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一个好基友

作品:《他和她

    沈佑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十分钟,他有些百无聊赖地靠在柱子上。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沈佑一个激灵,转过头来,看见来人,“你不是十点半到吗?怎么?飞机还带早点的?”

    傅子奕只是嗯了一声,把手里提的行李递给沈佑,“车在哪儿?”

    沈佑嘴角抽了抽,“你把我当司机了是不是?”

    傅子奕斜睨他一眼,“你的荣幸。”

    “靠!”

    沈佑把行李拎进家里,放到地上,“你睡那间……”

    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咔哒”一声。

    沈佑抬起头,某人已经自动自觉地进了客房,关了门。他有些无奈地做到沙发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游戏机……

    几个小时后,傅子奕从房间里出来,沈佑正打游戏打的热火朝天,没空理他。

    傅子奕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从桌子上的零食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袋没拆开过的蓝莓,他打开包装,往嘴里扔了一颗。

    沈佑玩儿得正嗨,突然一个“不明飞行物”打在他的屏幕上,屏幕上的小人儿一歪,死了……

    沈佑捡起落在腿上的不明飞行物看了一眼,蓝莓……他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人,咬牙道,“傅子奕,你丫是不是欠抽?”

    “我说你多大了,还玩儿这种低级的电子竞技。[..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你管!”沈佑把游戏机放在旁边,从茶几上拿过一袋零食,“我说,你在美国待的好好的,回来捣什么乱?”

    “你管。”傅子奕模仿他的语气回他。

    沈佑脸有些发绿,“那你住几天?”

    傅子奕又往嘴里扔了颗蓝莓,“一年半载吧。”

    沈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多……多久?!”

    傅子奕挑起眉,“你好像不太高兴?”

    “呵呵呵,怎么不高兴,高兴死了。”

    “没事,你晚上要是带人回来我会当做看不见的,声音小点儿就行。”

    卧槽!声音小点!小你妹啊!沈佑强忍住冲上去掐死眼前这个人的冲动,笑笑,“那多不方便呐,你住这么长时间,还是在外面租一个房子比较好。”

    “没钱。”

    靠之!你丫没钱!你丫没钱,穷人是不是要吃草?

    “没事儿,没事儿,我有。”

    “那多不好意思,就住这儿吧。”

    你大爷!其他时候怎么没看见你不好意思?

    “我饿了。”傅子奕看着沈佑。

    沈佑往沙发里一缩,“我不饿,你饿自己下楼,楼下有饭店。”

    “啧啧啧,你就这种态度对待客人?”

    “嘿!你要在这儿住个一年半载,还要让我管饭是吧?”

    “真伤心,本来阿夏还让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沈佑冲过去要打开傅子奕的行李箱。

    “不在那里。”

    “你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个行李箱,不在这儿在哪儿?你哄我呢吧?”

    傅子奕撇了下嘴,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沈佑掏出手机来,给陆夏打了个电话,“阿夏。”

    “嗯,接到子奕哥哥了吧?”

    “接到了,那个……”

    “哦,对了,我让他给你带的礼物你收到了没有?”

    “啊,收……收到了,我很喜欢。”

    “你喜欢?”

    “嗯,怎么了?”

    “没……你喜欢就好,那我挂啦。”

    沈佑挂了电话,回头看傅子奕,后者正以一种“我早就告诉过你”的眼神看他。这下沈佑彻底没了脾气,赔上一副笑脸,“想吃什么?”

    ……

    是夜,北京的街道上依旧灯火辉煌,一辆黑色轿车在路上缓缓地行驶着,车内一对男女,都衣着打扮考究,看起来大概有三四十岁左右。

    女的伸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听说了吗?‘飞鹰’被调回来了。”

    男的皱眉,“这个时候?”

    “对啊,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

    “算了,上面是怎么想的我们也猜不到,自有他们的道理吧。”

    “不过我奇怪的是,‘腓鱼’也在今天回了北京。”

    “也是上头的意思?”

    “不知道,我之前并没有接到这样的通知。”

    “会不会是那边的任务?”

    “但是‘腓鱼’并没有报备啊。”

    “弄不清楚,总之盯着点,随机应变吧。”

    黑色轿车在路口一转,拐入一条巷子,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沈佑跟在傅子奕身后,一脸无奈,这人难道不是身负重任吗?那把他拉过来逛街走的是什么路子?

    “我说,你都逛了几个小时了,一家店也不进,光在外面转,你要想散步,咱去公园儿啊,在这儿晃悠什么劲?”

    傅子奕完全无视他,继续“三过店门而不入”。

    然后他们就真的来公园了,但为什么一直坐在长椅上!旁边那个为什么在睡觉!

    傅子奕一天的行为都很反常,沈佑到后来就不再说话了,他意识到傅子奕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举动,肯定有他的意图在,他也就不管他了,在他在烧烤摊看书的时候,他自己要了一大盘串儿,一扎啤酒,坐在了另外一桌上,装作不认识隔壁桌那个神经病。

    这样不正常的生活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沈佑家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