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清的福晋们好 107、春从何处来

作品:《大清福晋

    107、春从何处来

    凌波一见他眨眼的样子,就知道是自己会错意,想岔方向了,不由觉得脸上发烧,两只手抓着帕子揪个不停。

    博哲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绣书正准备茶水,问道:“少福晋说了什么笑话,让爷笑得这样高兴?”

    博哲肩膀抖个不停。

    凌波横他一眼,转身对绣书和瑞冬摆手道:“这儿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绣书和瑞冬虽有些莫名,但还是听话地退了下去。

    博哲倒在榻上,手里的书卷也掉落在地,他捧着肚子道:“逗死我了。哎哟我说娘子,天儿还没黑透呢,怎的就这般着急。”

    凌波又是臊又是气,恼羞成怒道:“有种,你今儿就别碰我。”

    她甩着帕子就进了内室。

    博哲一骨碌坐了起来,不碰她,这怎么行,他们可还没真正洞房呢。

    他立刻穿了鞋,急急地跟进去,凌波坐在梳妆台前,抬着双手正要卸妆。

    博哲从背后握住她两个手腕道:“真生气啦?”

    凌波从镜子里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没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今儿大家都累了,早点歇息罢。”

    她拨开博哲的手,自己卸了头面,又拆了发髻,将一头长发都披散下来。

    乌发如云,玉面桃花,领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一抹雪白娇嫩的肌肤。

    博哲忍不住偷偷咽了一下口水,搭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就有点不老实起来。

    凌波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

    “老实点。”

    博哲握住她两个浑圆的肩头,俯下身去,将下巴放在她肩窝里,哑着声音道:“咱们还没洞房呢,今夜是不是该……”

    他一面说,一面就坏心眼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在她耳朵软骨上滑动****。

    一阵颤栗酥软爬上头顶,凌波的身子就有点发软。

    这方面,她还是个雏儿,但身为男人的博哲,却经过****就无师自通、花样百出了。

    “别闹……今儿真累了……”

    博哲不理会她,用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形状,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她的腰,一只手则从腋下滑过去,握住了她软软的一只丰盈,隔着衣料揉捏起来。

    凌波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有点不稳。

    “大伯刚回来……额娘还病着……不合适……”

    她还想垂死挣扎,努力地阻止他双手的动作。

    他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说道:“咱们新婚,哪里不合适……明日愁来明日忧……怎能叫那些事儿打搅了心情……”

    他隔着衣料在她胸前捏了两下,很是不满足,手滑下去,在她腿弯处一抄,直接将她凌空横抱起来。

    她两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

    今夜,是真的要把自己给他了吧?

    她暗暗想着,有些羞涩,隐隐也有些期待。

    可是,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夏子语的事儿犯了还没个定论;大伯德隆刚刚回家,情绪都还没稳定;额娘虽然因为一连串的事情,暂时没顾得上训她,可她能感觉到,这个婆母还没有接受她这个儿媳妇。

    然而回过头来一想,新婚三天蜜月期,今天才是第二夜。况且昨儿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已经浪费了。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念头,等再反应过来,博哲已经将她放在床上,她的外衣、裙子都已被除去,他也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裤。

    她刚张开嘴,他的脸就压了过来,柔软湿热的双唇印在她的嘴唇上。

    ****,吸允,攻城略地,呼吸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喘息着,扯掉了她的中衣,捏着她两个光裸的肩头,将她按了下去。

    她整个上身都陷在枕头堆里。

    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瞬间就挑开了她背后的系带,光滑的丝绸离体时产生的摩擦,带起一种奇妙的快感。

    他含住了她的一只丰盈。

    这次不像昨天那样****,而是带着难耐的****,显得有些急迫,有些粗暴。

    他故意**她,用舌尖压迫丰盈上的那一点,让它坚硬,让它挺立。

    她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又握住了她另一只丰盈,不让它受到冷落,手指一下一下地揉捏抓弄,雪白丰软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每每从他指缝中挤压出来。

    小腹里有团火在烧,她****紧紧合在一起,两个膝盖微微地摩挲着。

    湿热的嘴唇滑到了丰盈之间的深沟里,一下一下地吻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粗暴。

    两只手则从腰肢滑下去,从肌肤和衣料之间挤进去,往下一褪,她就彻底成了赤/裸的羔羊。

    裸裎相对,两具年轻而富有热情的身体缠在一起,拼命地向对方靠近。

    男人不再满足于两座丰盈,两颗樱桃已经完全坚挺,泛着湿亮的光泽。

    膝盖被分开,他握着她的两只小腿往上推去,迫使她变成一个奔放的姿势。

    害羞的女人捂住了脸,不敢看他。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上半身再次压了下来,拨开她的手,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激烈****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他的手便趁这个机会,轻轻点在了她最敏感的**。

    “唔……”

    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要合上。

    然而博哲早已经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她这么一合,只会把他夹得更紧。

    她咬住了嘴唇,像是要哭出来了。

    “小妖精……”

    博哲喘息着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手指坏心眼地往里一探。

    她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类似小动物低泣的呜咽。

    探入的手指轻轻地律动,另一个手指则在外围一点一点打转,时而按压着最敏感的那个小核。

    她上身弓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更加靠近他,下巴高高抬起,眉尖微蹙。

    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又加了一指。

    太紧了。

    他额头有点冒汗,胯下愈发滚烫,坚硬得仿佛能突破一切阻碍。

    要忍耐,要小心,她还是第一次。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慢慢加大了手指的动作。

    她****有点颤抖,浑身都有点颤抖,像是紧张,又像是在享受。

    又是一下,快感以那个小核为中心以圆形的波浪往外爆开。

    她猛地抱住他的背,胸前坚硬的两颗樱桃刷过他的胸膛,在他小小的茱萸上擦过。

    他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最开,身子狠狠地往下一沉。

    她浑身一僵,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声。

    还是太急了。

    他极力地忍耐着,含住她的嘴唇,温柔地****,双手也尽量地抚弄她的身体,帮助她放松。

    他忍得很辛苦,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最疼痛的一刻熬过去之后,凌波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她想要看清楚。

    这个男人,是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尽管他有一些毛病,大男子主义,爱招惹桃花,面对小三又不够狠不够冷,容易让她们有机可趁,而且对不喜欢她的母亲,他也还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智慧来帮助她。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想要爱她的心,和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的诚意。

    他还年轻不是吗,若是在现代,他这个年纪还在上学。

    凌波微微摇头让自己摆脱这个念头。

    这是在清朝,他这年纪,早有人做了爹了。也就他,连纳个妾都会搞出这么多风波来。

    可是,看着他额头凸显的青筋,能够猜到他为了不想伤到她,忍得会有多么辛苦。

    算了,他的不足就由她来弥补吧。

    她抬起两只柔腻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个动作仿佛是个信号。

    博哲面露喜色,重重地往前送了一下。

    她微微蹙着眉头,鼻间却发出带有浓重鼻音的一声“嗯”。

    他有了信心,开始快速地动起来。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榅香腮。

    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

    灯下偷睛觑,胸前着肉揣。

    畅奇哉浑身通泰,不知春从何处来。

    初尝**滋味的男女总是不知控制,一个夜晚,连战数场,博哲自诩精力过人,到了最后,也忍不住****发软。

    夜深如墨,繁星点点。

    女人枕着男人的手臂,猫儿一般缩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双方嘴角都挂着满足的微笑,四肢纠缠如同渴水的双鱼。

    这****,显得特别地沉静。

    也许是回想起来,觉得晚上的举止实在过于疯狂,以至于早上醒来之后,凌波一直不敢正脸面对博哲。

    倒是博哲,时不时地就盯着她的脸看,偶尔还会咧开嘴。

    弄得正在替他系腰带的瑞冬忍不住说道:“爷今天怎么了,怎么傻呵呵的?”

    绣书冲她呲了一下牙,瑞冬吐着舌尖缩了一下脖子。

    她们俩跟着凌波久了,也沾染了她时而精明时而马大哈的性格,绣书还好,瑞冬年纪小一点,有时候说话就会不经过大脑。

    凌波摸着耳坠,对今天的打扮非常满意,不过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绣书脸色似乎有点严肃。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绣书咬着嘴唇低声道:“今儿一早,天刚擦亮,福晋那边就传出话来,说是要处置夏子语和刘氏。”

    凌波眉头一挑,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