,已经看到玉佩,不由的身形一震,接过来仔细看了起来,然后又看了一眼谢源。谢源根本就拿這当回事,眼睛都没抬,还是有模有样的勾勒自己心爱雪梅的身影。何铸看到旁边小吏要喝骂,忙一摆手道:“肃静,考生众多,且去看看别处。”說罢挥袖转身走了。那小吏和武参自不知道何事,见得這么一說也就跟着出去了,只是何铸并没有把玉佩归还给谢源。

    陆陆续续的已经有考生交卷出场,谢源這边已经大作已经完成,虽然不是太象,但还算有那么点意味。看的天色已近中午,肚子也是咕咕叫了起来,谢源待要起身,何铸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身后并没有别人,到了谢源面前,将宽大的袍子略微展开了一下,伸手竟然拿出了一份试卷来,放到谢源书桌上后,又将谢源那个涂鸦画作给拿走了,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标题附近写名字的地方,就转身出去了。谢源从他拿走那个玉佩开始,就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看见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给自己换卷,不由的一笑,提笔写上自己名字后,交卷出场。

    旁边等候的丁浩天早急急的迎了上来,连声问道:“公子,考的如何啊?是不是很严?”

    谢源笑道:“还好还好,下午还有一场,先回去吃饭吧。“

    一路无话,下午的考试和上午如出一辙,只是谢源没有在画画,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觉,一切就都搞定了。随着众多的考完举子一起出来,谢源一副卸去重担轻松感觉,丁浩天提着篮子也是在一旁恭维着谢源。将走到等候的马车前,眼看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谢源摇摇头,还以为眼花,待在仔细看时,才看的出来竟然是桃花镇的卢媒婆。不禁大喜过望。快走几步,一拍肩膀笑道:“卢兄,好久不见了,可还认的我是谁?”卢梅坡一回头,看见是谢源也是又惊又喜,跳脚道:“谢兄啊,,没想到,没想到啊,你我一别数月,真是想煞我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初在桃花镇除鬼妖的义举我是敬佩直至,谢兄最近在临安商场出手更是不凡,我在桃花镇都知道消息了。一直想过来贺喜谢兄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见到了。谢兄也是来赶考的?”

    谢源点点头,說道:“来来来,我和卢兄好久没有畅饮了,今天你我又见的面,不得推辞啊,上车在說。”然后又关心的问了一句:“那鬼妖死掉之后,桃花镇很平安吧?”

    卢梅坡很是恭敬的道:“桃花镇现在很平安,大家都非常感激你的举动,正张罗要给你盖庙呢。”

    谢源一听吓了一跳,靠,這可使不得,明天应该通知老丈爷叫他們少出妖蛾子,我还打算多活几年呢。

    待上的车来卢梅坡可能是考试完毕非常轻松,和谢源聊的很是投机。车到了火锅城,谢源已经看见清秋在门口迎接自己,忙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卢梅坡,然后吩咐准备雅间火锅宴,给卢梅坡接风洗尘。席间自然少不了清秋作陪,這卢媒婆大概是第一次吃到如此麻辣火锅,吃的豪爽之极,直令清秋都掩嘴俏笑不已。待的将一大块羊肉吃了下去,又喝了一杯烧酒,才吐了口气道:“妙哉,這火锅果然是令人胃口大开,麻辣爽口,很对我的口味。”

    谢源在一旁也笑道:“卢兄喜欢,尽管多住些日子。家中想必也无事吧,不如和我一起等待发榜。想卢兄才华横溢,此次必是金榜高中。”

    清秋在旁边帮卢梅坡斟满酒,也道:“久闻谢大哥提刘大哥的威名,小妹我今日才有缘一见,小妹清秋今日祝卢大哥早日金榜题名,只是到时候莫要忘记小妹我呀。”

    卢梅坡从进的门来就被這清秋艳丽姿色所迷,眼神也是时不时的瞟着清秋,听的此一說,忙笑道:“多谢清秋妹子的吉言,我先干为净。”清秋也浅笑着陪喝了一杯。

    卢梅坡喝罢又问谢源:“谢兄最近的生意很是红火,不知道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谢源道:“卢兄不提我到是忘记了,我最近开了一家培训中心,冷先生有点忙不过来。冷先生就是清秋的哥哥。呵呵。现在负责培训的事宜。只是学员越来越多,也是有些分身乏术,不知道卢兄可有意帮忙?酬劳从优,绝对令卢兄满意。”

    卢梅坡脸带不满之色道:“這话不是說的远了吗?给谢兄帮忙谈什么钱字。在谈這阿堵物,休怪我生气了。”

    谢源知道這南宋时代,重文轻商,一般文人都不耻于谈论金钱。所以当下也不好在說什么,只是笑道:“好好,那就当卢兄帮我忙吧,如果卢兄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自当全力帮卢兄解决。”

    卢梅坡又看了一眼清秋才說道:“我最近在整理一些以前的丹青和诗词,只怕教了学员就没太多的时间了。所以,我想能不能麻烦清秋妹子帮我整理呢?就怕清秋妹子没时间啊。”

    谢源早就看的出来這卢梅坡从进门眼神就没离开过清秋,也就明白了卢梅坡的心思。不禁笑道:“這个就要卢兄亲自问清秋啦。”

    清秋脸色一红忙道:“卢大哥言重了,能帮卢大哥的忙,小妹是求之不得,就怕做的不好,怕卢大哥见怪。”

    “不怪不怪,清秋妹子冰雪聪明,我很放心。”卢梅坡急急的解释到。

    清秋一笑道:“那小妹就试试吧。”

    谢源看的出此事处理的很圆满,虽然心里明白這卢梅坡喜欢清秋。但清秋是否喜欢他还不一定,没准还是怕我为难才答应的,暂且不想這些事,以后自然见分晓。

    于是呼唤伙计在上几个时令的小菜和烧酒,重要之事已经谈完,下面就是很轻松了,三个人不时玩玩些酒桌上的小游戏,谢源更是把现代酒桌上的劝酒功夫拿了出来,什么,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天蓝蓝,海蓝蓝,一杯一杯往下传

    天上无云地下旱,刚才那杯不能算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百川到东海,何时再干杯,现在不喝酒,将来徒伤悲

    感情铁不铁?铁!那就不怕胃出血!

    感情深不深?深!那就不怕打吊针!。

    谢源此时酒劲上头也不在管什么现在的词还是古代词都說了一通,清秋和卢梅坡觉得谢源的词句非常新鲜,都开心的哈哈大笑,直把两坛小烧酒喝的底干为止,三个人酒足饭饱,华灯初上,清秋已告退到前面去整理帐目了。谢源忙拉着卢梅坡趁着大好的月色,一起去西湖看那花灯和花人,另外还要和老鸨谈谈那东方姑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