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麻烦月事

作品:《妹妹皇后18岁

    第五十章 麻烦月事

    “不要逼我毁了一切!”幻吟风冷睇着她,嗓音残酷无情。

    如果她真的伤了如儿,他会宁愿选择断掉唯一的生存机会,也会杀了她。

    看着幻吟风绝情转身离去,慕容御熙只是紧咬着下唇,身子因气怒而颤抖着。

    “小姐!”怜儿颤抖的爬起身,上前担忧的扶着慕容御熙。

    “幻吟风,这话不该是你说!”泪顺着慕容御熙美丽的容颜滑下,她紧握着拳,美目中闪过一丝幽怨与恨。

    是他逼她不得不毁了一切!

    幻吟风,你最好不要后悔!

    而远处,鱼儿也脸色凝重的转身离开,消失在空气中。

    这些天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王爷的举动,她一直期盼是她弄错了,期盼一切都是她想错了,可是……

    她要怎么做?该怎么做?

    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雪山族的至尊极圣,但是,王爷是否知道,一旦修炼至尊极圣,若没有绝对的修为,每一次的显露至尊极圣,都是将自己的灵魂朝黑暗更推进一步,直到自己的意志被彻底毁灭!

    当幻如凝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了,而幻吟风一直坐在床沿陪着她,手中拿着一本书卷,全身的戾气早已尽数敛去。

    “风哥哥……”幻如凝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醒了?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放下书卷,幻吟风露出抹温暖的笑意。

    “我没事。”幻如凝摇了摇头,附上一抹甜美的笑靥。

    “还好这次没有再发烧了。”幻吟风轻抚着她的发。

    “人家没有那么脆弱好不好?”幻如凝无奈的说。

    “是吗?”幻吟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风哥哥!”幻如凝立即生气的鼓起悄脸,喊道。

    “呵呵,不要生气,风哥哥和你说笑的。”幻吟风轻笑着,转身对冬梅道,“去给公主端些粥来。”

    “是!”冬梅一福身走了出去,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冬梅走后,屋子里出现短暂的寂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幻如凝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说什么才好,想开口却又犹豫了。

    看着她这模样,幻吟风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落寞,但转瞬消失。

    他当初之所以不让如儿懂爱,为的就是怕这一天的到来。早在六年前他就明白了,如儿对他有的只有兄妹情,所以他故意误导她,让她迷茫,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只是,事到如今,他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吃了药后,幻如凝已经睡不着了,只是她又不想面对幻吟风。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白她的心情,他体贴道。

    “恩。”乖巧的点了点头,幻如凝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下。

    “好好照顾公主。”幻吟风对冬梅交代。

    “是。”冬梅恭敬的福了福身。

    幻吟风带着落寞离开了幻如凝的屋子。

    看着幻郇孑消失在门后的落寞背影,幻如凝拧着眉心坐了起来,小脸上闪过丝伤痛。

    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风哥哥了,可是,她却还是伤了他,而自己竟还不想解释?

    冬梅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将外套取了过来,为幻如凝披上。

    “冬梅?”幻如凝这才发现她的异样,狐疑的看着她。

    换做平日的冬梅,恐怕又要对她落水的事一阵念叨,可现在她未免太安静了!

    “奴婢在。”冬梅恭敬的欠身。

    “冬梅,你怎么了?”幻如凝眼底的疑惑更见浓厚。

    “回公主,奴婢没事。”冬梅依旧神态恭敬而卑微。

    “冬梅。”幻如凝不高兴了。

    “奴婢该死,惹您生气了。”冬梅倏地跪地。

    “你像平时那样就不会惹我生气了。”幻如凝无奈的拧起了细眉,对这样的冬梅有些无奈。

    “奴婢有罪,公主落水都是奴婢的错。”冬梅这才跪地,愧疚的回道。

    “冬梅,怎么你与风哥哥都一样,老喜欢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呢?”幻如凝觉得有些无力了。

    “奴婢……”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下次我听你的,行了吧?”幻如凝满脸的委屈与无奈的说。

    冬梅见了不由得轻笑出声。

    “好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起来吧!”幻如凝立即扬起抹笑容,还边小声嘀咕,“难怪都说公主还没宫女好命。”

    “公主!”冬梅无奈的唤道。

    “嘻嘻,陪我玩会儿旗吧!”幻如凝兴致勃勃的说道。

    “奴婢不会下棋。”冬梅忙道。

    “有我这个师傅在,你担心什么?”幻如凝大言不惭的说道,“连太子哥哥都输我呢!”

    冬梅掩嘴一笑,也不点破,径自去将那两副珍宝棋子取了过来,在床边摆上棋盘。

    然后,两人玩到近半夜,幻如凝累了,才让冬梅伺候歇下了。

    只是,深夜幻如凝又在一阵窒闷中渐渐醒来。

    胸口有些窒闷,让她的心也痛了起来,微微蜷缩着身子,她深呼吸,耐心地等待着那股莫名的疼痛过去。

    可是,胸口的窒闷未褪,下腹又传来一阵抽痛。

    “呜……”她不禁呻吟出声。

    好疼啊!

    夜幕低垂,已是三更时分,床榻上的幻郇孑却依然毫无睡意,索性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宫殿,朝后院走去。

    今夜似乎格外难熬!

    院子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幻郇孑漫步在黑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撒在院子里,却足以让他在夜色下畅行。

    突然,心口慌闷起来,让他陡升一种不安的感觉。

    白天的事情再次跃上心头,他神色一凛,难道是如儿出事了吗?

    不行,他得去看看如儿!他担心她出事了!

    整座王府在黑夜的笼罩下,静静的矗立于天地间。王府内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轮班侍卫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

    避过层层的侍卫,幻郇孑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落心阁。

    屋子里亮着淡淡的光晕,幻郇孑敏捷的身子来到幻如凝的寝屋前。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声自屋里传出,幻郇孑心下一慌,忙推开门,却发现幻如凝浑身冷汗的缩成一个小球,模样痛苦。

    “如儿,你怎么了?”幻郇孑急急的上前,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冷峻的容颜上布满担忧。

    该死的,他就不该将如儿留在这儿的。

    “如儿……如儿……”

    痛苦中,幻如凝听到一道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焦急的呼喊着,让她恍惚的神思渐渐清晰起来。

    是谁?是谁在叫她?声音好熟悉!是太子哥哥吗?

    “太子哥哥……”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幻如凝眼前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想对着他笑,却发现自己痛得连笑都无力撑起,只能虚弱的低唤,脸色极为苍白。

    “是我,是太子哥哥来了,如儿别怕,告诉太子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幻郇孑急切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幻如凝,心也不禁慌了。

    如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苦?

    “太子哥哥……肚子……肚子好疼……”她虚弱的说着,下腹又是一阵抽搐。

    肚子疼?难道是中毒了吗?幻郇孑立即沉凝了俊容,忙握住她的手腕,把脉。

    脉象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让他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是有些急,如果不是中毒,那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一个念头迅速的闪过幻郇孑慌乱的脑海,深邃的幽瞳微微闪烁了一下。

    难道是……

    想着,大手已径自掀开她的被子。

    果然,一抹嫣红的血迹印在被褥上。

    “太子哥哥?”幻如凝忍着痛苦,不解的望向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被褥上的血迹。

    “轰”地一声,幻如凝整张小脸都烧红起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低声的呢喃渐渐隐没在嘴里,羞赧的眼再也不敢对上他的。

    “可能是你的身子着了凉,才会提早来的。”幻郇孑重新为她盖上被子,温柔的抚过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

    如儿的月事日子他都记得清楚,因为每到她月事要来之前,他都会命人准备好生化汤加黑糖给她喝下,这样会减轻月事来时的痛楚。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如儿的月事却提前来了十天。

    “我……”幻如凝羞窘的咬住小唇,几乎想将自己埋起来。

    “我去叫醒冬梅,让她打些热水给你敷着,然后换身衣裳。”幻郇孑轻声一笑,确定他没事他也放心下心了。

    “不要了,太子哥哥,这样又得惊动其他人的。”幻如凝立即摇头,叫醒冬梅的话,肯定要惊动风哥哥的。

    “不行。”幻郇孑冷下脸,坚持。

    “太子哥哥,人家只是想要你陪在身边啊。”幻如凝委屈而哀怨的瞅着他。

    这话是真的,她从不知短短半个月未见,竟会让她如此的思念。

    幻郇孑望着她良久,明知她是为了不让他,却仍是妥协了,无奈的叹了一声。

    “有带月事带过来吗?”他轻问。

    “恩。”幻如凝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幻郇孑便不再多说,起身走到精致的雕花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条新的亵裤和一条月事带,走回床边,放在她的枕头边。

    “可以自己换吗?”他仍是不放心。

    “恩,可以!”幻如凝整个脑袋都快埋进被子里了。

    幻郇孑微微扬了扬唇,明白她的羞赧,“我出去等着,换好了再叫我。”

    “恩。”细若蚊鸣的声音几乎让人觉得是错觉。

    幻如凝见门再次掩上,才勉强撑起疼痛的身子,清理了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换上了新的亵裤。

    只是,这个怎么办呢?幻如凝看着换下的亵裤与染红的月事带,困窘极了。

    打量着四周,都没有地方可以藏,而且,要下床的话,她的身子会更痛。

    “如儿,可以了吗?”久久听不到屋子里再有动静,幻郇孑担忧的声音立即自屋子外传来。

    “恩,可……可以了。”无奈极了,幻如凝只能微微扬声道。

    话落,幻郇孑已推门走了进来,却见不到她换下的亵裤,正欲问,却瞥见被子下微露一角的白色亵裤,眼底闪过丝了然,也不点破。

    坐在床沿,他轻柔的问道,眼底闪过丝怜惜,“还会不会很痛。”

    “不痛了!”她轻轻的摇头。

    其实她在说谎,她现在痛得要命。

    幻郇孑看出她的逞强,也不说什么,只是伸出一只大手探进被子里,抚上她的小腹。

    “太子哥哥……”幻如凝本就羞红的脸更见绯红,有些不安的轻呼。

    “乖,别动,这样会舒服一点。”幻郇孑轻道,低柔的温和嗓音如同醇酒般,在她耳畔低低旋绕,使人迷醉。

    蕴着内力的大掌隔着中衫在她腹部轻缓的按摩,源源的热力透过布料,自他的掌心徐徐传来。

    “呜……”幻如凝浅浅的由口中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小腹上的阵痛渐渐缓下,她也不由得的展开了身子。

    好舒服!

    “太子哥哥,为什么你会来逍遥王府呢?”这时她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这会儿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太子哥哥不可能是从大门进来的,而且,如果太子哥哥是从正门进来的,风哥哥也会出现。

    “我担心你出事!”幻郇孑淡道。

    幻如凝心头暖暖的,“太子哥哥,你现在还没有睡吗?”

    “恩,在处理政事。”他刻意隐瞒他是因为想她才无法入眠的事实。

    “太子哥哥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政事要忙,但身子也很重要啊!”幻如凝立即不高兴的说道,都深夜了,还在处理政事。“而且,朝中的官员难道都没有一个是可用之才吗?拿着朝廷的俸禄,到头来最操劳的还是太子哥哥。”她不开心的数落着。

    看着她嘟着红唇为他报不平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正欲答话,一道异样的声响传来。

    幻郇孑眼一凛,朝窗外喝道,“谁在外面?”

    说话间,身子已如闪电般来到门前,迅速的打开了房门,只见一道粉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正欲追出去,可脚才跨出一步,又顿了下来,他担心会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于是放弃了追赶,重新回到屋子里,将房门合上,心却沉重了起来。

    “怎么了?太子哥哥?”幻如凝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一只猫。”幻郇孑扬起抹笑,决定不告诉她真相,免得她担心。

    “哦。”幻如凝知道他是骗她的,因为风哥哥最讨厌的就是猫,王府里是不可能有猫的,但她也没有戳穿。

    她相信太子哥哥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用意。

    “如儿,明天我来接你回宫好吗?”幻郇孑轻声道。

    他不放心如儿在这里,从如儿白天落水,到深夜有人‘造访’,他总觉得这是一件阴谋。

    “对不起,太子哥哥,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幻如凝垂下眼,小声说道。

    现在她与风哥哥之间尚有一个结,若是她就这样离开,风哥哥一定要难过的,他会以为她是在逃避他!

    “为什么?”他的眼冷了下来。

    “对不起,太子哥哥!”幻如凝只能道歉。

    “时候不早了,睡吧!”幻郇孑沉默良久,才道。

    “太子哥哥,你可不可以坐到床上来?我想抱着你睡。”她小声问着。

    幻郇孑身子微震,这是如儿自回来后第一次主动提出靠近他的要求。

    “恩。”声音有些哽住,他微扬了扬唇,脱了鞋子合衣探入被子里。

    只是他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为她掩好被子。

    幻如凝向他的身子靠了靠,轻轻的抱着他的腰身,闭上了双眼。

    “太子哥哥,其实我真的好想你,想见你!”良久,就在幻郇孑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她轻细的声音又缓缓溢出,将心里的思念溢出口中。

    “太子哥哥也是!”温情柔化了他脸上的冷硬,幻郇孑释怀了,大掌抚上她的发,轻柔的说道。

    至少如儿还没有做出选择,也还未放弃他,这就够了,不是吗?

    既然如儿现在不想离开,那么他就夜里过来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下了决定,心也宽松了下来。

    “安心睡吧,太子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他俯下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痕。

    “恩!”一滴泪水自她眼角滑落,没入他的衣裳,她更加抱紧了他温暖的身子,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蜷缩在他身边睡着了。

    幻郇孑温柔而无奈的眸光凝视着她姣美的侧脸,修长的手轻轻抚摩着她的发,自己却一夜无眠。

    天微微亮,幻郇孑小心翼翼的移开幻如凝的身子,轻声下床,将被褥重新压好,才转身离去。

    他离开不久,一道黑色影子随之掠出王府,跟随而出。

    直到回到太子宫的后院,黑影才现身。

    “殿下,属下有报!”在微亮的晨光下,照出黑影玲珑有致的纤细身躯,是名女子,也是四大杀手之一的烟。

    “说。”幻郇孑俊容冷漠的看着她。

    “属下已探明逍遥王一直极力隐藏的秘密。”烟恭敬道。

    幻郇孑不语,但凌厉的冰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异常的光亮。

    “逍遥王患有先天心疾,本来已经时日无多了,但三个月前经过血圣的救治,又经过三个月的调息,身子已渐渐好转,但也最多拖不过两年。”烟继续回报。

    “什么?”幻郇孑显得有些震愣。

    幻吟风有先天心疾?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原来这就是如儿无法放手的原因吗?因为如儿已经知道他随时会离开人世?

    “这么说,他活不过两年了?”冰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回王爷,属下不确定,中间又一个变数。”烟保守的回道。

    “变数?”幻郇孑拧眉。

    “是的,属下揣测逍遥王将血圣留在王府内,恐怕是血圣有治好逍遥王的方法。”

    “那就想办法将血圣赶离幻吟风的身边。”幻郇孑微微眯眼,阴惊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

    既然幻吟风已注定要死,那么就不该再有变数。他不允许任何人危害到他与如儿的感情,尤其幻吟风是他与如儿间的最大绊脚石。

    “是!”烟垂首,掠身消失在后园里。

    清晨,幻吟风踏进幻如凝的心落院,却见一名丫鬟正抱着一条被褥走了出来,另一名丫鬟则着端着一个盆子走了出来,盆子里是一条染血的亵裤与一条血布条。

    “王爷。”两人恭敬一福。

    “这是怎么回事?”幻吟风陡然顿住脚,紧眯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被褥上的血迹和盆中的血物,沉声问。

    “回……回王爷,这是公主……的……”丫鬟颤抖的话还未说完,幻吟风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

    “如儿,你哪里受伤了?”幻吟风紧张的问,想查看幻如凝的身体,又怕冒冒然会伤了她。

    “咦?受伤?”幻如凝有些困惑的望着幻吟风,眼底尽是不解。

    “不是受伤?那为什么被子上会有血?”幻吟风微微松下一口气,却仍是紧问。

    幻如凝脸色陡然一红,“风哥哥,你怎么知道了?”她小生的嘀咕。

    已经在太子哥哥面前丢过一次脸了,难道还要在风哥哥面前再丢一次脸吗?

    “告诉风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幻吟风仍是一脸的紧张。

    “没有,我没有受伤。”幻如凝忙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幻吟风这才注意到她脸色的不对劲,狐疑的问。

    “就……就是……”幻如凝又垂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幻吟风脸上的疑惑更见深刻,眉宇不禁拢起。

    “我……我……呃……就是……那个……”幻如凝脸上的嫣红更加厉害,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这让她怎么开口说嘛!

    “王爷,您别担心,公主是月事来了。”冬梅正巧从外面端着一红枣茶走了进来,笑道。

    幻如凝脸色更见绯红,低垂着头不敢看幻吟风。

    “月事?”幻吟风微愣,继而惊讶的望向幻如凝。

    原来他的如儿竟然已经长大了!他的眼底闪过丝异光。

    “如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月事?”似忆起什么般,幻郇孑凝神问道。

    “在哈尔多斯的时候。”幻如凝细声说道。

    幻吟风危险的眯起眼,“太子可知道?”

    “恩。”幻如凝羞赧的点头。

    事实上自动第一个月后,太子哥哥甚至比她还要熟悉她的月事一样,每到她月事来前就会准备好生化汤加黑糖给她喝下,甚至连她月事期间的饮食也皆是调理月事的。

    幻吟风眼神骤然一冷,幻郇孑明明知道如儿已经是真正的女子了,竟还让如儿搬去他的寝宫?

    他在这样想的同时却忘记了,自己也让幻如凝住在自己的院落里,即使此刻知道了她月事已来,也没有避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