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济南会战(会中)

作品:《回到清末

    在听了菏泽县令王书令的仔细描述后,李秉承先是肯定了自己刚才推测在济南的西方,同样也存在一直与东边叛军实力不相上下的叛军的推测。同时也让那些原本心存侥幸和幻想的人,彻底失望了。在他们看来,济南城在两面被围的情况下,都难以言胜,如果在三面被围,其结果恐怕是已经可以注定了。

    不过,心思细如发丝的李秉承,这会所关心倒不是是否真的有第三只叛军的存在。而是王书令口中的,他曾与西面叛军进行过的数次交锋的经历。

    根据王书令的仔细描述,李秉承再次在心中肯定了,两江叛军无论是从单兵素质和训练质量,军队的统一调度和协同,还是部队的武器装备,都要远远超过清军的残酷事实。面对这样一支在各个方面都全面胜出的部队,要想再正面的遭遇战中获得胜利,无异于痴心妄想。

    就在李秉承紧皱着双眉,苦思御敌之策而不得时候。王书令小心翼翼地把他来济南之前,曾与两江叛军有过的数次交手的心得和发现说了出来。

    “巡抚大人,卑职在来济南以前,曾与两江叛军有过几次交手,从这几次交手当中,卑职发现两江叛军可能存在着一个致命的弱点。”

    正在为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打赢这场济南保卫战而闹心不已的李秉承,在听到王书令的话后,立即两眼放光的站起身,来到王书令的身旁,急切地问道:“王大人有发现两江叛军的弱点?那快细细说来于本官听听”

    王书令见巡抚大人对自己的发现似乎十分感兴趣,胆子逐渐也就大了起来,声音不明亮了许多:“巡抚大人,这两江叛军虽然看似十分强大,可是据卑职观察,他们的机动性和应急反应似乎查了许多,这从卑职数次率领属下精锐骑兵偷袭他们的小股部队,他们对属下却毫无办法这一点就可以得到证明,不过因为属下只于西路叛军有过接触,中路和东路叛军是否也是如此,属下就不敢确定了。”

    王书令的这个发现,让李秉承备感意外也十分的兴奋,毕竟那看似强大,以至于给人一种不可能被击败感的两江叛军,也不是一点弱点也没有的。同样的,这个发现也更加坚定了李秉承坚守济南城,击败两江叛军的决心和信心。

    “王大人,你的这个发现对我军来说,真可以称得上是雪中送炭啊。”兴奋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李秉承,在屋里来来回回踱了几趟,再脑子里又仔细的把,自己刚才所观察到的东路围城叛军的实际情况一联系后。李秉承断定,王书令的这个发现绝对不仅仅是西路叛军的个别现象,两江叛军的这三路叛军的情况一定都是相通的。想通了这一层,李秉承的脑海里,随之也就诞生了一个大胆的作战方案。

    “王大人,我这里有一个这次济南保卫战的最终成败至关重要的任务想要交给你,这个任务十分的凶险,一个不好便有可能性命不保,不知道你是否敢接。”

    “巡抚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虽然只是小小的七品县令,可是也知道为主分忧乃是为人臣的本分,这次两江兵变,备至未能为皇上,为我大清守好菏泽,致使菏泽百姓尽数落入贼寇之手,以是死罪之人,如若巡抚大人觉得卑职还有用处的话,卑职必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王大人对朝廷和皇上的忠心,本官是知道的,待本官守住着济南城,击退叛军滞后,定然会为王大人向朝廷表功,祈求朝廷的封赏的,至于这次给王大人的任务吗?你切随我倒后堂,听我慢慢道来。”

    就在山东巡抚李秉承给王书令布置秘密任务的时候,在原来一直四处袭扰西路军的哪支骑兵,突然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徐磊又四处搜索了一天一夜无果后,便继续按照当初制定的军事计划,朝着济南的方向,开始全速推进。毕竟,相对于中路军和东路军来说,西路军的进军进度已经严重的滞后了。

    而此时距离济南很远的紫禁城里,年轻的光绪皇帝正在拿姚兴华率兵造反这件事,狠狠地训斥着恭亲王和醇亲王这两位大清朝的铁帽子亲王,以及一干当初反对光绪使用强硬手段的王公大臣们。

    “恭亲王,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朕说,姚兴华是不会反的吗?还要真拿高官厚爵来笼络他,我看高官厚爵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看看这才过去了几天,他姚兴华的大军就已经打到了济南下,我看一不了多久,姚兴华的大军就好像当年的那些洋鬼子那样,打进这北京城了,恭亲王,这件事你说这是该怎么办吧?”

    姚兴华的造反,彻底的激怒了从德龄出嫁两江开始,就一直对姚兴华怀恨在心的光绪皇帝。滔天的怒火,让光绪皇帝完全忘记了,此时的这个朝堂之上,谁才是真正忠于自己,为自己考虑的人。

    而面对光绪皇帝的震怒,恭亲王知道,自己必须为这件事情负责,给皇帝一个满意的交待。否则的话,盛怒中的皇帝很有可能会以此为借口,给军机处来上一次大换血。在这国难当头,生死存亡之际,大清朝绝对再经不起一场这样得折腾。

    所以,恭亲王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毅然决然的向光绪皇帝表示,自己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并同时辞掉自己所有的官职和爵位,只求皇上不要在牵连其他的大臣。

    恭亲王的这一举动,就好似给已经处于火山爆发边缘的光绪皇帝,迎头倒下了一盆凉水,一下子就让盛怒中光绪皇帝冷静了下来。恭亲王对于他光绪和大清朝,意味着什么,他光绪的心理可是一清二楚的,如若是在和平时期,少了恭亲王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现在面对造反的姚兴华,光绪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一刻也离不开自己这个叔叔的支持和蚌组。

    心中已然后悔的光绪,虽然有心挽留恭亲王,可是他皇帝的尊严又让他不可能放低姿态,就在光绪皇帝进退维谷,不知道该如何侍候的时候,光绪的亲弟弟,铁帽子醇亲王带着满班的大臣,一同为恭亲王求情,希望皇上能够考虑到国难当头,从轻发落恭亲王。

    有满班大臣求情,光绪也就正好借坡下驴的说道:“看在满班大臣的面子上,再加上恭亲王历来于潮厅有功,就暂且留下你的顶戴爵位,并给你一次带罪立功的机会,由你全权负责这次剿灭姚兴华叛乱之事,如若失败,那就两罪并罚,不但要免去你铁帽子亲王的爵位,还要坎你的头。”

    就在姚兴华的三路大军一如当初计划中的那样,顺利合围济南的时候,朝廷方面在恭亲王的统一调度下,各路援军也正是开拔了。

    为了保住济南,北京面前的第一道屏障。恭亲王是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工作着。他先是亲自跑到天津找到了李鸿章,虽然未能说服李鸿章出动北洋水师直接从水上攻击上海甚至南京,可恭亲王毕竟是朝廷的铁帽子亲王,这会又是全权负责剿灭盘军一切事宜的王大臣,李鸿章无论如何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毕竟他现在还是大清朝的直隶总督。所以,在恭亲王的再三要求下,李鸿章最后还是答应派出北洋运船,帮助朝廷从东北走水路往山东运兵。

    在有了北洋水师帮助运兵的情况下,远在关内的奉天将军依克唐阿,亲自率领了五万精锐关内铁骑在大连港登船,横跨整个渤海,在山东的烟台登陆。而从北京出发的援兵,则是由刚刚从奉天将军任上,掉到京师的长顺挂帅,统率着朝廷从直隶各地征集上来的三万绿营兵(西山锐箭营、丰台大营等部队有拱卫京师的得神圣职责,所以恭亲王不敢轻调),捎待着还未来得及赶到济南上任的济南总兵寿山,星夜兼程的赶赴济南。

    当然,睿智的恭亲王在值次国难当头之际,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各地的督抚呢。虽然现在朝廷的号召力似乎已经大不如前,在姚兴华举兵造反的今天,这些督抚是否还会像当年剿灭太平天国一样出钱又出力,恭亲王心理没有多少低,可是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有些事情总是要做地,在给每位封疆大吏发了一封率兵进京勤王的圣旨之后,恭亲王剩下还能做的事,就只有向天祷告,保佑大清渡此劫难了。

    与北京城内的一片愁云惨雾截然不动,在此刻的两江北伐军的中军大仗内,刘永福和他的幕僚们,确实一片欢声笑语。自姚兴华登记造反,举兵北伐以来,在总的局势上来看,真可谓是顺风顺水啊,虽然在进军的途中,中路军的林点金因泰安城而耽误了近两天的时间,西路军徐磊也被一支意外出现的骑兵不断骚扰,可是这些难题都已经被相继克服,一如当初制定的方案那样,三路大军在清朝派出的援兵抵达之前,顺利合围济南。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切都在预料之内,面对这样的结果,刘永福和他的幕僚们,没有理由不高兴,没有理由不欢欣鼓舞。同时他们也坚信,就凭现在济南城下的五万余心军士兵,攻下济南城绝对不曾问题。

    当然,对于林点金部在攻打泰安城时,所暴露出来的火炮威力不足,难以轰开城墙,只是攻城受阻的问题,刘永福已经连夜向南京派发了电报,要求徐建寅尽快提供一批大口径火炮,以便轰击城墙所用。

    可惜的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虽然远在南京的金陵机器制造局,早已经就大口径火炮的批量生产,开展了相关研究,可这毕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解决的难题。所以,在攻打济南城的时候,更多的还是需要靠刘永福进行内部挖潜。单从这一点来说,姚兴华造反的准备工作,确实做得不够充分。

    不过,这个难题似乎难不住刘永福。在总结了泰安城的经验教训后,刘永福给中西两路军下达了一个指示,要求他们将各自部队所有的行营炮全部运送到东路军,由韩龙统一指挥使用。

    刘永福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其一是因为韩龙所部的士兵,在知识水平和新武器的操作水平方面,确实要比另外两路军墙上不少,当然了,这个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因为行营炮的口径太小,如果分散使用的话,很难给坚固宽厚的城墙造成伤害。在这样的情况下,刘永福做出决定,将所有的行营炮集中使用。这样一来,虽然单发炮弹的杀伤力仍然不足以摧毁城墙,可是如若是成千上万发炮弹,同时攻击同一片区域的话,其产生的威力,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刘永福完全相信,集中使用的行营炮,一定会给济南的城墙,造成极大的伤害,有助于这次济南会战的最终胜利。

    就当刘永福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次浩大的济南会战战局布置,投入到行营炮的集中使用的最佳地点时候和时机的时候。

    竟然有一直骑兵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刘永福的身后。不单伏击了从南京出发,往前线运送补给物资的运输队,甚至还大胆到组织了一次小规模的攻城战,妄图攻下济宁城。要不是济宁城没有经历战火的洗礼,城墙完好无损(县令直接投降),再加上骑兵部队并不适合攻城作战,说不定这济宁城有可能就真的丢了。

    虽然这次北伐可以算得上是出境作战,可是毕竟距离并不远。而且对满清军队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似乎估计得过低。因此,当三路北伐大军开拔进军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各类补给物资,大概也就够三天之用。

    因此,当刘永福知道在在自己的身后,很可能活跃着一支人数在五千人的骑兵,并且随时威胁着补给线的安全的时候。摆在刘永福面前,就只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全力攻打济南城,务求在三天之内攻下济南。不过这么做有一个隐患就是,一旦三天在三天内没能打下济南来,那么新军就将面临没有吃的,没有弹药的窘境,到时候要是清军在倾巢而出的话,新军就极有可能回不了两江。

    第二种办法,相对于第一种来说,比较稳妥一些,那就是重新集结兵力,暂时放弃攻打济南。全力搜索这支飘忽不定,来去无踪的满清骑兵,务求将其全歼以绝后患。之后在调转枪口,重新部署攻打济南。不果这个选择,同样也有一个隐患,那就是据南京发来的电报,满清增援济南的部队,此时已经在路上了。如果刘永福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并消灭这支骑兵的话。待满清的援军顺利抵达济南,新军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威胁到还在其次,要想重新部署攻下济南,那恐怕就更佳的难了。

    名将,一般都是不打无把握之仗的,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超高的战胜率,成就世间名将的称号。

    两江的刘永福,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名将,早在当年率领黑旗军转战中越边境,帮助越南人民抗击法军时,曾取得过令世人所瞩目的战绩,并深深得让法国人所忌惮。

    所以,虽然摆在刘永福的面前有两条路可走,可是一向对战争谨小慎微的他来说,实际上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用最短的时间,削面掉自己身后的那一只骑兵部队,确保自己大后方和补给线路的安全通畅。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那一条路,那么剩下来的事情,似乎应该就比较简单了,只需要研究好怎么把这条路走好就行了。可是刘永福无论是之前在越南作战期间,还是后来回到国内任职,都从来没有过于灵活机动的骑兵作战的经验。一时之间,刘永福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好了。

    而此时,已经作好攻打济南城全部战前准备的三路大军,突然直接接到刘永福调兵重新部署,向后撤军的命令时,一个个也都弄了个莫名其妙。在按照刘永福的最新指示,将部队各自后撤到指定地点后,便纷纷赶到泰安县城回合,刘永福的中军行辕便设立在这里。

    “点金、韩龙,你两个知不知道大帅这是又犯的什么抽,眼看着就要打下济南了,怎么又让咱们向后撤军啊?”在把自己的部队安顿好之后,徐磊便第一时间赶到了位于泰安的中军行辕,远远地看到比自己早到一步的林点金和韩龙,便迫不及待的向问明撤军的原因。

    “听大帅说,在咱们的的身后,似乎有一支骑兵在捣乱,按大帅的意思,可能是准备先消灭这支骑兵吧”

    林点金和刘启山不同,刘启山这几年一直在外任官,而林点金则以至跟在姚兴华的身边,所以刘启山显得更加独立和自我,看待问题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看法,而林点金则显得更加稳重,贯彻上级命令显得更彻底一些。

    所以,当林点金接到刘永福的撤军命令后,并没有像徐磊和韩龙那样显得十分难以接受,当然你也不可能从他的脸上看到高兴得表情了。

    当徐磊从林点金的口中,意外地听到一支骑兵出现在他们的身后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在荷泽出现的那支,曾让自己头痛不已的神秘骑兵。为了进一步证实,这支骑兵与自己遇到的是否是同一支,徐磊进一步询问道:“一支骑兵?你知不知道这支骑兵大概能有多少兵马?”

    “听大帅说,好像有五千人左右吧。”林点金虽然弄不明白徐磊为什么对这支骑兵这么好奇,可他还是如实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内幕消息,都如实告诉了徐磊。

    “噢,五千人的骑兵。”在得知这支骑兵人数在五千人左右的时候,徐磊的心理既觉得松了一口,又感到有一丝的失落。送了一口气是因为,徐磊实在是被哪支骑兵给弄怕了,真的是打心眼里不想在于那支骑兵打交道。至于失望,则是出于一个军人的自尊心,他又为自己失去一次,亲自消灭这个自己生平所遇到的第一个劲敌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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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刘永福为怎么消灭这支神出鬼没的骑兵伤脑筋,林点金、徐磊和韩龙三人为不能早日拿下济南而懊恼的时候。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菏泽县令王书令和其所率领的五千精骑,这会也同样多在距离济宁县城不远的一处山林里,为未能攻打下济宁县城而叹息。

    “唉,真他妈的可惜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咱们现在就可以住进济宁县衙,不用再这里风餐路宿了。”马九张是王书令手下的五个千总当中的一个,也是在菏泽县就开始跟着王书令的老人了,和王书令的关系也是绝对没得说,所以说起话来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而王书令看着自己的这个爱将,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说起来刚才的那次攻城战,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不过事实就是事实,虽然自己没能攻下济宁县,可王书令并没有像马九张那样,为此而后悔当初离开济南的时候没有带上一些步兵。

    因为王书令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到目前为之,所取得的战果,主要还是依仗着骑兵那风弛电测般的快速移动能力。也只有这样的快速移动能力,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突然和安全。如果自己失去了速度,那么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在强大的两江叛军面前,自己这区区五千人马,绝对是不够瞧的。

    不过,在成功伏击了两江叛军的补给队,并组织了一次攻城战后,王书令知道自己的这支奇兵,如今已经完全暴露在叛军的面前。而且现在自己所在这片地区,如今都已经是叛军的领地了。可以这么说,自己这是队伍,现在已经完全是深入敌后在作战,随时都有可能被敌人发现并消灭掉。

    所以自己绝对要万分的小心,除非出现十足的机会,否则绝对不能轻举刀锋。而现在,王书令要考虑的头等大事,就是如何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自己和自己麾下的那五千精骑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虽然古语常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可是王书令不想,也不敢轻易冒险。因为自己的一念之间,将直接关系到五千条鲜活的生活,甚至关系到遥远的济南府的生死存亡。所以王书令不得不谨小慎微,考虑问题不得不考虑的更周全,考虑的更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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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令的谨慎,不但拯救了他自己,也拯救了他麾下的那五千精骑。

    因为就在王书令考虑如何转移的时候,远在泰安的刘永福也做出了第一个决策。命令林点金部即刻开拔,进驻济宁现成,并在济宁县城周边的五十里范围内进行扫荡。

    至于徐磊和韩龙所部,刘永福暂时并不打算动用,毕竟济南城也还需要保持一定的压力,让城内驻军不敢轻易出动。否则的话,腹背受敌的滋味,刘永福可是万万不想轻易尝试的。

    林点金抵达济宁后,随之展开的大范围军事搜索,一如预料当中那样,毫无任何发现。对于这样的结果,林点金显得有些意外,毕竟他的动作不可谓不迅速。不过刘永福对这个结果,倒是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意外来,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搜索虽然没有任何发现,可仍然是要坚持下去的,范围也要更加的扩大。不过刘永福似乎并不指望依靠这么简单的地毯式搜索,就能够找到那只神秘的骑兵部队,毕竟现在山东省的近一半面积,此时都已经被自己所占领,要想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找到一只机动灵活的骑兵部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所以,想要消灭这支骑兵,更多的还是需要刘永福想其它的办法。而林点金搜索的作用,则仅仅局限于威慑,和确保补给线路的安全通畅。

    当然,刘永福把林点金这样的重要将领弄到济宁去,绝对不可能就是为这么一点点的目的。更深层的想法,是刘永福可以借此机会,将满清这支骑兵的活动范围,至少消减一半,这样一来便更有利于找到并消灭这支满清骑兵。

    济宁县地处山东省的中下部,林点金的大军进驻济宁之后,正好将占领区一份为二。

    有了林点金的部队存在,王书令的骑兵活动空间锐减。好在当初从济宁县转移的时候,王书令就充分计算到了刘永福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安排,所以在东西两侧选择的时候,东面尚未陷落的威海城吸引了王书令的目光。