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5 恨吗

作品:《豪门千金

    朱砂和武臣羽上楼的时候被告知总裁还在会议室开会,不仅是总裁,公司的董事部门经理也都在。(百度搜索赢话费,)

    显然这个会议不是小会议。

    武臣羽的面色有些僵,大型公司的会议是不少,但是集合董事和各部门经理又是在这个时间……直觉告诉他,问题有点严重,而今天他这个做总裁助理的还不在。

    朱砂没接触过这种大公司,更不知道大公司的内部如何,但是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尤其,当武臣羽带着她去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刚好打开,两人都措手不及。

    沈非白是第一个走出来的,跟在他后面的是秘书。

    沈非白的脸色并不好看,严肃的说,是难看。

    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有休息过,前天守丧没有睡过觉,昨天又是出殡的日子,后来碰到朱砂,虽然只是耽搁了一些时间,但接下来回到公司就是铺天盖地的工作。

    两日两夜的不眠不休,饶是铁打的也有些超负荷了。

    沈非白第一眼就见到了站在武臣羽身后不自在的朱砂,说实话,这一眼看过去,他确实没有认出来这就是昨天的少女,还在脑海中迅速的搜索了一下这张“陌生”的脸。

    最终得到结果——朱砂。

    他差点忘了这个妹妹,如果不是武臣羽不在提醒了这个事实,他真的会忙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沈非白阔步走向了朱砂,后面跟着的董事和部门经理走出来,一个个面色和沉重,头顶仿佛被一个个黑色的消极圈给压着。

    看到那群人,朱砂下意识的想将自己的腿藏起来,武臣羽就成了她的遮挡板。(DUKANKAN.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沈非白看着她见公婆的小媳妇模样有些哭笑不得,视线从那双修长笔挺的腿上扫过——裙子是有些短。

    “怎么带她来这里了?”沈非白问的是武臣羽,看的却是朱砂。

    武臣羽干笑了一声,“忘了……”

    沈非白侧过头淡淡的看了武臣羽一眼,成功的让他毛骨悚然了起来。

    “先跟我上去!”沈非白也不说其他的话,径自走向了公司的总裁专属电梯。

    朱砂跟在他的身后,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投来的目光,这让她犹如锋芒在后。

    会议室在二十楼,沈非白的办公室在二十二楼,也是公司楼层最高的一层。二十二楼的布局并不是很复杂,除了他的办公室和秘书助理的办公室外,还有一间专属的休息室。

    “老板,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和朱小姐订一份午餐,是出去吃还是……”武臣羽犹豫着开了口,当然,他也知道沈非白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送上来吧!”沈非白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不得不说,这两天真的是他过的很异常疲倦的两天。

    武臣羽看了朱砂一眼就关门出去了,事实上,现在就算朱砂有异议恐怕也没有最终决定权了。不过,朱砂并没有异议。

    整间办公室只有朱砂跟沈非白两个人,沈非白不说话,朱砂更加局促,还有些不安。

    “喝杯水,饭一会就来。”沈非白将一杯水端到了她的面前,又让她坐下别太局促,自己则是坐到了电脑后面,拉开键盘开始啪嗒啪嗒的工作了起来。

    朱砂知道,现在是不应该打扰沈非白工作的。可是,她看得出他的疲倦,还有他肩膀的僵硬,如果长时间这样,对他的颈椎脊椎都不好。

    “我把这点事情处理完就带你回家。”察觉到她的目光,沈非白从屏幕上移开了视线。

    这一夜的加班没有白费,接下来只要底下那帮人分摊其他工作了。

    回不回去对朱砂来说倒是其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二、二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她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突然有了这么个二哥,叫起来还真有些别扭。

    沈非白翻开文件的手顿了顿,视线也从文件上移开了,他眨了眨眼,立刻就有一股酸涩感涌了上来。

    自嘲的笑了笑,他将文件合上,往朱砂走去。

    朱砂一见他走来,立刻就站了起来。

    “别这么紧张!”沈非白再次无语,他又不是老虎狮子,为什么她要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局促了?

    朱砂尴尬的笑了笑,才又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既然有时间,我就跟你说说家里的情况。”沈非白摘下了眼镜,不出意外的是,朱砂一听到这个话题身体又紧绷了起来。“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一家人。”

    “……”其实她更想说我真的没想跟你是一家人。

    “我是父亲的养子你已经知道了。”沈非白娓娓道来,“你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在你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大哥,不过十九年前他和大嫂出了车祸去世了。大哥有两个孩子,朱子夏和朱子轩,他们现在跟我住在一起,家里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管家和几个帮佣。所以,你不用担心和家人的相处问题,子夏和子轩跟你年龄相仿,管家一直盼着你回去……”

    朱砂是朱老爷子老来得的,她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死,留下她,结果就成了煞星。

    八十年代末仍旧有迷信,朱老爷子又是从抗日战争时期过来的,因此多少还残余了封建迷信思想,特意让人从庙里请了一位“高人”,照着朱砂的生辰八字推算——此女二十年内不得在家中。

    于是,她被送的很远。

    一晃,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甚至于已经是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的人生了。

    “朱砂,你恨吗?”沈非白突然问。

    朱砂愣了愣,在他的目光中慢慢的摇了摇头。

    “师父说,人的一生皆有定数,有幸,有不幸。与其或者去恨、去计较,不如想着怎么活着,活的快乐,为自己而活,这就够了。”朱砂认真的说着,眼中诚恳,甚至不带一丝谎言。

    如果换一个人站在沈非白的面前说这句话,他只会用虚伪两个字来形容。

    可现在,说这句话的是朱砂,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这是她想说的话,也是她心里所想的,也许还是她原本照着这句话去做的人生宣言。

    沈非白看着眼前真诚的少女,第一次没有用商场上算计的目光去看她。

    或许,只是因为她不需要!

    ------题外话------

    求包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