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壮哉!我大FFF团!

作品:《行世间一切极恶之事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毫无应对经验的救护科的菜鸟武侦们直到缀梅子大声呵斥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连忙从随身携带着的便携式医疗箱内取出包扎用的纱布以及消毒用的医用酒精,先是对着贝尔菲戈尔右手手腕部分那明显的红肿进行最基础的处理,等到处理完右手部分后,几个武侦再一起合力抓住贝尔菲戈尔紧紧抱住亚里亚的脱臼了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在尽量不进行大幅度的动作的前提下缓慢地拉开,好让亚里亚从贝尔菲戈尔的束缚中逃脱。

    亚里亚娇小的体型在这一刻被完美的体现出来,仅仅只是被拉开只能够容下一根手指的空隙,亚里亚就轻易地贝尔菲戈尔手中挣脱了出来,但是从贝尔菲戈尔束缚中挣脱出来的亚里亚却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有条不紊的救护科武侦们,想要去帮忙却发现好像没有自己可以插手的地方。最后只能站在一旁旁观。

    缀梅子把自己的位置稍微挪远一点,好腾出空间给救护科的武侦们进行救治。缀梅子重新从黑色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根和刚刚一模一样的香烟,并没有直接用点燃,而是将香烟叼在嘴角边,右手手肘抵在大腿部分,手上戴着黑色薄皮露指手套,斜撑着自己的脸颊,眼睛却直指着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移动了三十厘米左右的未知名武侦少年。

    被缀梅子直盯着的武侦少年,自知已经无法再隐藏下去,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还来不及将身上沾上的灰尘拍去,脸上就带着尴尬的讪笑,朝着缀梅子尽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现似得打了一声招呼。

    “那个,早上好啊!缀梅子老师!”

    “就在几分钟前,高天原由鸟老师可是向我哭诉,说她们班上有个在开学第一天就不去参加开学典礼的学生,要怎么做才好啊,我这个老师是不是太不够格了之类的话。”

    缀梅子嘴角浮出莫名的浅笑,眼睛看着斜上方,扭动颈关节发出声响,虽然她的脸上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语气也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但是这个动作却给了武侦少年相当危险的信号。武侦少年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在这种压力之下断断续续的开始解释起来。

    “我刚刚遇上了……”

    “虽然在这所学校了,什么出勤率啊,什么成绩啊,什么学分啊之类都——一定也不重要。”

    好像是没有听见武侦少年的解释,不,应该说是直接忽略掉了武侦少年的解释,缀梅子自顾自地说道。不过,考虑到她身为武侦高教师以及班导的身份,这些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从事教师职业的人嘴里说出来一样,但是考虑到武侦高的现状,就会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反而还会有种再正常不过了的感觉。

    “但是,高天原由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啊,是一个就连这种根本不值得在意的小事,都会在意的无可救药的笨蛋啊,所以拜你所赐,就连我都不得不对这种根本没有任何在意价值的事认知对待,你说,你要怎么办?”

    缀梅子身上的危险气息开始不断压迫着武侦少年,这一次不再是武侦少年通过敏锐的神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而是实实在在的杀气,如刀锋般锋利地杀气一遍又一遍切割着武侦少年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大脑传递仿佛就要死去般的错误信号,武侦少年脸上满是冷汗,直觉告诉他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就会死的。

    武侦少年对于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感到有些发笑,缀梅子可是老师,老师怎么会杀死学生呢?这好像是父母要杀死自己的孩子一样不合常理,可笑到极致,但是武侦少年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自觉放在自己配枪上已经变得无比僵硬的右手,就是他现在最好的回答方式。

    会死会死会死不做些什么的话就会死的身体快点起来啊

    想要做些什么来摆脱这种比之前的脚踏车挟持事件更危险的局面,不过身体的僵硬感逐步从手臂部分转移到了全身各处,就连想要开口解释一句都做不到。现在武侦少年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缀梅子会因为“老师不能随意杀死学生”这条不成文的潜规则上,虽然就连他都对这种希望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小金!”

    就在武侦少年感觉自己仿佛下一秒将会死去的强烈错觉的影响下,突如其来明显听得出焦急的女声打破了这种绝对会被杀死的局面。缀梅子好像认识着声音的主人,有些不爽的咋了咂嘴,收回了自己针对武侦少年的杀气,从口袋中翻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叼在嘴边的貌似是香烟的物体,很是不满的看着脸上满是隐藏不住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的武侦少年。

    武侦少年素质能和声音的方向看去,想要好好的感谢这个帮助他摆脱这种差点就死在了自己老师的枪下的女性,但是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急忙穿过有强袭科武侦们组成的警戒线的身影时,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如果时间能够逆流的话,那么他情愿回到刚刚差点被缀梅子的杀气杀死的局面下,也不愿意面对这个他所认识的女性。

    “白雪!你怎么来了?”

    被称作白雪的女性武侦站在武侦少年身前,满是担忧地看着他。至于为什么会得出这位女孩是武侦这样的结论,原因就在于这座学园岛的特殊性。学园岛是为了给专门培育武侦的日本武侦高校修建在东京湾内的人工岛屿,而武侦学校的宗旨是让学生在较低烈度的犯罪现场实习,帮助他们熟练自己学习到的技能。

    因此只要是东京武侦高的学生都有资格进入犯罪现场。学习过相应知识的武侦们,能够最大程度的保存现场犯罪分子遗留下来的重要信息,有强袭科那群熊孩子设立警戒线的目的就是为了针对这个学园岛上占据总人口数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没有接受过任何相应知识培训的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的普通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将犯罪分子遗留下来的珍贵信息毁去,又或者是接触到什么危险物品引起非战斗人员伤亡。

    “我听通讯科的学妹们说,在上学路上发生了一次爆炸事件。而小金你又没有来参加开学典礼,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小金你出了什么事,然后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话说回来,小金你受了什么伤吗?身上痛不痛啊?”

    名为白雪的女武侦穿着纯白的上衣,纯白的上衣上是深红色的衣领和百褶裙。这是典型的东京武侦高校防弹水手服。从她和武侦少年相互之间称呼不难猜出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

    她皮肤白皙正如其名,经过精心梳理的黑发乌黑亮丽,那头浏海遮住了额头,眼神稳重温柔,睫毛长又翘,有如画中的大和抚子一般。

    而且最吸引注意力的就是与她真实年龄不相符的宏伟胸部,在白雪一路跑过来时,随着白雪剧烈跑动而有频率的轻微摆动着,不少正在忙于清理爆炸现场遗留下来的残骸的鉴定科的武侦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宏伟的胸部,就连手中的专业工具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还有几位纯情小男生看了一眼后脸庞瞬间通红连忙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偶尔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白雪。

    不知道自己惹出了多么大的麻烦的白雪,在武侦少年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迟迟说不出话的情况下,竟然直接自己动手检查武侦少年的身体来,看得旁边的鉴定科的武侦们恨不得把某个一脸无辜的废材生吞,那满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仿佛在说——

    女孩!放开那禽兽,有什么都冲我来!!!

    当然他们的节操还是很牢固,下限还没跌破,在身旁那么多别的科目的同学的强势围观下还没有说出这话的勇气与,硬的跟叹息之墙有的一拼的厚脸皮。

    “太好了,小金没有事。”

    白雪在检查一遍武侦少年的身体,得出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结论后,喜极而泣的泪水在眼眶里汇聚成水流顺着脸颊一滴滴滴落在胸前的纯白上衣上,从武侦少年的角度由于泪水的浸湿,隐约可可窥见深不见底的胸沟,以及黑色的,镂空蕾丝内衣。这让武侦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真的太好了!”

    白雪再一次重复自己庆幸似得话语,明明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泪水却总是从脸颊两侧不停地滑落,一滴滴滴落在胸前的纯白上衣上。白雪猛地扑到武侦少年怀里,双手环抱着武侦少年的腰间大声哭泣起来。

    “太好了,小金没事真是太好了!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太好了……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面对这种情况武侦少年明显是早有预料,他的脸上浮现出丝丝愧疚之情,但是最令他感到不自在的,是旁边正在强势围观的鉴定科的武侦们,那饱含着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仿佛有一团火焰在武侦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熊熊燃烧,炽热的视线甚至让武侦少年都有一种被火焰燃尽一切包括灵魂、肉体的错觉,有几位不明真相的强势围观的武侦,激动地掏出自己的配枪,一脸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武侦少年的要害部位。

    所有看向武侦少年的武侦们都不约而同地在用眼神说明一个事实——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少年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个,缀梅子老师。”

    一位貌似是这群救护科武侦们临时推举出来的队长小心翼翼地开口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一对引起公愤的情侣的缀梅子说道。

    “什么事?”

    被打断了看好戏的心情的缀梅子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不爽的音节,斜看着谨慎地站在她身前至少五十厘米左右的地方被推举出来问话的武侦。考虑到贝尔菲戈尔所处的位置,这个距离已经称得上是远了。

    “最基础的处理已经做好了,以现场的医疗设备想要完善处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有去医院才能进行深层次的救治……”

    “那么直接带去医院就行了,你们救护科上课时应该有过类似的经验吧。这是你的职责,不需要获得我的允许。”

    缀梅子没精打采地摆了摆手,没有继续听他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救护科队长的话,再次一脸有趣看向应该被绑上十字架执行火刑的武侦少年。

    “但是。”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缀梅子直接打断,而且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临时被推举出来的队长脸上一副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带着隐隐哭腔的声音说道。

    “但是,这位伤者说他不需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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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不幸被我的笔记本给吞了,原本是要来一次难得的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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