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他眼中的哥哥

作品:《我的极品美女教师

    她哭着,把认识阿宏的经过一字不露地告诉给了纯孝。讲完还强调说:“他当时满身刀伤,包裹得像粽子一般,动一动都困难,怎么会碰我?只不过耍嘴皮子罢了。”

    “那是他不动。”纯孝已经缓过了气,这时缓缓地爬起身,靠着床头坐着,示意清波给他再倒杯红酒。清波连忙下床倒酒递给他。

    他喝完,端详着手里的高脚杯,冷冷地说:“他如果执意要动,即使伤口疼得会背过气去,他也会坏了你的。他的性格我了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宁可不择手段。而且他的枪法和武功也是一流的,我也赶不上。他天生是个拼命三郎,做事完全不计后果,非常可怕,像猎豹一样凶猛,像恶狼一样狠毒,很少用头脑。而我和他不同,我干什么事情都要运筹帷幄,考虑到方方面面,保证万无一失。他靠暴力,我靠头脑,这就是我俩的区别。”

    他一口气说完,眼光冰冷地看着玻璃杯,沉默了。清波忍受不了这难堪的沉默,心里生气:这个混蛋,从我这里把什么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对他的事情却一无所知。但是她心里虽然生气,却被纯孝身上冷然的气质震慑住了,他现在那么森然,和平时判若两人嘛。

    于是她低下头,边扣睡衣边嗫嚅着问:“你刚才说你非常了解他,那你们是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呢?我可告诉了你好多啊。”

    她心里不平又好奇:你不许我认识他,就许你自己认识他啊?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真是一对混蛋,好像难兄难弟似的。心里思谋着,好像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际:天,他们该不是真兄弟吧?

    她正惊讶着,耳边传来纯孝的话,也证实了她猜测的正确。纯孝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他是大哥魏达宏,香港威达财团的前任继承人。”

    清波愣怔着,惊讶地看着他,为他们复杂的背景。

    纯孝好像没有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表情冷淡,手中把玩着玻璃杯子,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嘲讽,继续说:“不过这好像是过去的事情了。从前年起,二哥达旦的名头越来越响,已经完全压过了他。他的名字几乎占据了香港乃至东南亚报纸电视的头条,早把达宏撂得远远的了。老大已经没落了,他的手段现在社会用不上,爹爹嫌他一直坏事,也似乎抛弃了他。他在威达公司的权力在大幅度削弱呢。”他不做声了,依旧把玩着杯子,陷入了沉思。

    清波听得吃惊,想问问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怎么会这样呢?却无从张嘴。她对生意是外行,对魏家更是陌生。想到自己是未来魏氏集团的三儿媳,作为少女的她,多少有些脸红,扭捏着不张口。

    纯孝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盯着杯子,口气依旧充满淡淡的嘲讽,轻声说:“魏氏集团本来财力不错,可是经不住老大这么多年来的折腾,在公司股份中占的比例越来越少,甚至影响到老爷子董事长的位置。如果不是老二这几年拼死八方谋划,魏氏集团这辈子的家底就要倒腾光了,成了大厦将倾了。”他笑了,笑声中透露着嘲讽和冷漠。

    清波暗暗吃惊:听他的口气,这大家庭的人际关系也太冷漠了吧?他似乎对这一变故幸灾乐祸呢。她吃惊着,觉得自己无权过问,只好低着头不吭声。

    纯孝仔细地看看她的表情,放下杯子,一把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解开她的睡衣带子,手慢慢伸进去,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清波胸前高耸的两峰。

    清波脸红了,白了他一眼,低下头,任他的手指放肆着。纯孝手指虽然在抚弄,但是思绪似乎没有回到眼前的暧昧上来,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说着话,口气淡漠:“他们的一切成败都与我毫无关联。生意好也罢,坏也罢,统统与我无关。前段时间,妈咪派人来找我,说起她哭哭啼啼的,一副思念我的样子。我就奇怪,做这么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呢?权当我死了。这么多年了,感情淡得比白开水还无味,划得来这么可怜巴巴吗?还不是看我没有饿死,心里有些不平衡。哼!”

    “孝哥”清波叫了一声,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说话的,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妈妈的吗?

    “哼!你别打岔,你心软什么?不要给我说教,我是过来人,比你懂得多。即使她心里真有点那么亲情的意思,也晚了,早干啥去了?还不是看老大没落了,又觑上了我,还假惺惺地问我要不要继承魏家的财产?他们的算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笼络我,把二哥置于何地?这就是大家庭的勾心斗角:谁也不信任,害怕老二独揽大权,或者怕权力旁落到二嫂娘家,就来我来进行牵制。

    哼!我才不管呢,要找找老大去,少来拖我下水。有本事把老大拉回正道。当年分派手牌的时候……呶,就是你见的那个小盾牌。当年爹爹给老大时,简直郑重到极点,唯恐我和老二沾上边。哼!他没有想到吧?那个混蛋有一天会把这么重要的盾牌送给一个女人,啧啧。”

    “那是个什么盾牌,很重要么?”清波皱起眉头,心里思忖:那么古朴无光的小盾牌,怎么有那么重要的作用呢?

    纯孝看着她,淡淡地说:“你还看不起那个小盾牌,不知它现在的作用怎么样?我估计随着他主人实力的没落,可能没有号召力了,不然他那么冷酷的人,也不会专意送给一个女人了。他一贯看不起女人的。不过也说不定……”

    他蓦然盯着清波,眼睛犀利起来:“他该不会真爱上你吧?你这么夺目的女孩子,他……哼,不是白痴,他……”他咬牙切齿,喃喃自语:“他竟敢用整个财团的令牌来勾引我的爱妻,看我不告诉老爷子,废了他。哼!”

    清波脸越红了,叫了一声:“孝哥”

    “你闭嘴。”纯孝瞪她一眼:“你懂什么?你不知道这个盾牌的威力,它当年可以在一瞬间调动起所有魏氏集团的财力物力呢。现在估计作用没有那么大了,但是也不会太小。他送给你,等于把自己的生死断送了,除非他另有心腹。否则他受伤在身,没有了令牌,怎么号召手下?”他沉思着。

    清波心脏剧烈地起伏着,第一次对那人有了感触:他,也太……傻了吧?自己和他素昧平生,划得来把这么重要的护身符送给她吗?她脸通红,不知在想什么。

    纯孝觉察到了她感情的变化,脑子转了转,明白了,有些恼怒,一把掀翻她,就压到了她的身上,恶狠狠地说:“你感动了,是吗?真是个猪脑子,敢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和这个小小的盾牌赌注?你知道你自身的价值吗?比整个魏氏集团大多了,否则我也不会为了你独创事业了,早回家吃现成饭去了。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搞了一辈子的打、砸、抢和暗杀玩意儿,现在臭名卓著,黑白两道都混不下去了。听说最近贩毒呢,迟早是一死。你个善良单纯的小白兔,敢跟他跑?”

    “我没有……”清波分辩,她仅仅是感动,好不好?

    “还狡辩?不是我给你解释清楚,你这个混蛋日后爱上他也说不定呢。哼!比起他来,我可正气多了。你难道宁可不要我,跟个黑社会混混过一辈子?哪天他送了命,你就得为他守一辈子的寡,还得身背耻辱。你愿意这样的结局?”他恶狠狠地问道。

    “不,我……”清波还要分辩,嘴早被纯孝的口封住了。

    他一跃而起,一下就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中,和一个小时以前一样,照样没有前戏。

    他大刀阔斧着。清波面色潮红,却也没有了先前的疼痛和抗拒。纯孝搂着她放肆了好久了,骚扰得她心里乱糟糟的,身体也早有了反应。不是么?她毕竟也是二十几的大姑娘了,而且经历了人事,能冰冷死灰、无动于衷吗?现在她任纯孝攻城略地着,只感觉心动难忍,心里暗暗骂着:这个混蛋,真讨厌,贪得无厌……心里骂着,意识就陷入到了一种模糊状态。

    纯孝在猛力大动的同时,喘着粗气说:“他干嘛要缠上你?他不了解你,怎么得到你?即使弄到手,迟早也要分道扬镳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你呆在一起聊什么?聊女人,聊金钱,还是聊杀人?这些话题你能感兴趣?再说,本是我的小白兔,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能让别人抢走?哪怕是亲兄弟呢。她的身子是我的,心更是我的,只能让我一个人享用。”

    他情绪激动,不顾清波的害羞,动作放肆,继续说:“他或者别的男人敢窥探我的小白兔一丝一毫,我就废了他。哼!他那么穷凶极恶,我还真得想个办法好好修理他一番。我要仔细斟酌一下,找老二商量商量,然后通过老头子和妈咪给他施加压力。老大虽然疯狂,但目前还不敢和魏氏集团分裂。哼!大家知道他敢动集团未来的三儿媳,不家法处置他才怪呢,那不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不要”清波叫了一声,想为阿宏请求,可是纯孝更狠劲儿地一刺,让她闭了嘴。

    纯孝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不许你求情,我知道该怎么做。要想保持今后的幸福,你什么也不要过问。现在,你的任务是”他俯下身,不怀好意地低声笑道:“好好伺候我,尽尽新婚妻子的本分。”

    “我不是你的妻子,什么事情嘛!”清波不情愿地扭着身体,白着眼嘟囔道:“你干嘛要告诉家人?把我的事情宣得沸沸扬扬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啊?哦……你……”

    纯孝的一个冲刺,让她呼了一声,不吱声了。纯孝狠命地冲刺着,尽情地占有着她,咬着牙说:“你闭嘴,你慌什么?让他们知道你又怎么啦?你将是我明媒正娶的娇妻,是魏家堂堂正正的三儿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貌比不上二嫂,还是才比不上?等你将来给我生个儿女满堂,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带着你回去看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呢。他们也老了……”

    他说着,语气渐渐寥落,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思亲的沧桑。但他心里清楚,这种思亲并不是源于所谓的血亲关系,而是因为身下的女人这个他决心一生守护的爱妻他现在还力量薄弱,不能和老大直接抗衡,只有求助于父母和老二施加压力,若干年后……哼!

    他狠狠地想着,不再吭声,也不再费脑筋地思索,一门心思地在清波的身体上夺取属于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