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盾牌再现

作品:《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五天后,又是一个早晨,太阳暖暖地照着。清波依旧不想起床,听着洗漱间里的水流声,她恨恨地想:这个混蛋,几天来,都把人欺负死了,他自己倒逍遥自在地洗漱。

    自从“新婚“第二天早上两人互表心意后。纯孝对清波的爱情更是极尽缠绵。白天黑夜不停地爱抚,完全忘记了他支持她事业的保证,只是猴在她身上索取着。清波快被折腾得累死了,却无可奈何。他不放过她,她能把他怎么样呢?打他一顿?

    感到自己这几天确实太“放荡无边”了,清波决定今天不理纯孝,给他点颜色,就不信抗拒不了他了?这样想着,她的脸红了。

    她不想起床,也不披件衣服就跳下床,在自己的旅行袋里取出本杂志,打算躺到床上去看。取书的时候,她感到什么东西似乎从杂志中跌了出来,掉到了地上。因为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发出声响,她也就没有在意。连忙爬到床上,等候纯孝出来伺候她吃早餐。反正前四天都是他伺候她吃早餐的,第五天当然不例外了啊,她想。

    纯孝出来了,身上披着浴巾,头上冒着热气。他看了清波一眼,见她赖在床上看书,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便笑着说:“小懒猫,不打算起床也要洗漱洗漱啊。去洗洗出来吃早饭吧,我马上要叫人送来了啊。这里我可警告你,你务必要记住啊:这段时间偷懒可以,开学后可要用功学习了啊,否则我就打屁股。”他说着笑起来。

    清波脸红了,白了他一眼:“把我想得就像你,会那么拿不住自己吧?你放心好了,我会用功学习的,绝不能让你捉住把柄。”她自信地说。

    纯孝笑了,温柔地说:“那就好。去洗澡刷牙吧。我准备早餐。”

    清波又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顺手拉过一件睡衣披上,进洗漱间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等她洗漱完毕出来时,看见纯孝并没有去准备早餐,而是呆呆地站在当地,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小物件,仔细地看着,眼光冷峻,脸上混合着恐怖和厌烦,思念和渴望,以及仇恨和痛苦交织的复杂的表情。

    清波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心里又惊又怕,低声嗫嚅着说:“这个东西是你在地毯上捡的吗?还给我好吗?它可能被我无意中夹在书里了,刚才掉了下来,我没有在意,忘记捡起来了。”说着怯怯地伸出手。

    “是你的?”纯孝豁然转过身,两眼紧紧盯着清波的眼睛,并没有把东西还给她。

    清波被他的眼光吓住了,那眼中闪着寒光,丝毫没有平时的柔情和嬉皮笑脸,有的只是杀气和怀疑猜忌,还有……鄙视、摒弃,对她清波人品的鄙视和摒弃。

    清波惶恐万分,连忙后退一步,不安地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这也许不是我的东西,我拿错了也说不定。你让我仔细看看好吗?”

    纯孝森冷地盯着她,没有吭声,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清波一看,呆住了,脸也红起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盾牌饰品,是年初正月那个讨厌的受伤者给她的物件,说困难时期可以救急,全当是护身符。她没有在意,却也没有扔掉,她根本没有打算利用它。只是她寄居在嫂嫂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地方放,只好随身戴在身上,也不知怎么的加到了书里,让纯孝捡起来了,真是的,唉!

    她站住了,看着纯孝,嗫嚅着说:“这个东西好像是我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夹在杂志里面了。刚才感觉掉到了地上,没有注意……”她说不下去了,因为纯孝的眼光能吃人。

    他森冷着声音追问了一句:“你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是你从小戴在身上的吗?”

    “不是啊。”清波被他森冷的眼光吓坏了,连忙辩解:“你不要这么胡猜好不好?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戴在身上?”心里想着那个臭男人的东西,我怎么会稀罕得不离身?

    纯孝听到她说起“这种东西”的时候口气鄙视,显示出并不喜欢的样子,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气也消了些。但是依然沉声问:“那这是谁的东西?你总该知道是谁给你的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语气重新森冷,透露着难言的嫉妒和痛苦。

    清波不满他口气的霸道,赌气中含着撒娇地说:“瞧你的口气,不要这么问话好吗?干嘛这么疾言厉色呢?对我的态度好像在审问犯人似的。我不高兴了,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了。”她说着转过身,打算回到床上躺着看书去。

    纯孝不放她。一把伸手抓过清波的一个胳膊,劲大得让她打了个趔趄,胳膊疼得眼中也浮上泪水来。

    纯孝好像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命令道:“回答我!”他接着低声说:“你和他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有没有什么……”他倏然住口,心里痛得喘不过气来,眼中闪过一种仇恨复杂的光芒,精神也开始涣散起来,眼中带着一种疯狂的意味。

    清波被他疯狂痛苦的神情吓呆了,心里烦乱:这算什么事情嘛?刚才还好好的,为了一个烂盾牌,就无缘无故地来给我寻事了,划得来这么大动肝火么?

    她两只胳膊被纯孝抓得生疼,估计都淤青了,心里生气,挣扎着大喊大叫道:“你胡猜什么?我真想赏你一个耳光。他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和他有关系?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什么都给你了……”她又羞又气,蓦然一阵委屈上涌,哽咽着哭起来。

    纯孝并不同情她,依旧双手抓着她的双臂,又上移到了她的双肩上,冷冷地说:“你的身子确实是我的了,我不是瞎子,当然明白你是洁净的、清白的。可是心呢?你把身体完整地交给了我,那你的心呢?它还是我的吗?这才是最重要、最可怕的事情。你该不会把它送给了那个人,现在又为了他,跑回来用你的身体做代价,为他实现什么目的吧?”说到后来,他口气又愤恨又鄙视。

    “怎么会?你这个混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清波气坏了,不是看他眼光森冷,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她哭着喊道:“他那么可恶,那么讨人厌,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心给他?你简直和他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你们那么……相像。天,我想起来了,原来他像你,简直太像了。两人气质那么相似,都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类型。太像了,我说哪,天!”

    她惊讶透了,倒把生气忘了,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在那叫阿宏的男子身上怎么会有着这么熟悉的感觉。因为他太像面前这个混蛋了啊。天啊!

    她呆呆地看着纯孝的脸:天,他俩都活泼调皮,妙语连珠,那一笑一颦简直像到了极点。这是那个阿宏更成人话些,更“猎豹”些,全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强悍和巧取豪夺的危险。而纯孝身上的孩子气和文人气质占上风,就显得“文弱”一些。两相对比,清波更喜欢后者,不是么……

    还没等她想完,纯孝的脸猛地凑下来,看着她冷嘲热讽地道:“看来,你们认识很久了嘛,彼此熟悉得好像一个人似的,还知道对比,发现我和他的相似点。不错嘛!告诉我,你和他的亲热到了什么程度?他吻过你吗?你对他的鄙视,我怎么听着有种打情骂俏的意味呢?”

    他越说越愤怒,控制不住自己,不顾清波胳臂的疼痛惨叫,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刚放到床上,他就一翻身压了上去,几下就剥光了清波的睡衣,毫无前戏地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清波初经人事,几天来全身上下和那个地方疼痛难忍,纯孝依旧不放过她,一直哄着她说他们相聚一次不容易,要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蜜月机会”。把她哄得晕晕登登的,然后办强迫地让清波服侍着他。清波虽然不情愿,但是由于纯孝每次前戏都做得非常温柔,非常到位,让清波全身放松,感觉舒适,才让她尽情畅享在鱼水之欢中。

    现在纯孝在愤怒中,没有前戏,律动什么的都非常粗暴,让清波全身上下和那地方疼得一颤一颤的。她肉体的疼痛加上心理的屈辱,一下让她大声痛哭起来,才深深体会到了女子(尤其像嫂嫂那样)被男子强.暴是怎么一种滋味。那种痛苦和愤怒是难以表述的。她面对的是所爱的男人都是这样,那么陌生男人欺辱……

    她想着哭着,恨得无以复加,决定这场屈辱后就回到北京去上学,和这个魏纯孝一刀两断,从此成为陌路人。这样一思,她伤心万分,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的无助大哭惊醒了头脑发热的纯孝,他立马冷静了下来:天哪,我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欺负人?这是清波,不是别个坏女人啊。她是我最珍爱的女孩子,是我发誓要终身厮守的爱妻,我的生命和财富都是她一个人的,我怎么能这么对待她?这样的畜生行为,不是把她越推越远吗?

    他想着,心里一阵懊丧:而且听清波的口气,好像对那人并不感冒,证明她的心依然是我的。也许……他们的相遇有着不一样的经历呢?以那人的言行和做事风格,说不定他们的相遇……他该不会对清波做过什么吧?不要忘了,他的冷血无情是有名的,从来就没有对女人怜悯过,那……

    他一下惊出一身冷汗,身体就瘫软了,从清波的的身体里滚了出来。他喘了会儿气,一把搂住清波,慌声问:“清波,告诉我,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他碰过你吗?”

    “你已经问过许多遍了,你也明白他碰没有碰过我。”清波一把推开他,狂喊道:“我们虽然没有肉体关系,但是亲热了许多次,他一直狂吻我,他还……”她正要报复地说出刺伤纯孝自尊的话,却吓得蓦然住口了,知道祸闯大了,有些不可收拾呢。

    她看见了什么?只见魏纯孝脸色登时灰白,两只手抓着睡衣前襟,口角渗着白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好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清波吓坏了,蓦然觉得自己成了红颜祸水,害了人家良人了。她立马翻身下床,给纯孝倒了杯红酒端过来,给他灌进嘴里去,又去掐他的人中。很快,纯孝喉咙里“格”了一声,发出声音来,伏在床上喘气。

    清波大哭,泪流满面,哭着骂道:“你个混蛋,你要吓死我吗?难不成还让我成了杀人犯?你发什么疯,犯得着为这不沾边儿的事情大动肝火吗?我俩性格那么相近,没有个人退一步,我看还要出人命呢,最后到底谁最受伤呢?气死了我,你也活不好;气死了你,我更罪该万死了。罢罢罢,我不跟你计较了,退一步投降,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你吧。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